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喜兒想到紅錦,還是有些坐立不安。
到底要用是辦法才能堵住她的嘴?
殺了她!
不行,根本不是對手,殺不了的。
更何況五皇子府現在受皇帝重視,要是做得不乾淨,自己也會得不償失。
思來想去許久,嘴角終於露出笑容。
“她府邸不是很窮嗎?那……我送些值錢的東西,只要……”在那些東西上做做手腳,不那麼明顯不就好了?
想到主意後,心裏就沒有那麼惶恐了。
快到傍晚時,早早就去廚房準備晚膳。
她還是相信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即使再不喜歡進滿是油煙的廚房,她也逼着自己學。
學的每一道菜都是陸凌風喜歡的。
花了大半個時辰,做好了幾道菜。
碎呼命令下人端至自己的院子去,她則是回到院子沐浴一番,在髮髻上抹上玫瑰精油。
打扮好後就站在屋檐下等陸凌風,不久後,去請陸陸凌風的丫鬟回來了。
陳喜兒見她就一個人,沒有陸凌風的身影,
不悅道:“殿下呢?他怎麼沒有來?”
丫鬟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垂下頭支支吾吾道:“殿……殿下在姜側妃那裏用膳,他讓主子您自己用便是。”
陳喜兒:“……!”臉色聚變。
辛辛苦苦準備了大半個時辰。
竟然等來這句話!
要對付柳紅霜那段時間,他倒是會滿足她的一些要求。
現在柳紅霜沒了,他就不理睬了。
陳喜兒想到此處,心裏就明白,之前不過就是他利用的棋子。
現在失去作用就丟棄在一邊。
返回房間後,憤怒的將桌上的喫食全部掀翻在地。
“我有什麼不好?哪裏比她姜氏差!?”
“她是側妃,我也是側妃,她能懷孩子,我也能啊!”
每次同房後,陸凌風就讓她喝下避子羹,完全不給她懷孩子的機會。
丫鬟在外面,聽見她的話就更加害怕。
“主子慎言,被……被殿下的人聽見不好。”
陳喜兒愣了幾息,似乎聽進去了丫鬟的話,深吸一口氣後出聲道:“找人將這裏都收拾乾淨。”
到了夜裏,陳喜兒躺在牀上翻來覆去都睡不着。
最後披上斗篷出了房門,徑直朝着姜室院子去。
此刻陸凌風正摟着姜氏。
兩人身體緊貼,陸凌風氣息漸漸變重。
姜氏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柔聲道:“不如您去王側妃那裏吧,看你忍得那麼辛苦,我也心疼。”
陸凌風聲音暗啞道:“你身體不行,難道就想不到其他辦法爲我解決嗎?”
姜氏聞言,瞬間覺得臉紅心跳。
拳頭軟軟的錘在他的胸膛上,“討厭,你是什麼方法都能想出來。”
陸凌風嘴角邪笑,握住了她的手,“你的手很……”
咚咚咚~~
突兀的房門聲響起,讓陸凌風臉色沉了下去。
姜氏反倒的笑出了聲。
“誰?”
這個字裏帶着怒意。
門外,“殿下是我,有事找您。”
姜氏柔聲道:“殿下今晚就去她屋裏吧,晚膳你沒去,想必她心裏一直都難受。”
陸凌風沒有想到她會這時候還找來。
無奈之下,還是起身準備出去。
“那你早些休息。”
說完便一身寒意的披上外套出了房門。
打開房門時,陳喜兒還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陸凌風沒有說話,只是不悅的斜了她一眼,隨即大步下了臺階往外走。
陳喜兒緊緊跟在身後,半晌後纔開口說道:“妾身是真的找殿下有事,不是有意打擾的。”
進來屋裏後,陸凌風直接將她橫抱起來,粗魯的扔在牀上。
啊……
陳喜兒悶疼出聲,“殿下您……”
話還沒有說出口,陸凌風就欺身壓了上去。
發泄着早已燃起來的欲火。
陳喜兒爲了討好,賣力的迎合,儘量讓陸凌風能夠滿意。
風雨過後已經半夜,陳喜兒依偎在他懷裏,嗓子沙啞道:“殿下,我也想懷上你的孩子,對於正妃之位您不能兌現承諾,孩子總可以給妾身吧?”
要是有了孩子,那始終是皇室血脈。
即使柳紅錦真的說出她不堪的過去,也能因爲孩子而保住性命。
陸凌風鬆開了懷抱她的手臂,擰眉道:“好。”
雖語氣比較冷,但是陳喜兒還是高興。
翌日。
陸凌風洗漱好就去了姜氏的院子。
下人早已將早膳準備好,姜氏疑惑道:“殿下,昨晚她是有何事尋你?”
陸凌風喝下一口粥,冷笑道:“要正妃之位不成,便想要個孩子。”
姜氏:“府邸一個小孩兒都沒有,是該有些孩子纔行。”
她身體已經回府了許多,此刻坐在陸凌風的對面。
陸凌風放下碗,擡眸看向她,“放心,她不會有的,她的身體早就懷不上了。”
“她只是王尚書的義女,竟然貪心想要正妃之位,也不想想她配不配。”
姜氏:“……”有些懵。
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陸凌風看出了她的疑惑,勾脣道:“她這個人心眼兒多,能進府邸是因爲柳紅霜,按理說柳紅霜算是她的恩人,當初兩人的關係看上去挺不錯。”
“可面對恩人,她都能行下得去手,從她成爲王尚書的義女都是一步步算計來的,這樣的人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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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給她喝的避子羹是絕子藥,哪怕喝上一回也難以再有孕,更何況她喝了那麼多。”
對於這些,陳喜兒還不知道。
此刻還沉浸在喜悅中。
打扮妥當後,滿臉喜色的離開。
她一個人坐着馬車朝着一處醫館而去。
戴上帷帽,到了醫館就直接上了二樓雅間。
打着算盤的中年男子擡眸看了她一眼,“買什麼?”
陳喜兒:“我想買一種慢性毒藥,最好是沾上後半個時辰以上起效的。”
男子聞言,笑道:“我們這裏是正經醫館,不賣那些害人東西。”
陳喜兒拿出一大銀錠,當即讓男子眸光一亮。
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慮,暗處賣這些東西,要是被查到只有死路一條。
“你說的這種藥有倒是有,但你必須全買下,一共一百兩。”
要是查起來,他可以拒不承認,搜也搜不出那種藥。
當然這也是以防萬一,之前賣出去的也都是這麼做的。
陳喜兒聽後,整個人還是愣了一下。
身上根本沒有一百兩銀子,思來想去,取下了頭上的金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