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芸晚此時已經來到山洞外面。
拿出手電筒,往裏面照射而去。
當看清裏面的情況後,臉色一變。
“糟糕,狼妖逃了!”
她走進山洞內,地上就剩下鐵鏈。
而鐵鏈並不是被扯斷的,而是被人打開了鎖。
如果狼妖真是陌連晟囚禁在此,那也只有他纔有鑰匙。
“可惡,放出去不是禍害百姓嗎?”
咳咳……
洞口處突然傳來一聲輕咳聲。
穆芸晚回頭一看,一抹紅色身影站在洞口外。
那不是她給陌連晟的斗篷嗎?
“你沒事進洞裏做甚?”
熟悉的聲音傳來,果然是陌連晟。
正好想問問這件事,他現在這副身體,殺人滅口也做不到。
穆芸晚走出洞口,皺眉反問:“那你來此做甚?”
“是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說話間,還不忘上下打量他。
陌連晟挑眉,淡笑道:“你說的是狼妖吧?已經被我殺了,你也不用找了。”
“殺了狼妖是爲民除害,不算做傷天害理之事。”
穆芸晚:“??”有些懵圈。
縱欲過度之後,還有力氣殺狼妖?
有點可笑。
一臉狐疑的盯着他,道:“你確定這被掏空的身子能殺狼妖?”
陌連晟:“……”滿頭黑線。
心裏憋屈不已,想說身子的原因又不能說。
無奈敷衍道:“本王這身子就是殺狼妖所至。”
“與柳慧兒沒關係,昨夜我將她送過去就出來了,她說的話你也別相信。”
穆芸晚咧嘴一笑,但笑容不達眼底。
昨夜“慧兒慧兒”的叫得那麼親熱,這會兒說起謊話都不帶臉紅。
連連點頭道:“嗯,原來如此,這狼妖着實厲害。”
“你也放心,狼妖我會保密,不會告訴其他人。”
她猜測,可能是轉移了囚禁之地。
狼妖的厲害已經領教過,不可能被輕易殺死。
總有一天能查出狼妖所在之地。
“走吧,回府。”
穆芸晚擡腳就走。
還沒走出兩步,眼前的男人就雙眸一閉,身子往前倒了過來。
順勢倒在了她的身上。
“王爺?醒醒……”
陌連晟腦袋靠在她的肩頭,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連續叫了好幾聲都沒有任何反應。
此處雜草叢生,出去的路也不好走。
四處張望無果,只能將他扶着往洞內去。
像拖死豬一樣,費力往裏面拖,忍不住氣喘的吐槽。
“還……還戰神王爺?分明跟柳白蓮一樣嬌弱。”
“隔三差五就身子不適,真是天生一對兒,”
嘭!
陌連晟腦袋碰到了石頭上。
喫疼的皺了皺眉,還好洞內有些暗,看不太清。
心裏忍不住暗罵:可惡的女人,是想趁機謀殺親夫吧?
不僅像拖死豬一樣,連坑和石頭都不帶避開的。
到了合適位置後,穆芸晚終於停下。
將手電筒放在地上,往洞頂射光,這樣一來整個洞內都亮堂不少。
穆芸晚屏氣凝神,爲其診脈。
片刻後,柳眉皺成了一團。
這脈相凌亂,體內的內力也在亂竄。
“這症狀,不像是縱欲過度,像是用內力過度。”
“嘖嘖嘖,和柳白蓮折騰大半夜都不虛,還是有兩下子。”
“應該是離開蘭香院後與狼妖纏鬥所至,殺狼妖之事應該是真的了。”
陌連晟:“……”無語至極。
挺會腦補的。
但不管怎麼腦補,都沒能離開蘭香院過夜的事情。
怎麼就那麼篤定他在蘭香院過的夜?
穆芸晚爲他施針穩固亂竄的內力。
兩刻鐘後,陌連晟故作迷糊的睜開眸子。
咳咳……
輕咳了兩聲,虛弱道:“我……這是怎麼了?”
穆芸晚看也不看他一眼,沒好氣道:
“你死了,這是地府,請說你的遺言。”
陌連晟也配合她,翻身就將她撲倒。
俯身看着她的臉龐,脣角微揚道:
“遺言是死後也可以說嗎?”
穆芸晚:“……”
“我倒是有個遺願,……想再和我的王妃做一次。”
穆芸晚:“!!”
“我知道,王妃也很想很想,離開前滿足她纔好。”
咦……
穆芸晚聽着這些話有些抓狂了,臉滾燙不已。
擡起腳就踹過去,“滾開!你這個流氓!”
啊……
陌連晟被踹飛出去,滾了幾圈才停下。
捂住被踹到的腹部,悶疼出聲,“你是想下輩子守活寡不成?”
“要是再偏一點,本王就成公公了。”
穆芸晚反應過來,剛剛有點太過激了。
要保持王妃的大度,這種情況怎麼能如此粗魯?
“王爺抱歉,我是突然忘記你是王爺了。”
“我……我這個無欲無求,守不守活寡是無所謂。”
說話間伸手攙扶他。
心裏在腹誹:活該,誰讓你說那些流氓話的?
用碰過其他女人的身子碰她,絕對不允許!
地上的陌連晟滿頭黑線。
呵,理由能再假一點嗎?
忍着疼痛,勾脣輕笑道:“那現在看清是本王了?”
“這段時間我們都未行禮夫妻之禮,不如就此補上如何?”
“最好能懷上我們的孩子,這樣就算是圓滿了。”
穆芸晚剛伸出想扶他手,立馬往回一縮。
眸光流轉,急忙用理由拒絕,“我……我例假還沒離開呢。”
“最主要的是,你這身子不行,還得養好再說。”
陌連晟撐着起身。
俯身看着她,似笑非笑道:
“穆芸晚,你知不知道你的演技很爛?”
“你是嫌棄本王身子髒,巴不得本王離你越遠越好。”
穆芸晚:“……”一臉詫異。
他既然都知道。
那這段時間不是白裝了?
唉……
知道了也好,裝來裝去彆扭不說,還很累。
仰頭看着他蒼白的俊顏,梗着脖子點頭道:
“對,我挺想不去介意的,但太難了。”
“別人澱污過的東西,我再用就會覺得隔應。”
陌連晟凝眉:“本王是東西?”
穆芸晚:“你……不是東西。”
陌連晟:“……”嘴角抽了抽。
這話怎麼說都有些不對味兒。
這女人,還是這麼囂張氣人。
深吸一口氣,眸色清冷的盯着她質問道:
“你曾經逛象姑館調系美男時,怎麼不想想未來夫君會嫌棄?”
穆芸晚聞言,憋紅了臉。
沉默兩息,理直氣壯道:“我就……摸了摸手。”
陌連晟上揚着語調,“確定?”
銳利的眸光彷彿要將她看穿。
她被看得有些沒了底氣。
咳咳……
清了清嗓子,眸光有些閃躲的別開臉。
“我還……還……”
陌連晟見她吞吞吐吐,神經緊張了起來。
急忙反問,“還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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