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扒拉着衣服。
眼看着這樣不是辦法。
他也沒有再管黃忠鴻。
他抱着白若歡走了出去。
霍森正在車裏等待着。
見此。
他啓動車子。
沒有多餘的廢話。
“盛總,咱們現在要去那?”
“去找溫煜。”
白若歡如今這個模樣。
他不信任別人。
兩小時後。
到達了溫煜所在的醫院。
溫煜出來看見他。
嚇了一跳。
略有些疑惑的說:“你不是去江城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盛景商揉了揉眉宇:“先別廢話,你看看她怎麼了。”
溫煜一看。
看見白若歡靠在盛景商的懷裏。
不住的想扯開自己的衣服。
只能靠盛景商伸出手緊緊的攏住她的衣服。
溫煜難以言喻的看了他一眼。
“你就算想秀恩愛,也不用這樣吧?”
“別貧嘴了,快給她檢查一下。”
盛景商的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
跨越一座城過來。
可不是爲了聽這些廢話的。
溫煜嘆了口氣:“脾氣太急了。”
隨後,將白若歡帶下去檢查了一下。
溫煜開了盒藥遞給盛景商說:“沒什麼大事,就是吃了點春藥。”
說着,他眼神上下打量了下盛景商。
這樣的眼神讓盛景商十分不自在。
他皺了皺眉頭:“你看什麼呢?”
溫煜咳嗽了一聲。
慢悠悠的說:“這麼好看的女人,還是你的妻子,你居然這麼能忍,不會……”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盛景商額頭青筋微跳。
他從牙縫裏擠出嗓音:“我只是看在盛家和爺爺的份上才娶的她。”
溫煜頓時嘆了口氣。
他說:“其實我覺得白若歡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溫順漂亮,你怎麼就那麼牴觸?”
聞言。
盛景商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溫順?”
溫煜真的是小瞧了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段位十分的高超。
甚至就連他也險些陷進去。
溫煜立刻後退兩步,警惕的看向他。
盛景商有些不耐:“你這是做什麼?”
“你每次做這樣的表情就證明有人要倒黴了。”
盛景商有些無奈。
沒再理會他。
轉身去病房。
給白若歡服了藥。
白若歡身上的燥熱慢慢散去。
也不再躁動難安。
盛景商眸光深了幾分。
……
江城子公司。
黃忠鴻趁着沒人注意他們了。
立刻去找白素素。
他聲音有些氣憤:“白素素,你敢耍老子?”
白素素一臉詫異的看他:“黃總這是什麼意思?”
“我剛來江城沒多久,和黃總也根本不熟啊?”
白素素很看不起眼前的這個胖子。
不過是一塊隨手拿來用的踏腳石而已。
黃忠鴻頓時有些憋悶。
知道白素素這是喫準了他沒有證據。
打算不認賬了。
他冷笑一聲:“好好好,這事怪我黃某人愚蠢。”
“只是白小姐也要小心一些,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他這話裏帶着濃濃的威脅的意味。
白素素絲毫不在意。
她扯了扯脣角:“那就不勞黃總費心了。”
正說着話。
忽然,一個服務生模樣的走過來。
衝白素素耳語了幾句。
白素素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她沒想到盛景商居然會爲了白若歡把她丟在這兒。
而且爲了不讓外面傳出風言風語。
居然回去了。
白素素立刻讓人備車。
準備離開。
黃忠鴻看着她的背影。
暗自怨恨起來。
白家敢擺他一道,那就也別想好過。
……
白若歡悠悠轉醒。
臉上還殘留着點之前的紅暈。
她的臉白裏透紅。
像極了一個甜脆可口的蘋果。
她的大腦有些疼。
還沒等她緩過神。
盛景商冰冷的聲音便傳來:“醒了。”
他用的是陳述句。
白若歡瞬間清醒了幾分。
她擡起頭看去。
有些侷促的說:“我,這是怎麼了?”
說着,她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越發覺得這裏的佈置熟悉起來。
她試探性的說:“這……這裏是雲城溫醫生所在的醫院?”
“嗯。”
白若歡一時間也不敢問爲什麼突然回來了。
她直覺和她脫不了干係。
“既然醒了,就來說說正事。”
盛景商神情愈發冰冷。
白若歡情不自禁的就緊張起來。
“你和黃忠鴻怎麼回事?”
他已經讓霍森把黃忠鴻的資料翻了個底朝天。
白若歡愣了一下。
過了半響。
白若歡才反應過來。
還沒等她說話。
盛景商便極具壓迫感的說:“怎麼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他……”
“他和我沒什麼關係。”
白若歡被他有些嚇到了。
她囁嚅着嘴脣。
小聲說。
盛景商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我問什麼,你最好如實回答,我不喜歡別人忤逆我。”
白若歡心肝一顫。
又覺得委屈起來。
盛景商爲什麼總是下意識的就懷疑她。
她沉默了一瞬。
還是開口解釋:“我和他沒關係,只想跟着他混進去,找你。”
“找我?那你爲什麼要賠黃忠鴻喝酒?”
他簡直不敢想如果今天自己沒去。
白若歡會落到一個什麼樣的境地。
“我……”
白若歡有些難堪。
她低下頭:“我不喝那些酒,他們不讓我走。”
盛景商冷笑一聲。
目光猶如寒冰。
“白若歡,你現在頂着盛太太的名頭,有幾個人敢爲難你?編理由也要編的像一點。”
聞言。
白若歡心底的委屈瞬間浮現出來。
她有些哽咽的說:“盛太太?外面有幾個人認識我,或者認識我的那些人,有幾個認這個名頭。”
說着,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不知是不是因爲剛解了藥效。
她的心理變得脆弱起來。
如果放在以前,她是絕對說不出這些的。
盛景商微怔。
卻還是說:“那些酒裏有藥你知道嗎?”
白若歡只是默默垂淚。
沒有應聲。
盛景商只覺得心頭有些煩躁。
他看不得這女人哭。
就算是哭,也應該是在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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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哭什麼。”
盛景商沉聲開口。
把一張紙巾遞過去。
白若歡輕輕的擦着眼淚。
盛景商的嘴脣抿成一條直線。
“這件事就算了。”
“我希望你從此之後記住,我盛景商的東西,哪怕是砸了,都不允許別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