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賈門主大笑出聲,語氣嘲諷道:
“剛來就那麼適應尼姑的身份,賈某佩服。”
“一直做尼姑,可就得不到男人的伺候,你受得了嗎?”
賢太妃:“……”氣得嘴角抽抽。
她之前就疑惑,那幾日爲何那麼想男人?
後面發生了這麼多事後,她隱隱猜測是被人算計。
“閉嘴,再不離開我就要喊人了!”
要是被人發現他在此處,說不準會被誤會。
家門主也未害怕,死定神閒的外屋內轉悠。
“喊吧,讓所有尼姑都來看看你怎麼偷人的?”
“她們肯定會想,這賢太妃都成尼姑了,怎麼還耐不住寂寞?”
賢太妃:“你……”
深吸一口氣,壓住心裏的怒火。
她也知道,喊人的確對她不利。
哪怕自己解釋,可能這個瘋男人也會搞出被人誤會的舉動。
“說吧,你知道了什麼祕密?來此的目的是什麼?”
賈門主聞言,嘴角微揚,“這就對了,好歹合作過一場,算是老實人了。”
又轉悠到她身前,貼得很近很近。
近得能嗅到身上那冷冽的氣息,竟然腿腳都有些發軟。
湊到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道:“楚婧月是你的女兒,我說的對不對?”
賢太妃心裏“咯噔”了一下。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件事明明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就連周氏和身邊近身伺候的下人都不知道。
而這個變態的瘋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她不想承認,語氣嘴硬道:“胡說八道,她怎麼可能是我的女兒?”
“從始至終,我就生了一個兒子,就是陌連晟。”
這個祕密,只想帶進棺材板裏,不想讓人知道。
若是這個祕密說出來,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
陌連晟會失去王爺的身份,她也不會得到任何人的庇護。
而楚婧月也會受到牽連,作爲在藍月國長大的人,又擁有兩個侍夫。
回到東凌國只會被世人詬病,也不會有誰願意娶。
更重要的是,她作爲親生母親,傷她那麼深。
要是知道真相,兩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相處。
賈門主聽了她的狡辯,嘴角勾起邪笑,一把摟住她的腰身。
啊……
“你……”賢太妃有些羞腦,奈何心裏有些癢癢,很喜歡貼着的感覺。
賈門主看着她泛着潮紅的臉頰。
饒有興致的低沉道:“若你是個年輕女子,我倒是樂意爲你解決需求。”
“可惜,你這麼大把年紀,我實在提不起性質。”
說話間,手伸進了她衣襟裏。
這一舉動,讓她心神一蕩,臉頰更紅。
“你……你幹什麼?”
賈門主抽出手,手裏多了一塊月牙玉佩。
賢太妃看見這玉佩後,瞬間清醒過來。
伸手去奪,“還給我!”
賈門主閃身一躲,舉在眼前打量,“和她鎖骨下的印記一模一樣。”
“在地下室時,她被你讓人扒去衣裳後,我就注意到了。”
“後來我在暗處注意到你對楚婧月態度的轉變,我就確定了這一點。”
賢太妃:“!!”
原來,他是在那時候就有了猜測。
“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我求你把玉佩給我,只要你不說出去,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賈門主要的就是這就話。
蹲下身,將玉佩放進了她手心。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過不了多久就是皇后的生辰。”
“每一年皇帝都會帶她來着念慈庵上香,穆芸晚也會同行,具體讓你做什麼到時候再告訴你……”
“不會白做的,我會給你一個非常滿意的賞賜。”
不等愣神的賢太妃開口。
他就離開了房間,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這時候,賢太妃有些癱軟的跌坐在地上。
“都已經決定不管這些塵世了,爲何還要讓我捲入?”
“我一個尼姑能做什麼?”
賈門主是個什麼人她心裏清楚。
若是不答應,定然會將祕密說出去。
除了答應,她也沒有其他辦法。
這時,未關的房門口出現一個尼姑。
“阿彌陀佛。”
聽見聲音後,立馬起身,“阿彌陀佛。”
她並不認識此人,畢竟纔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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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進來後,關上了房門。
隨後聲音竟然變得粗礦起來,“我是主人賞賜與你的。”
賢太妃:“……?”
一臉懵逼的看着他。
之前在門口時,聲音明明是女子,這個突然就變男人了?
“你……是男是女?”
“呵呵……當然是男人,叫我清緣就好。”他緩緩靠近,將賢太妃逼到了牆角。
他只是男扮女裝的,帶髮修行的假尼姑。
真實身份,就是賈門主的安插在此處的眼線。
將賢太妃抵在牆角,擡手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太妃雖已四十有五,看上去卻風韻猶存,想必比青澀小姑娘更有味道……”
清緣看上去三十歲左右,還算陰柔俊俏。
賢太妃嚥了咽口水,皺緊眉頭,“你……你走開,我不需要這樣的賞賜。”
清緣很會撩,已經吻向她的脖頸。
聲音暗啞撩人道:“不……你很想,也很喜歡……”
最終,還是沒有經得住佑惑。
與他在牀上糾纏至三更。
完事後,清緣重新穿戴好尼姑袍,看了一眼閉着眼的賢太妃。
隨後拿出一個香囊,悄悄塞在了枕頭下。
嘴角勾起邪笑:有了這香囊,她就別想能清心寡欲。
一刻鐘後,漆黑的樹林裏。
“香囊已經放與枕下,她擺脫不了的。”
賈門主露出邪笑,眸色微微眯起。
“做得很好,此物是會讓人上癮的毒藥,隔三差五沒男人伺候,她會生不如死。”
……
清晨,穆芸晚爲楚婧月換好藥。
垂着頭憂心忡忡的走出房門,一直在想怎麼解決陌連珏體內蠱蟲之事。
突然“嘭”的一下,裝進了一個人懷裏。
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腰就被摟住。
“走路爲何總是分神?若是撞到柱子豈不是得腦門兒開花?”
穆芸晚揉揉額頭,急忙退出他懷裏。
看着如此嫌棄的舉動,一直憋在心裏的火氣蹭的一下燃起。
沉着臉冷聲道:“本王就讓你如此厭煩嗎?”
來此就是想緩和一下關係,結果還是不給好臉色。
穆芸晚:“知道我厭煩就別靠太近,男女授受不親。”
陌連晟氣得青筋暴起,揮起拳頭就砸過去。
她小意思閉上眼,疼痛並沒有傳來,而是房門“哐當”一聲。
睜眼一看,是將房門砸出一個洞。
瘋魔般怒吼:“你以爲本王很喜歡你嗎?纔不是!”
“像你這樣粗魯的女人,我是怕你沒人要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挽回!”
穆芸晚被這話氣得不清。
在他心裏,自己就那麼差勁嗎?
生氣的一把推開,“我哪怕孤獨終老也不要你管,你滾!”
陌連晟也生氣:“滾就滾,以後本王不會再熱臉貼冷屁股!”
說完氣沖沖的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