放在一旁的手機驀地響起來,薄硯辭接通,對面是季尋的聲音。
“先生,是老爺子的人,他們應該是爲了秦小姐而來的。”
“知道了,隨我回老宅一趟。”
薄硯辭眼眸冰冷,刀削般精緻的下頜緊繃着,周身散發冷意。
車很快調頭疾馳。
此時。
京都最奢貴的地段,一座巍峨壯觀的莊園靜靜矗立。
書房裏。
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神情嚴肅的端坐在厚重的椅子上,他聽着手下人的彙報,手中的柺杖重重落地,“什麼,這臭小子居然把我的人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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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少爺他現在正在回老宅額的路上,說…”
手下面色猶豫,吞吞吐吐。
薄老爺子見狀,氣得說:“他說什麼?”
“少爺說他需要您的解釋。”
“解釋個屁,我做的事情還需要跟他解釋,臭小子,真是翅膀硬了,爲了個小門小戶的女人居然跟我要解釋。”薄老爺子的鬍子都要氣得飛上天了。
他怎麼也不明白,自己這麼優秀的孫子,怎麼看上那麼普通的女人。
薄老爺子怎麼想也想不通。
氣呼呼的跑到客廳坐着,他倒要看看,這臭小子到底要怎麼樣。
黑色邁巴赫此時已到達莊園,黑色鏤空花紋的鐵門緩緩打開,車子駛入。
最終車停在一棟奢華的別墅大門。
季尋從另一輛車子下來,快步走來爲薄硯辭打開車門。
薄硯辭下車,邁着穩健的步伐走進別墅。
此時,薄老爺子手拿報紙在看時事,聽到腳步聲只是輕輕的瞥了一下,又漠不關心的看着手中的報紙。
薄硯辭走過來,見薄老爺子坐在沙發上,輕聲道:“爺爺。”
薄老爺子:“哼。”
一副對薄硯辭愛答不理的模樣。
薄硯辭不管薄老爺子什麼態度,他坐到薄老爺子的對面,眸光沉沉的問:“爺爺,我希望您以後不要插手我跟寧寧之間的事情,今天的事我希望是最後一次發生。”
“臭小子,你什麼意思,你爲了個女人跟你爺爺這麼說話!”薄老爺子將報紙重重擱在茶几上,聲音中充滿怒氣。
“是,所以您最好不要動不該動的念頭。”薄硯辭沒有理會薄老爺子的怒意,他嗓音冷淡,一身禁欲的黑色西裝將他整個人襯得冷沉且肅穆,繞是薄老爺子年輕時也是一位響噹噹的人物,但在自己這個孫子面前,他能感受到來自眼前人強烈的上位者氣息。7K妏斆
就是因爲如此,他才放心將整個薄氏集團交予他。
這些年來,他也在爲他物色一位能與她並肩的女人,但誰知,前段時間他突然收到消息,說自己這個孫子早就有女人了。
還在衆人面前說那個女人是他未婚妻。
當時他都快氣得心梗了。
所以這幾天一直着手在調查那個女人的事情,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不過發現了又如何,沒有他的承認,不是哪個女人都能隨便成爲薄家的孫媳婦,未來的薄家的女主人。
“薄硯辭,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能配得上你,我們薄家是百年財閥,不是什麼小門小戶的女人就能嫁過來當你的妻子,這次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你趕緊跟她斷了。”薄老爺子厲聲道。
“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