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商只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白若歡的心中愈發苦澀起來。
是啊,他心裏最在意的人是白素素。
白若歡你何必過來自取其辱呢?
本來,他們的婚姻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交易。
……
華瑰大酒店。
富麗堂皇的包廂裏。
盛景商身上穿着裁切合體的西服。
襯得身材愈發頎長。
這次雖是白建華設宴邀請。
盛景商卻坐在主位上。
但在場的人沒有任何人有異議。
白素素嬌俏的坐在盛景商的旁邊。
臉上帶着羞紅的紅暈。
白建華看着這一切。
臉上帶着滿意的笑容。
這纔對嘛。
盛景商這樣權勢滔天的男人,實在不是白若歡那個踐坯子配的。
白建華和白素素悄悄的交換了個眼神。
兩人心下安定。
白建華端起一杯酒。
臉上笑容諂妹:“盛總,多謝你這段時間,對白氏和我兩個女兒的照顧,我敬您……”
盛景商看了一眼面前的酒。
言簡意賅:“素素對我有恩,應該的。”
隨後拿起手中的酒。
微微擡了一下。
這才一飲而盡。
白建華眼裏閃爍着幾分精光。
也跟着一飲而盡。
白素素臉上的笑容大了幾分。
她湊到盛景商身邊。
聲音軟綿綿的:“七少,你快嚐嚐這家的招牌菜,很是不錯。”
說着,她用公筷夾菜放到盛景商的盤子裏。
盛景商沒有拒絕。
看着她將菜喫進去。
白素素眼裏的笑容擴大了幾分。
屋內的熱氣升騰着。
白建華接着提議說:“盛總,這酒店設置了一處室內溫泉,很是不錯,盛總可想去體驗一番?”
白素素也跟着撒嬌:“七少,我們去吧,那塊真的很好玩。”
盛景商對於白素素本就覺得虧欠。
見此,他點頭一應:“既然如此,就一起去看看。”
白建華心裏一喜,這已經足以看出盛景商對白素素的特殊。
看來今天的計劃有九成把握。
三人乘坐了vip電梯上去。
白建華找了藉口,去了別處。
白素素則是將盛景商帶到了一個裝修的古色古香。
面積極大的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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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放着一池冒着白煙的溫泉。
襯得這裏恍如仙境。
盛景商忽覺從心底裏涌出一股不太明顯的燥熱。
白素素湊過去。
輕吐香蘭:“七少,要不要去試試?”
她軟嫩的手放在盛景商的肩膀上。
盛景商此刻已然意識到不對勁。
他擰了擰眉頭。
推開白素素:“你留在這裏泡,我出去,孤男寡女,不合適。”
白素素臉上的笑容一僵。
她心裏恨恨的。
有些不明白。
爲什麼盛景商不肯碰她。
她立刻伸手從背後抱住盛景商。
感受着盛景商身上的溫度。
她嗓音軟軟的,帶着幾分矯揉造作。
“七少,別走。”
“七少,你身上怎麼這麼燙?”
盛景商身體微僵。
只覺得貼上來的這具身軀緩解了他內心難以言喻的燥熱。
白素素見有希望。
她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
露出白嫩的酮體。
她咬着嘴脣,臉色微微發熱。
“七少,我想把我自己重新交給你。”
她推着盛景商到了被鋪滿玫瑰花瓣的大牀上。
盛景商沉浸其中一瞬後。
他伸手抓住了白素素解釦子的手。
他跌跌撞撞的站起身。
“不可以。”
他感覺身上在冒火。
“爲什麼不可以,我們睡過了,我上次幫過你,我們已經很熟悉了。”
白素素心往下沉了沉。
面上卻是楚楚可憐。
她伸手抓住盛景商的衣角。
盛景商這會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卻都是白若歡的面容。
他將衣角拽回來。
聲音沙啞。
“我做不到,我已經結婚了。”
白素素捏緊了手。
白若歡,又是白若歡。
即使她不在這裏。
還是能擋她的路。
盛景商向外走去。
白素素看着她的背影。
更覺得自己還是太仁慈了。
應該早點把白若歡剷除。
盛景商出去後。
被外頭的冷風一吹。
身上的燥熱卻愈發明顯了。
他只能憑藉着記憶向前走去。
與此同時。
白若歡心情不好。
也剛在華瑰與顧倩倩喫完飯。
她往這邊走着。
忽然,腳步頓住了。
她看到角落裏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走過去一看。
正是盛景商。
她立刻伸手摸了摸盛景商的臉。
燙的驚人。
“七少,還好嗎?”
她試探性的詢問。
盛景商只覺得迷糊間看見了白若歡的身影。
女人身上熟悉的馨香。
讓他感覺安心。
白若歡伸手扶起他。
纖弱的身軀幾欲扶不動,只能喫力的拖着他往路邊走。
“白,若歡?”
盛景商的聲音有些沙啞。
白若歡抿了抿脣:“是我。”
緊接着白若歡察覺到盛景商像火爐一樣的身軀。
她瞬間明白了什麼。
帶着他直接去了最近的酒店。
盛景商倒在沙發上,藥效發作的很猛,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白若歡說:“我去給你沖沖涼水澡。”
盛景商卻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白若歡坐在他的大腿上。
頓時感覺一股火熱。
以及某處不可言說處的龐大。
她羞紅了臉想起來。
“七……七少,放……放開我。”
“我們是合法夫妻,做什麼不都是應該的嗎?”
盛景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白若歡被他壓倒在牀上。
她嘴脣微動。
但到底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選擇沉溺在其中。
今天的盛景商格外的不知足。
白若歡一夜,嗓子都哭啞了。
……
天色大亮。
盛景商睜開眼睛。
感受着身前的溫軟。
他低頭看去。
白若歡展露出半邊恬靜柔美的睡顏。
盛景商眸光微暗。
他感受着身上有些不舒服。
起身準備去浴室。
白若歡被他的動靜鬧醒。
白若歡睜開眼睛看見這一幕。
“你要……離開了嗎?”
她抿了抿脣,嗓音微啞。
“這次的事是個意外,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盛景商昨夜的事情早已經一片空白。
他扯了扯脣角:“你不知道?”
白若歡渾身顫抖了兩下。
但很快歸於平靜。
“我知道你討厭我,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陌生人。”
她頓了頓,聲音低沉。
“也免得你想起來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