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心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裏,毫無力氣。
她聽見白公子說:“看來郡主身體有些異樣,白某還是扶郡主進屋休息一下才好。”
他的語速不快,帶着一絲意味不明的味道。
姜婉心有些心慌了,感覺這個白公子有些危險。
努力的想掙扎,“不用,我……我等如溪過來。”
此話一出,白公子笑了起來,“哈哈哈……她不會過來了。”
說着湊近了她的而後,深深的聞了聞。
“真香啊,你可知道我已經想了你許久?”
姜婉心:“!!”心裏震驚。
咬住脣瓣,用力的推他,可渾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乾。
白公子已經將她橫抱在懷裏,朝着屋內走去。
“放開我,你……你大逆不道,我可是郡主。”
“我不要進去,聽見沒有?”
不管她怎麼說,白公子都沒有理會。
而是將她放到了牀上,眸光猩紅得瘮人。
“告訴你一個祕密,我不姓白,呵呵……”
說着撕開了姜婉心的衣裳,附身粗魯的啃咬嚶嚶哭泣的朱脣。
手指在四處又捏又掐。
他就喜歡聽見身下之人的悶疼聲,姜婉心就像一個破布娃娃,無力的任由他擺佈。
只有不斷的流淚求饒,可他嫌棄說話太吵,乾脆用手絹塞住了她的嘴。
姜婉心只能發出“唔唔”聲,眼淚不停的流淌。
他附身在姜婉心的耳邊,陰惻惻道:“這只是開始,我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味道,呵呵……”
錢如溪回來找姜婉心時,下人卻告訴她,姜婉心已經沒有在這院落裏,應該是出去了。
屋內,姜婉心聽見了錢如溪的聲音,但她逃不了,也喊不出。
只有深深的絕望。
她感覺自己不乾淨了,身上很髒很髒。
一個時辰後,男人大汗淋漓的起身,嘴角勾笑着看向姜婉心,“郡主的味道也不過如此。”
隨後親自爲她洗漱,爲她穿好衣裳,還溫柔備至的爲她梳好髮髻。
除了眼眶紅腫,表情呆滯,其他的看不出異樣。
身上被掐的地方都被遮擋。
姜婉心啞着嗓子道:“我要跟我父王告你,讓你死無全屍。”
哈哈哈……
“告我?你未婚就與男子苟且,明明是你沒有了男人的疼惜,親自送上門來求着我疼你的。”
姜婉心:“!!”
“說出去,只會有人說郡主水性楊花,有了身孕也不忘風流快活,哈哈哈……”
男人說着拿出一顆藥丸塞進了她的嘴裏。
姜婉心咬緊牙關,還是被他用手捏開了。
“保胎藥,放心喫,”
他會好心拿保胎藥?
姜婉心是不會我相信的,想要吐卻吐不出,過了好一會兒沒有感覺哪裏不適後才放下心。
她眸光呆滯的走出了院落,心裏五味雜陳。
爲什麼?爲什麼命會這麼苦?
作爲尊貴的郡主,不應該是這樣的命運。
“郡主……!”是錢如溪過來了,她滿頭大汗,還有些氣喘,“你去哪兒了?我到處找您,本以爲你離開了,可外面的侍從還在。”
“我來白公子院子找你時,他們說你出了院子了,小玉在外面的亭子裏睡着了,也是一問三不知。”
姜婉心表情淡漠,紅腫的雙眸看了她一眼。
想到是她帶自己來見的這個禽獸,心裏就涌起恨意。
“你爲何要丟我一個人在那裏?”
隱隱帶着一股怨氣。
錢如溪感覺到她似乎有些不高興,那眼神也有些可怕。
心慌着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你怎麼了?像是哭過,我是肚子疼才離開的,正好也想讓你們單獨聊聊,互相瞭解一下,萬一合適呢?”
姜婉心聞言,捏緊的拳頭微微發抖。
眸光猩紅駭人,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頰上。
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繞道大步的離開。
錢如溪捂住喫疼的臉頰,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婉心走出後花園時,小玉也大汗淋漓的跑了過來,身後還有幾個侍從。
她也是在找,滿院子都跑遍。
“郡主,終於……”找到你了。
話還沒有說完,姜婉心就“啪啪”兩巴掌扇在她臉頰上。
什麼話也沒有說,一臉冷漠的往前走。
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但陰沉的臉色沒有褪去。
小玉捱打的一幕被錢如溪看見了,嘴裏喃喃低語,“她怎麼了?
回頭看了一眼後花園的方向,隨即轉身朝着客卿的院落而去。
之前她就是看見郡主從裏面出來的,的去問問清楚怎麼回事。
“白公子……”進去後並沒有看見人,便問了下人,“白公子人呢?”
下人指着房間,“在裏面。”
錢如溪爲了知道發生了什麼,沒有顧及什麼外男不外男,壓根沒有想這些繁瑣禮節。
她直接推開了房門,“白公子,郡主是怎麼回事?之前下人爲何說她沒在?”
進去以後,就聽見屏風後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她驚訝的捂住嘴,臉紅着出了房門。
是客卿在沐浴。
剛想離開時,肩膀就被人從身後按住。
回過身一看,是他出來了,衣衫鬆鬆垮垮,露出的胸膛上還滾落着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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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如溪慌忙移開視線,低垂着眉眼道:“抱歉,我不知道您在沐浴,只是因爲郡主的事情有些着急了。”
他聞言,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
湊近她紅紅的耳後,聲音魅惑道:“不過是歡愉時我弄疼了她,能與尊貴的郡主翻雲覆雨是你的功勞……”
錢如溪:“……!”
震驚得往後踉蹌了兩步。
本赤紅的臉頰,此刻變得煞白。
連連搖頭,不可置信的邊退邊道:“你怎麼可以……她可是郡主,是懷有身孕的人!”
他慵懶的靠在門邊,輕笑道:“管她是什麼人,始終都是女人。”
“不想死就守住這個祕密,要是郡主知道你知曉這件事,她會殺了你。”
說完便轉身進了房間,房門自動關上了。
錢如溪呆愣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
渾渾噩噩的出了院落,心裏自責不已。
本以爲他是一個人品不錯的君子,到頭來是一個豬狗不如的禽獸。
如果郡主是自願的,絕對不會哭得雙眼紅腫,也不會用那麼憤恨的眼神看她。
肚子疼不是意外。
姜婉心回到王府已經錯過了午膳,是小玉去廚房做了喫的。
但姜婉心憤怒的將飯菜掀翻在地,桌椅板凳都被同樣被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