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一臉擔憂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當看向對面時,發現裏面的人換了。
換成了很尾瑣的男囚,另外的房間裏面也一樣。
“小姐……小姐,爲何變成男子監獄了?”
“即使變成男子監獄,你也更應該轉移牢房啊!”
穆芸晚淡定的喫着雞腿,“別擔心,有些牢房是男女都有的。”
她不想喜兒過於擔憂。
萬一因爲着急,做出一些事情,可能會更麻煩。
“你忘了?在京城時,我被關的牢房同樣如此。”
喜兒認真一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警惕的心放鬆了下來,“我還以爲是李大人故意如此的。”
主僕兩人聊了沒多久。
獄卒就開始催促起來。
“快點兒,時間到了!”
喜兒提着食盒起身,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當她出了大牢房門後,就聽見裏面有獄卒說。
“大人說過,像她如此歹毒的罪犯,不必太客氣。”
“得讓喫點兒苦頭,纔會乖乖交代犯罪事實。”
喜兒身形一頓。
轉身想返回牢房,可外面的侍衛已經鎖上了門,根本不放行。
不管她怎麼說,這些人都跟木樁子一樣,根本無動於衷。
最後只能無奈的離開,回去的路上都在想辦法。
眸光四處打量,這時發現。
在這通州城,想尋找幫忙的人都找不到。
誰無緣無故的會去得罪知府大人?
回到秦宅,想了許久。
最終決定,提起筆給陌連晟寫了信。
爲了儘快讓信送到,花了重金請人快馬加鞭的送往京城。
晟王府。
管家收到了信後,發現是從通州送來的。
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送往了慈安院。
之前賢太妃就吩咐過他,只要是通州來的消息,第一時間就傳給她。
玉蘭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字,皺了皺眉。
是誰寫字如此難看?
穆芸晚在監牢裏面,能寫信給王爺的人,也就是那丫鬟了。
猜測到這一點後,玉蘭就隱隱知道是什麼內容了。
或許就是求王爺去救穆芸晚的事。
“太妃娘娘,這信是通州送來的,需要交給王爺嗎?”
通州!?
賢太妃沉聲開口,“先看看內容再說。”
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穆芸晚寫來的。
玉蘭打開信,開始念起上面的內容。
“王爺,我是喜兒,小姐現在被人陷害入了監牢。”
“就連李大人都被收買,想至小姐與死地,求您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幫幫她。”
落款位置:喜兒執筆。
賢太妃聽後,反而笑了。
彷彿遇到了天大的開心事。
“活該!”
“如此好的機會,怎麼可能讓她再出來?最好是死在裏面。”
“玉蘭,去拿筆墨伺候。”
賢太妃用陌連晟的名義,模仿着他的字跡開始寫信。
爲了讓信看上去更逼真,還來到陌連晟臥房。
見他熟睡後,在脫下的衣裳裏,找出印章蓋下。
“母后,你在做甚?”
陌連晟睜開了眸子。
在她進來時就已經醒了,只是不想跟她有交流,纔會裝熟睡。
過了半晌沒見人到牀前,睜眼一看就發現她在衣架子前。
賢太妃被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
背對着身子將信塞進懷裏,回頭面帶笑容道:
“你醒了?”
“我是看你這衣裳上面有血跡,怎麼不拿去下人漿洗?”
陌連晟重新閉上眸子,低沉道:“一時忘記吩咐下人了。”
他的衣裳一般下人也不能亂碰。
只有他吩咐,下人才敢拿去漿洗。
“母后,沒什麼你就回去吧,我還想睡一會兒。”
賢太妃也不想多待,順着他的意思就離開了臥房。
離開聽雨院後,立馬吩咐人送去通州城。
一天後,喜兒得到了信,滿心歡喜的打開。
當看見上面的內容時,臉上的笑容轉瞬即逝。
信的內容是:“是生是死與本王無關,還望別再不知廉恥的糾纏。”
落款處,是他的私屬印章。
看到這內容,她的心都涼了。
之前到底是誰糾纏誰啊?
喜兒想不到辦法怎麼救,感覺很無力。
趴在桌上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嗚嗚……怎麼辦?”
都離開京城了,已經不是晟王妃了,爲何還有人針對?
秦奶奶聽見了她的哭聲。
急忙走了進來,“喜兒,你怎麼哭了?”
“秦奶奶。”喜兒伸手抱住她的腰,將頭靠在懷裏。
“我的一個朋友,被權利大的人陷害了,我要怎麼救啊?”
秦奶奶並不知道穆芸晚發生的事。
她未曾出去,也沒人告訴她。
這也是穆芸晚的意思,主要是害怕她擔憂。
“傻孩子,還想瞞着我這個老婆子。”
“你所謂的朋友,是芸晚吧?”
喜兒一愣:她怎麼知道的?
一直都有瞞着她,還說小姐是去其他地方進藥材了。
“您是怎麼知道的?”
哎……
秦奶奶深嘆道:“哪有不透風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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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兒,彆着急,大不了上京城告御狀。”
“這些當官的,還是害怕事情鬧大,若你隱忍不發,反而合他心意。”
告御狀?
喜兒這時候恍然不悟。
皇帝不是還得靠小姐續命嗎?
每個月還會派人來取藥,這找皇帝比找晟王爺強多了。
立刻擦乾眼淚,“謝謝秦奶奶,我有辦法了。”
“小姐要是有事,李大人全家都得陪葬!”
秦奶奶:“……”
還沒來得及開口,喜兒就起身出了房門。
現在不知道皇帝什麼時候派人來。
只有想辦法讓皇帝知道此處。
“小姐一定要堅持住,等着皇上來救你……”
此時監牢裏。
在大門緊閉的情況下,牢房內有些昏暗。
對面的男囚犯一直盯着她,嘴角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小美人兒,你寂寞嗎?”
“不如爺讓你快活快活,也好讓我可以做個風流鬼。”
穆芸晚磕着瓜子,擡起頭淡然的看了一眼。
笑容輕蔑道:“一看你就腎虛,能堅持半盞茶的時間嗎?”
一盞茶的時間是五分鐘,半盞茶就是兩分半。
男子本銀笑的臉,在聽了她的話後,瞬間垮了下去。
“臭三八,敢說我不行!”
“現在老子就過來,要讓你在身下哭爹喊娘!”
說着就伸手,將鎖釦輕鬆弄開。
穆芸晚眉頭皺了皺,原來牢門都沒有鎖。
他們到底是真的囚犯,還是假的?
吐掉瓜子皮,起身走到門口,發現自己這房門鎖也是鬆開的。
看來是李大人有意爲之,就是想讓她被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