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還想賴一會兒牀的,但還是被薄硯辭強制起牀了。
薄硯辭知道她困,但是女孩一天都沒有喫東西,因爲貪睡把胃壞就得不償失了。
秦寧嘟囔着拒絕起牀,薄硯辭乾脆把女孩的嘴封起來,讓她說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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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很綿長的法式深吻。
結束的時候秦寧終於睜開眸子,裏面蘊含濃濃的控訴。
“你是親親怪嗎……”
今天一直親她。
她的脣都腫了。
薄硯辭看出了她在耍小性子呢,耐心的哄道:“該起來喫點東西了,寧寧從昨晚到現在都還沒喫飯呢,這樣的會把胃餓壞的。”
薄硯辭因爲吊了營養針,倒是不打緊。
算算平日喫晚飯的時間,到現在的下午三點,女孩已經有二十個小時沒有進食。
“我不餓…”
“不餓也要起來喫飯。”薄硯辭並不打算在這件事情上縱容秦寧,“寧寧不乖乖起來的話,我就要繼續親下去了…”
危險又極爲溫柔的話語。
聞言,秦寧立刻把腦袋鑽進被子裏,軟甜的聲音從裏面透出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嘛。”
“我的寧寧不聽話。”
薄硯辭把被子掀開,女孩精緻的側臉露出來,他低首親了親女孩的耳廓,“好了,起來吧,寧寧要是不想動,我抱寧寧起來好不好?”
“不要,你現在是病人。”
薄硯辭輕柔的笑了笑,“乖,我現在很好,寧寧不要覺得我是個病人就覺得我變得很弱。”
說着,薄硯辭下牀,把牀上的人兒抱起來。
突然的懸空讓秦寧嚇的摟住了薄硯辭的脖頸,感受到女孩的貼近,愉悅的笑聲從男人胸腔處傳來,“寧寧抱緊,我帶你去洗漱。”
洗手間裏。
秦寧看着鏡子裏的兩人,有些擔心男人的手臂。
因爲薄硯辭正用單臂抱着她。
像父母單手抱着小孩子的那種姿勢。
她低眸看薄硯辭單手給她擠牙膏,小聲說:“阿辭,我要下去。”
雖她能感覺到薄硯辭的手臂很有力量,可她到底是個成年人了,被這樣抱還是很不好意思的。
薄硯辭卻像沒聽到一樣,把簌口杯遞過來讓秦寧含了一口水吐掉,然後讓她刷牙。
“我下來刷就好了。”
“乖乖刷牙。”
薄硯辭沒再給秦寧說話的時間,把牙刷遞給她。
秦寧看他這個模樣,只得刷起牙來。
大概過了十分鐘後,秦寧才被薄硯辭放下來。
薄硯辭又細心的給秦寧洗好臉,等洗完臉後,拿出一旁的小瓶乳液給秦寧塗上,手法甚是溫柔。
秦寧覺得好怪異呀,明明薄硯辭是需要照顧的那個人,怎麼現在自己反倒成了被照顧的那一個?
阻止薄硯辭正在動作的手,秦寧煞是認真的說:“我自己來就好,阿辭,你纔是需要照顧的那一個。”
薄硯辭清雋的面容染上笑意,“好,等給寧寧擦完臉,就讓寧寧照顧。”
秦寧聽他這麼說,覺得沒有任何問題,就點了點頭。
事實證明。
薄硯辭根本就不給她動手的機會。
就比如兩人坐在飯桌上,薄硯辭差點沒一口一口的喂她喫飯。
其實跟一口一口喂差不多,因爲秦寧自己喫一口,薄硯辭就喂兩口。
最後秦寧喫的有些撐了。
她摸着有點鼓起來的肚皮,拍了拍,幽怨的小眼神飄到薄硯辭身上,“你是不是把我往豬的方向養?”
薄硯辭被秦寧這可愛的發言笑出聲,把女孩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修長好看的手掌輕輕搭在女孩的肚子上給她揉轉,“寧寧可愛多了。”
秦寧瞬間瞪着他:“你還真拿我跟豬比!”
薄硯辭:“……”
媳婦誤解了他的意思,怎麼辦?
然後,可憐的薄硯辭又利用了小半個小時哄女孩。
說他並沒有拿她跟豬比…
最後秦寧又發現。
自己跟豬計較什麼?
喫完飯消消食。
薄硯辭本來還想處理點事務,但被秦寧強制阻止了。
這男人是真不會愛惜自己的身體。
薄硯辭最後聽了秦寧的話,跟秦寧在追一部海外電影。
陶畫老師說了,適當觀摩一下優秀的影像作品是有益的。
到了晚些時間。
季尋打電話過來。
“先生,德姆教授到了,說現在要見您。”
“好。”
薄硯辭應了聲。
掛斷電話後,薄硯辭說:“寧寧,我出去一下,你乖乖在這裏看電影等我,好不好?”
“嗯,你去吧,我在這等你。”秦寧沒有什麼異議,她之前就聽蕭祈然跟傅司覺說了,這個德姆教授是來幫助薄硯辭的。
“乖。”
薄硯辭換上衣服,出去。
來到私人醫院專門招待薄硯辭的辦公室裏。
開門進去,裏面已經等待着一個頭發和鬍子都花白的外國男人,雖然頭髮和鬍子都是銀白色的,但男人眼神卻透着跟他外表一點都不同的狀態。
德姆教授看到薄硯辭推門而來,笑着迎上去,“薄先生,好久不見。”
一口流利濃厚的正統英文。
薄硯辭點頭,“辛苦了。”
德姆教授笑着搖頭,說:“不辛苦。”
薄硯辭坐到主座上,擡手一個“請”的姿勢,德姆教授坐一旁的座位上。
德姆教授率先開口,“您的報告蕭先生已經發給我,薄先生,恕我直言,您這次的情況不太樂觀。”
薄硯辭眉眼微沉,沉聲開口:“德姆教授請說。”
“在此之前,我要問您幾個問題。”
薄硯辭點頭。
“您昨夜的疼痛是否比之前加劇了許多?”
“嗯。”
薄硯辭想起昨天突然發病的時候,他沒料到自己會撐不住,那種劇痛比生生剜肉還要痛。
直至還出現了以往沒出現的情況。
他暈厥了。
德姆教授皺着眉頭,“您的疼痛程度已經超出了人體能夠承受的正常範圍,還有,我看了您的血液報告,多項指標變高,這並不是什麼好的預兆,您也知道,您的身體即使出現了這些狀況,卻無法找到病因,這纔是最緊要的。”
因爲薄硯辭小時候不知道用了多少藥物,而研究性的藥物對人體的傷害是巨大的,他們查過薄硯辭的各個器官都沒有問題,但血液卻是不正常的。篳趣閣
德姆教授說:“如果再這麼下去,薄先生,您會因各個器官衰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