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着嗓音說:“我不會允許你做任何傷害我和我孩子的事,你要敢動我,我就一頭撞死,讓你什麼也得不到。”
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其他可以拿出來威脅的了,所以只能用自己的命去威脅,希望這樣可以讓劉福收斂一點。
劉福頓時有些不滿起來,他眯了眯眼睛,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你在威脅我?”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在外面來的女人了,到了他們這兒,那就得遵守他們的規定,偏偏還帶着外面的那些傲氣。
“我沒有,我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畢竟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她的孩子是無比重要的。”白若歡十分的冷靜,心裏安定了幾分。
只要她對這些人有用,他們或多或少都要顧及着些。
劉福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他說:“好啊,有傲氣是好事,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人的傲氣能維持多久。”
說罷,他把白若歡趕去了柴房,把門從外面反鎖上,這邊的房子本就破舊,但柴房更是陰暗潮溼。
白若歡進去後,就感覺到一股陰冷的寒意順着褲管爬了上來,她忍不住伸手搓了搓胳膊。
忽然,只聽兩聲吱吱聲,白若歡看見一個巨大的耗子出現在眼前,她頓時有些害怕起來,那耗子的個頭還十分的大。
她勉強按耐下內心的害怕,拿着旁邊的樹枝等物品開始驅趕這些老鼠。
……
“臭錶子,裝什麼清高。”劉輝見胡清一直不願意配合,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胡清的臉頓時高高的腫了起來,她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心裏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升騰。
她擡起頭說:“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不管你在外面多麼尊貴,你在這裏就只能伺候老子。”劉輝指着她的鼻子說。
隨後,他又怪異的笑了笑,說:“你別一天天的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不是,好人能想到把自己的好姐妹給賣了嗎?”
胡清內心的那一層遮羞布被殘忍的撕開,她忍不住捏緊了拳頭說:“我和她不是好姐妹。”
劉輝卻並不在意這些,他隨意的說:“愛咋咋吧,你現在得跟我聽話點,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如我再去給你找個女人過來吧,你放過我好不好?”胡清捱了打,便轉變了個思路說。
如果不是眼前的人太過猴急,她也不是不可以虛與委蛇一會兒。
“那不成,你跑了怎麼辦?”劉輝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絕了。
“你滾開,別碰我。”眼看她要伸手解開自己胸前的扣子,她瞬間理智沒了,如果被這樣的男人碰了,她還不如直接去死好了。
她忍不住伸手推開眼前人,瘋狂的向外跑去,但還沒跑出去多少,就被劉輝伸手抓住了,他面目猙獰起來:“真是給你臉了。”
說着,他把胡清也送進了白若歡所在的柴房,他冷笑了一聲:“既然都不老實,那就一起受折磨去吧。”
那個柴房是公用的,每家來了女人,都會把不聽話的塞進去。
胡清進去的時候,看見白若歡正在驅趕老鼠,她看着腳邊的老鼠,立刻尖叫起來。
“別叫了,我耳膜都要被你震破了。”白若歡冷着臉說。
胡清看見她,瞬間眼睛都紅了,她咒罵着:“白若歡,你就是個災星,誰和你在一起都會倒黴。”
這話簡直對白若歡造不成一點傷害,畢竟她早就聽過了,她嗤笑了一聲說:“難道這不是因爲你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你……”胡清指着她,想說什麼,白若歡已經蜷縮到了一邊,這裏實在是太冷了,她只能儘可能的保持住自己的體溫。
胡清也感覺十分寒冷了起來,她也瑟縮着縮到了一邊。
一夜後。
門外響起鎖被打開的聲音,劉福和劉輝兩個人站在外面,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們:“想通了嗎?”
胡清被凍了一夜,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她討好的笑了一下說:“我……那個我聽話。”
“這纔對嘛。”看着她的表現,劉輝頓時滿意起來,把胡清帶了回去。
“你呢?”劉福看向白若歡。
白若歡沒有說話,雖然寒冷也對孩子不好,但也總比回去強,她寧願活活被凍死,也不想和劉福這樣的人同處在一個屋檐下。
她想,也許她的人生,本就沒什麼意義,所以上天才會這樣對她。
劉福看見她這幅模樣,頓時氣惱起來,他說:“你跟我出來。”
白若歡不動,劉福想去拽她,她卻立刻躲了起來說:“你想幹什麼,來硬的嗎?”
“我不動你總行了吧?但你得答應我,等你肚子那個野孩子生出來了,你就好好的給我生孩子,老實過日子。”劉福覺得自己做了很大的讓步了。
![]() |
![]() |
他如果不是看白若歡漂亮,又確實是塊難啃的硬骨頭,他說什麼也不會這樣的,讓村裏人知道,都該笑話他了。
白若歡沉默了一瞬,隨後點了點頭,有的選,她也不想一直留在柴房,不但自己難受,孩子更是受不了。
“這就行了,既然你答應了,那可得記我的好。”劉福忍不住說。
白若歡沒有說什麼,她只想着先穩住眼前人,她拖延一些時間,事情說不準會有轉機。
但她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畢竟胡清連自己都搭了進來,可見她也沒有和任何人說,有誰能夠發現自己不見了呢?
只要想到後半生都要生活在這個鬼地方,她就覺得生無可戀。
胡清跟着劉輝回去後,她說:“我有錢,我身上還有一筆錢,你先不要動我可以嗎?”
“真的?你還有錢?”劉輝臉上帶着幾分懷疑。
“是的,只要你不動我,我就給你。”胡清說着,將手裏的現金全部遞了過去。
看着手裏的錢,劉輝頓時獰笑一聲說:“我可沒有答應你,這是你自己給我的。”
說着,胡清被他撲倒了在了稻草鋪好的牀上,胡清想掙扎,卻掙扎不過,劉輝的力氣太大了,死死的壓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