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顧夏能到他的公司,倒是注入了一些新鮮的血液,或許能有不錯的成績,尤其是顧夏現在本身就有着自己的獨立品牌,可以帶着品牌一起來。
“還有你那個網店品牌,可以帶到公司,我讓人專門給你把這個牌子做好做大,推到市場上,進高檔商場售賣。”
顧夏知道陸伯年什麼意思,但她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我媽應該不會同意的,這件事您還是先問問她吧。”
說起這個,陸伯年也皺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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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會同意了!”
溫麗華的態度很堅決!
陸伯年皺眉,“怎麼?覺得我的公司容不下你那冠軍女兒?”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把顧夏放到公司,一旦她做好做強,掌握實權,以後,公司交給冉冉,誰還會服從她?你這等於是把顧夏先紮根在公司。”
陸伯年咳了一聲,“冉冉她……有心管理公司?”
“你什麼意思?你不要告訴我,你準備把你的公司交給外面那個野種!”
陸伯年皺眉不悅,“什麼野種,你現在說話真是越來越難聽。”
“我難聽?那難看的事情你別做啊。”
陸伯年沉默……
“我嫁給你這麼多年,努力栽培冉冉,就是希望她能成爲你的驕傲,能接你的班,你卻要把這一切都給那個踐人的孩子。陸伯年,我勸你趁早打消這個想法,我絕對不會讓你把這些給他們。”
溫麗華生氣的撂下話,擺出自己的態度。
陸伯年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於是說,“那個陳醫生的地址,我給顧夏了。”
說完,細看溫麗華的表情。
果然看見她一僵,臉色有異,“你給她了?”
“她之前幫我約了百老,這是我跟她的交易、”
“你給之前怎麼不問問我呢。”
“問你?問你什麼?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溫麗華怔了一下,“我能做什麼虧心事。”
說着就要走,陸伯年眯着眸子,慢悠悠道,“你做什麼虧心事你自己知道,但我要告訴你,最好不要影響到這個家和公司。”
他擰着眉,“地址我給的錯的,陳醫生真實的住址我並沒有給她,反正要在赫爾辛基找個人也不是那麼容易,她找不到也不能怪我。”
溫麗華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回頭看他,“會不會哪天,爲了公司,你也會這麼算計我。”
她突然間覺得後怕,論算計,眼前這個看着溫和的男人,可不一定會輸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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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禕州拍了拍陸冉冉的肩,安慰她好一陣,直到手機響起,他看了眼是母親打的,只得起身走至陽臺才接,“好,我現在回去。”
陸冉冉見他神情緊張,“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媽有點不舒服,我回去看看怎麼回事。”
“哦,那你到了跟我說一聲。”
陸冉冉的眼眶還是紅腫的,吸了吸鼻子。
徐禕州疼惜的捏了捏她的臉頰,“別難過了,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帶你出去玩。”
“嗯嗯。”
陸冉冉微笑,把他送到門口,確定他走了,這纔回房間,拿起手機撥通了一竄號碼,“你跟顧夏說什麼了?”
“陸小姐,我什麼都沒說。”
“那她怎麼知道昨天是你來接我。”
“這我不太清楚啊,可能是今天看見我的車了?”
“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南非?你還開車幹什麼,就你那個車我不是叫你賣了嗎?”
“陸小姐,我就是想賣車,也不是一兩天就能賣掉的啊,我已經交給二手店讓他們到機場去取車了,但我沒想到顧小姐帶着一幫人到機場堵我,硬是把我從飛機上給拽下來。”
陸冉冉聽着,在屋子裏來回踱步,“那明天呢?總之你要儘快離開。”
“明天也不行,我看過航班明天的票我買不到了。”
“行吧,在你走之前,管好你自己的嘴巴。”
陸冉冉掛了電話,突然聽到樓下,榮媽在說,“徐先生你回去啦?”
她一愣,忙開門下樓。
“榮媽,你剛纔說什麼?”
“徐先生啊,他不太高興的走出去,我跟他說話他也沒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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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他剛走?”
他不是早就走了嗎?
陸冉冉的心咯噔一下,臉色慘白,有些站不住。
該不是徐禕州返回來,聽到什麼了?
她握緊手機,想打給他試探的問問,卻又不太敢。
萬一他質問她,她又要如何解釋?
本來還以爲這一巴掌,至少沒白挨,起碼是坐實了禕州心裏對顧夏的看法。
可現在……
她應該怎麼解釋?
*****
一下飛機,陸靳北就問,“有消息了?”
陳放:“MQ公司的法人在今天上午已經跟翟氏的人見過……”
“我說的是顧夏。”
陳放:“……”
陳放一時還真不適應,以前陸總一下飛機就問工作安排,這已經成爲他職業的第一反應,可現在竟問的是顧小姐?
所以他以後是要第一時間彙報工作,還是彙報顧小姐的事?
陳放:顧小姐從機場離開又去了陸家。
陸靳北皺眉,“我是問你談話內容,她跟姜醫生說了什麼?”
“陸總,你該不會是在懷疑顧小姐,喫醋吧?”
陸靳北擰眉,“你說什麼?”
“那不然你打聽這些做什麼?我覺得夫妻之間,還是應該有點個人空間和祕密的。”
“我……是關心孩子,那是個醫生,她是個孕婦!”
陳放:“……”
好像是有點道理……
孕婦見醫生?
難道是孩子的問題?
陳放突然理解了陸靳北一下飛機就要問顧小姐,原來是因爲孩子!
“我們的人說,沒聽到,只看見他們聊了幾句,顧小姐好像很生氣。”
“那就去查清楚,尤其是那個姜醫生,給我查清楚他什麼來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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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夏回到家就訂了機票,準備去赫爾辛基。
藍嵐在她身邊轉了好幾圈了,勸說着,“顧夏,你一個人怎麼能去那麼遠啊,人生地不熟的,你又是女的,很危險的。”
藍嵐這一覺睡到中午才醒,臉沒洗,眼線都花了。
“要不,你等我處理好我家的事情,我陪你去?”
“我等不了,必須現在去。”
如果陳醫生再跑了……
她永遠都弄不清外婆的死因了。
現在藥都沒了,她等於找不到任何證據,只能從外婆當時真正的病情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