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若歡面露痛苦之色,她的心理詭異的涌起一股喜悅感。
她改爲撫摸說:“你也捱打了嗎?真可憐啊。”
外面。
劉福正百無聊賴的待着,劉輝走了過來,用一種嘲笑的眼神看向他說:“大哥,聽說這麼久了,你房間裏那個小娘皮你也沒能收拾得了?”
劉福頓時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侮辱,他以前是村裏最有本事的,這次又一次性不花錢搞來了兩個漂亮妞,誰不高看他一眼,但是卻在女人的身上栽了。
“你懂個屁,勞資這個女人是個貞潔烈女,哪像你那個。”劉福強行給自己挽尊。
可是在村子裏,馴服女人也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徵,劉福如今的模樣,在村裏其他人看來,就是沒出息。
“切,再怎麼貞潔烈女,也是手段不夠,我就不信,你上完她,再把她鎖起來,她還能尋死?”劉輝一臉的不屑。
接着,他又銀笑兩聲說:“聽說這懷了身孕的女人,別有一番滋味呢。”
劉福被他說的有些心煩意亂:“女人在牀上不配合,不爽。”
“切,我那個一開始也不配合,到了後面就配合了,而且掙扎起來的時候,也是挺帶勁的。”劉輝尾瑣的和他分享着自己的經驗。
劉福本也就有幾分意動,被他一說,瞬間,心裏那點邪惡的心思也被勾了起來。
“哥,你就聽我的吧,你都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麼議論你的。”
劉福想着最近傳來的一些風言風語,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他冷哼一聲說:“讓你那個女人趕緊走。”
劉輝知道他是被說動了,頓時臉上露出笑容,他走進去,推開門說:“跟我走。”
胡清正耀武揚威,還沒耍夠,瞬間被外面的聲音給嚇得渾身一激靈。
她又不願意在白若歡面前顯得自己過的也沒有多好,她看向眼前人,用一種甜的發膩的聲音說:“等一等嘛,我還沒跟我的好姐妹說完話。”
白若歡看見她這幅模樣,只覺得辣眼至極,忍不住往旁邊瞥了瞥。
“走了。”劉輝的聲音用力了幾分,臉色也帶了幾分不悅,彷彿下一秒就要暴起打人。
胡清瞬間害怕了,也顧不上別的,趕緊灰溜溜的跟着劉輝離開了。
白若歡見她離開了,眼裏放射出冷意,只要她能出去,她是絕對不會放過胡清的。
忽然,劉福從外面走了進來,取掉了她嘴裏的毛巾,白若歡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她能敏銳的感覺到,劉福和之前很不一樣了。
她喉嚨上下翻滾了幾下說:“你……你想做什麼?”
她說着,身體忍不住往後退,鐵鏈嘩啦啦作響,劉福走近他,臉上帶着一絲猙獰的笑容:“我發現我對你還是太仁慈了。”
“你……你忘了……”
她話還沒說完,劉福邪笑着說:“我有的是辦法能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若歡的心頓時涼了幾分,她有些後悔了,她不應該去相信什麼春天終究會來臨的鬼話,她忘了,只要人願意,可以讓她連死都是種奢望。
她有些絕望起來,感覺到身上一股清涼,男人逐漸逼近她,她閉上眼睛,淚珠子順着臉頰滑落。
但她並不知道,美人垂淚的模樣,在某些時候,並不能激起男人心裏的憐惜,反而只能激起男人的內心的暴虐欲。
忽然,門被人從外面踹開,陽光瞬間灑落在屋內,照亮了白若歡的臉龐。
劉福瞬間十分不滿的說:“誰啊?那麼沒眼色,敢來打擾勞資的好事?”
他扭頭看去,瞬間臉色僵住了,白若歡也擡眸看去,只看見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門口,陽光爲他鍍上了一層光輝,身前衣服上的“武警”兩個字分外明顯。
白若歡的眼裏瞬間淚水涌得更兇了,春天,真的來了。
男人一步一步走進來,聲音像踏在心尖上。
劉福立刻說:“你……你是誰?你怎麼還私闖民宅?我可以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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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聲音十分好聽:“那你去牢裏告我吧。”
說罷,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劉福給扣住了。
男人走近白若歡,又以最快的速度解開了她身上的鎖鏈,還把她嘴裏的毛巾拿掉了。
男人五官硬朗,身材健碩,他湊近白若歡,脣角帶着笑意:“還記得我嗎?”
男人的身上帶着股很讓人信任的安全感,白若歡呆呆的看着他,一時間有些不敢信。
過了半響,她才小聲說:“你……你是韓遇?”
“怎麼不叫哥哥了?”韓遇低低的笑了起來。
在這個特殊的時刻,遇到的又恰恰是以前小時候玩的很好的玩伴。
她忍不住抱住了韓遇的脖子,痛哭起來:“韓遇哥哥真的是你。”
這時,外面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隊長,我們已經……”
隨後,看清眼前的場景,他立刻說:“不好意思哈,打擾了。”
說完,就趕緊離開了。
白若歡這才鬆開韓遇,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我是不是耽誤你工作了?”
“沒關係,我這次的任務就是負責解救你們,跟我走吧。”韓遇說着,站起身,伸出了手。
看着眼前這只修長寬大強有力的手,白若歡有了巨大的安全感,她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韓遇不帶任何情色的欲望,他將白若歡護在身後,帶着她到了與隊員匯合的地方。
到了那兒,白若歡發現了許多身上帶傷的婦女,她們當中許多人,神情都有些麻木,不見被救走的喜悅感。
許多暴亂的村民被武警用武力鎮壓,他們大罵起來:“你們這些人是要做什麼?爲什麼要把我們的女人帶走?”
一個小警察氣憤的說:“你們這是拐賣,你們是違法的懂不懂?”
“什麼違法不違法的,我只知道,我們不從外面帶女人,我們就會斷子絕孫,你們這羣人,讓我們斷子絕孫,你們就會不得好死。”有人咒罵着。
他是單純的咒罵,是真的覺得是警察的錯誤,而他們做的一切都是天經地義。
小警察忍不住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