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語陸續接到各處來報,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
結界也沒有發現異動。
“沒有鑰匙的情況下,怎麼可能出得去?”
皇城方向,莫不事他們想去皇城找鑰匙?
想到有這個可能,她立馬召集人,動身回皇城。
回到聖尊殿,發現鑰匙還在,也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她這才放心下來。
她將手鐲拿去反覆研究,最終發現是假的,氣憤的摔成碎渣。
很快她來到了少尊府,而無相在練劍。
這段時間一來,他每天做的事情就練武,不斷地強大自己。
無相見她過來,面無表情道行禮。
“孩兒給娘請安。”
林初語冷哼,“就因爲穆芸晚的事情,你便對我這個娘擺臭臉。”
無相聞言,十分牽強的擠出淺笑,“沒有,她已經走了,不屬於我,更不屬於這裏。”
林初語收回視線,“笑不出就別笑了,比哭還難看。”
無相:“……”
受了那麼多的折磨,他怎麼可能笑得出來?
若沒有經歷地下室那些經歷,現在她還是心目中尊貴的孃親,可惜回不去了。
他恢復正色,“不知娘找我何事?”
林初語:“白衍恆曾經與穆芸晚關係不錯,你前往關月城,多接觸他,看看他有沒有將穆芸晚等人藏起來?”
無相愣了兩息,還是恭敬的應下,“孩兒遵命。”
關月城離皇城有些距離,他心裏會更自在些。
林初語交代後,便大步離去。
在她看來,穆芸晚想離開,定然少不了鑰匙。
現在她只需要在聖尊殿守株待兔。
無相讓人簡單收拾了一下,每當就啓程前往關月城。
在路經賈府時,賈浩攔住了馬車。
他掀開簾布,一臉疑惑。
陳昀小聲提醒道:“她說芸晚的好友,叫無名,但與你不身對付,像冤家。”
無相聞言,看向賈浩。
“不知無名公子攔車何意?”
賈浩:“你們爲何要抓芸晚?”
無相:“要抓她的是聖尊,我知道你是擔心她,放心吧,聖尊沒有抓到。”
說完放下簾布,放馬車繼續前行。
爲了身份不露破綻,他現在話少。
陳昀走到浩面前,“少尊主對芸晚的心思你也知道,所以不用擔心他會做什麼,芸晚聰明,不會有事的,告辭。”
賈浩看着馬車遠去,心下也鬆了口氣。
他眸色微微眯起,小聲喃喃自語,“芸晚,堅持住,等我將聖尊那怪物全殺光,你就安全了……”
他要讓她沒有軀體可換,永遠的死去!
賈浩轉身離開,現在他已經置辦了自己的宅子,以商人的身份,開始慢慢建立自己人脈。
走了一段距離,突然後面傳來馬蹄聲。
他回頭一看,竟然是少尊主。
“等一下。”
賈浩眸色微眯,“少尊主還有何事?”
無相翻身下馬,走到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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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的眸子,“你的眼睛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很好奇面具下的臉是不是我想地那樣?”
此話一出,賈好瞬間警惕起來。
眸色凌厲的看着無相,“在下面容醜陋,不是你想的那樣,沒有其他事情就告辭了。”
說着縱身一躍,躍上房頂了;i開。
無相立馬追了上去,兩人你追我趕。
很快到了一處無人的偏僻之地。
賈浩停了下來,“到底是何意?”
無相:“摘下面具,看了就離開,若是不摘下,我就一直跟着。”
那雙眼睛,他很熟悉。
幾個大家族中,只有一個男人,有這樣漂亮的眼睛。
賈浩攥緊拳頭,“你是想打架吧?若你贏了,我就摘面具,若你輸了,就不要再糾纏!”
無相勾起脣角,“可以。”
這段時間他沒有丁點浪費,武功不僅恢復,甚至超過了曾經。
兩人同時出手。
武功都不低,周圍樹木花草都受到波及。
地面時不時被內力砸出一個坑。
幾百回合後,兩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傷。
同時停了下來,賈浩擰眉道:“你不是陌連晟,你是誰?”
無相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我不是陌連晟,還能是誰?賈少主。”
賈浩:“!!”震驚。
竟然發現了身份。
他恢復鎮定,“我叫無名,你認錯人了。”
無名?
無相聽後笑了。
真是有緣,都是“無”。
他仰頭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向賈浩,“曾經我是叫陌連晟,現在我叫無相,不過在外人眼裏我還是陌連晟。”
賈浩:“……”
無相繼續道:“或許我們可以成爲朋友,坐下來好好聊聊。”
他們有共同的仇人,一個人對付難免勢單力薄,若是兩個人聯手,那就好辦了。
無相知道賈家的事情,也知道賈家是唄冤枉的。
賈浩:“我憑什麼相信你?”
無相坐在了樹下的草地上,“你家是被冤枉的,根本沒有謀反之意,我知道。”
聽到此話,賈浩眸色變得猩紅。
從試煉之地出來後,時常聽見外人議論賈家。
但他們都說活該。
都覺得賈家謀反是真的。
“跟芸晚離開地是我見過的陌連晟吧?你們到底誰纔是她夫君?”
無相未隱瞞,“他纔是,而我纔是從小生活在神月國的少尊主,卻不是林初語的親兒子。
她關我在地牢,我像狗一樣被栓着折磨,我以爲我會死在裏面……”
他講了在裏面的經歷。、
賈浩終於明白了,同時也知道了更多關於林初語的事情。
“那你可別露出破綻,不然會死得很慘。”
無相聞言,淡笑道:“你也一樣,合作愉快。”
說完便起身,“我要去關月城,林初語讓我去監視白衍恆,她懷疑是白衍恆將芸晚藏了起來。”
賈浩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俊美容顏,“好,保持聯繫。”
無相看着他的臉,笑道:“你若是女子,應該很美。”
說完縱身一躍,消失在他眼前。
賈浩摸了摸自己的臉,或許是女子身份更好行事。
遼國鳳冀山。
陌連晟的傷已經養得差不多了。
兩人坐在山頂上,望着連綿起伏的山巒。
穆芸晚靠在他肩膀上,“我很擔心,害怕林初語發現我們離開後,會來到這裏。”
找她倒是沒有什麼,就怕會危急到親人朋友。
甚至是百姓。
陌連晟:“別擔心,我們一起想辦法。”
穆芸晚看着手腕上的鐲子,“能想出的辦法是毀掉這鐲子,或者是殺了林初語。”
可毀不掉,那只有將林初語殺掉。
她看向陌連晟,問道:“你捨得我殺了她嗎?她與你娘一模一樣,甚至在她眼裏,你就是她兒子。”
陌連晟沉默了幾息,淡笑道:
“你不是說我娘已經死了嗎?我還去祭拜過她,即使她沒死,也不會是少女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