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華爲了挽回面子,給白素素的這場慶功宴辦的很盛大,邀請了多方人過來。
衆人都不禁感嘆白建華這事做的難看,大女兒那邊剛死了媽,你這邊就喜氣洋洋的。
一部分人看不慣他的這派作風,壓根就沒來,白建華和舒欣蔓看着這一切,氣的不行。
舒欣蔓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幾絲怨毒之色,暗自說:“這白若歡死了媽,就不允許我們素素慶祝了?這哪裏來的道理!”
她覺得那些不願意來的人,八成是看上了盛景商的權勢,爲了討好白若歡纔會這樣。
她心裏更氣了,下定決心一定得把盛景商和白素素搓成一對。
宴會還是有一部分人,很給面子的來了,他們向舒欣蔓恭維着。
“哎呀,素素可真優秀啊。”
“是啊是啊,我家那個要是有素素一半聽話懂事就好了。”
白素素跟在舒欣蔓的身後,聽着衆人對她的追捧,心裏喜不自勝。
這時,埃文走了過來,白素素臉色一變,怕他在這裏和她拉拉扯扯,她衝舒欣蔓說:“媽,我先離開一下。”
舒欣蔓雖然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白素素把埃文拉到了角落裏,她繃着臉說:“你過來幹什麼?”
埃文有些委屈的說:“我是看見你顧不上我,纔想過來找你的。”
“埃文,我們是朋友,如果讓別人看見咱們兩個這樣,對名聲不好,你能明白嗎?”白素素耐着性子說。
埃文卻目光沉沉的說:“素素,你是不是在誆騙我?”
白素素有些煩躁了,她如今已經有些不想應付埃文,但她還不得不應付着。
她說:“什麼誆騙啊,埃文,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埃文看着她,把她看的身上發毛,過了一會兒,他才收回目光,他低聲說:“你果然是在騙我。”
白素素心裏咯噔了一下,她立刻低聲說:“埃文,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麼嗎?”
“沒有人和我說什麼。”埃文轉過身去,一幅不想多說的模樣。
白素素卻不敢忽略過去,她緊緊的抓着埃文的手臂說:“我們是好朋友對嘛?埃文你不會做對我不利的事對嗎?”
白素素看着他,目光炯炯。
埃文別過頭去,不願再多說。
白素素在這邊安撫埃文,舒欣蔓也沒有閒着,她和那些貴婦人聊着天,話裏話外透露出白若歡這個人不祥,是個災星。
那些貴婦人聽了後,心裏雖然不太在乎,但到底有些膈應,都在心裏犯起了嘀咕。
舒欣蔓本也沒打算一下子就讓衆人相信,她只需要在衆人心裏埋一顆種子,適時的時候,讓它發芽長大就好。
埃文直到走的時候,也沒給出確切答覆,白素素心裏有些慌張,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便去找了舒欣蔓。
她晃着舒欣蔓的胳膊說:“媽,女兒究竟該怎麼辦啊?那個埃文太氣人了。”
舒欣蔓拍了拍她的手說:“彆着急,他喜歡你,只要你勾勾手指頭,還不把他耍的團團轉?”
她嘆了口氣說:“事情要真有那麼簡單就好了,今天他怪怪的,我懷疑是有人和他說了什麼。”
舒欣蔓思索了下說:“那你今天去酒店找他,套套話,必要的時候可以用點手段,男人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嘴巴最不緊了。”
白素素卻有些不願意,她本來就看不上埃文,現在還要去主動佑惑埃文,她覺得太過於羞辱。
舒欣蔓卻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好,我知道了,母親。”
埃文回到酒店後,就看見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他皺皺眉頭:“你怎麼進來的?”
嚴光轉頭看向他說:“我說的沒錯吧,那個女人只是在利用你。”
埃文沉默的坐在一旁,他有些厭煩的說:“你夠了,別再說了。”
嚴光笑了一下說:“你想不想去報復她?”
“我……我不知道。”他有些迷茫了,一直以來,白素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都非常好,如今卻感覺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了,他有些接受不了。
嚴光還想說什麼,忽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他立刻找地方躲了起來。
埃文去打開門,他沒想到竟然是白素素,白素素把手裏拿着一塊包裝精美的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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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在宴會上看你沒喫什麼東西,路上看見這小蛋糕很不錯,所以買了一塊來,你嚐嚐。”
埃文看着那小蛋糕,想到見面時的那束花,白素素似乎很擅長玩這樣的把戲,用一些小恩小惠,配上漂亮的臉龐,來迷惑人。
他興致缺缺,沒有白素素想像中的狂喜:“你進來吧,我不想喫蛋糕。”
白素素的笑容一僵,心裏很是不滿起來,她扯了扯脣角說:“埃文,我發現你最近變得很奇怪,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嗎?”
她說着故意坐過去,湊近了埃文,埃文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看着驟然在眼前放大的漂亮的臉龐,一時間有些迷惑。
他面色溫柔了幾分說“素素,我喜歡你,我這次來也見過了你的父母,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白素素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突然說這樣的話,她一時間有些慌張。
埃文湊近她,眸光中帶了幾分威逼的意味:“怎麼?你不願意?難道當時你所說的話都是騙我的?”
這是要把一切給揭開來說,白素素穩住心神說:“怎麼會,我只是……只是有點害羞。”
埃文頓時激動起來說:“那你就是願意了?”
說着,他伸出手緊緊的抓住了白素素的手,白素素被嚇到了,她下意識的把手往回縮,但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又停止了。
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埃文,你對我的心意我是知道的,我其實對你也有心意。”
埃文立刻興奮起來:“真的嗎?”
白素素點點頭,隨後她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埃文的臉說:“埃文,你最近變化好大,我有點害怕,你是不是聽信了什麼別人的讒言?”
她說着,認真的看向埃文,她今天必須要問出些情況來,否則她心裏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