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連晟臉色黑了一個度。
她是第一個敢這麼罵他的人!
耍盡手段嫁入晟王府,現在又說不稀罕。
想玩兒欲擒故縱?
柳慧兒伸手去拉穆芸晚的手,“對不起,你別生氣,我下跪是……”
她的這副樣子讓穆芸晚很反感,被她抓着的手突然針扎一樣疼,下意識甩開她的手。
啊……
柳慧兒一聲痛呼,摔倒在地上。
隨後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穆芸晚,你還要搞出多好事情?連罰跪都不安分!”
陌連晟一身冷意的走了過來,蹲下身看了一眼昏迷的柳慧兒。
只見她額頭上已經磕得發紅,滿臉都是淚痕。
穆芸晚立馬解釋,“這不關我的事,是她莫名其妙的跪下磕頭。”
“她拉我的手,我覺得疼就甩開,哪知道她那麼脆弱……”
侍從冷離一臉憤怒,冷哼道:“狡辯,你就是看柳姑娘溫柔好欺負!”
陌連晟吩咐冷離道:“你送柳姑娘回去。”
這時,穆芸晚就看見柳慧兒的手微微緊了緊。
她瞬間明白過來,這女人是在裝暈。
陌連晟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穆芸晚,“今晚你就不用起來了,繼續跪着。”
意思是跪一夜?!
他沒有提亂棍打死的事,那定是太妃已經醒來。
穆芸晚不服氣的直接起身,看向冷離扶住的人。
“我能讓她醒來。”
這麼冷的天,跪一夜即使不死也會殘。
走到了柳慧兒面前,通過意念從空間拿出一針銀針。
對付裝暈之人,那自然是扎身體上最疼的穴位纔行。
冷離警惕的伸手擋住,“你要幹嘛?不許碰!”
這個女人陰險惡毒,誰知道她要對柳姑娘使什麼壞?
陌連晟眯起眸子,道:“讓她試,本王倒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在王爺的命令下,冷離還是不情不願的放下手。
但眸中的警惕之色絲毫不減,看上去比王爺還很關心柳慧兒。
穆芸晚看着閉着眼的柳慧兒,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淺笑。
“得罪了,柳姑娘。”手裏的針迅速落在柳慧兒的腹側方。
啊……
柳慧兒疼得一個激靈,不得不睜開眼。
她以爲穆芸晚不過是班門弄虎,已經決定好不管怎麼弄都不睜眼的。
沒想到會扎到那麼疼的地方。
穆芸晚一臉喜色,回頭對陌連晟,“看,這不就醒了嗎?沒我什麼事就先走了。”
她得快點去把那屍體弄回來,沒那屍體怎麼查真相?
撿起地上的牛奶,美滋滋的插上吸管邊喝邊離開。
柳慧兒羞澀的站在陌連晟面前,“晟哥哥,你別怪芸晚姐,她向來是這性子,我習慣就好。”
說話間,已經委屈得落淚,柔弱模樣我見猶憐。
冷離看得心疼,柔聲安慰道:“柳姑娘何必爲她說話?受了委屈不用憋着,王爺會爲你出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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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陌連晟卻是看着穆芸晚消失的方向,並未聽兩人說什麼。
回頭冷漠的說了一句,“柳姑娘身子如此脆弱,夜裏還是別出門的好。”
沒有再多看她一眼,擡腳大步離開。
柳慧兒看着那冷漠離去的背影,心如刀攪般難受。
伸手摸了摸被穆芸晚扎過的地方,眸中閃過一瞬狠意。
穆芸晚……你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