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連晟一想到他是一個大男人,竟然做出如此扭捏的羞澀模樣,手癢得想揍人。
“你一個大男人的,別這出這副羞澀模樣行嗎?”
話音剛落下,穆芸晚就回頭瞪了他一眼。
“別這麼說他,他一直都比較害羞。”
陌連晟:“我……”
突然有失寵的感覺。
他眼神不善的瞪了賈浩一眼,冷哼,“不男不女。”
穆芸晚:“連晟,你……”
“芸晚,沒事的。”賈浩出聲打斷,“男人的確看不慣一個男人這樣打扮,我能理解。
我也是無奈之舉,天天戴着面具也不方便,萬一面具掉落,那不就暴露身份了嗎?”
穆芸晚聞言,點頭道:
“這麼做很好,出行也方便。”
賈浩看了一眼四周,“我帶你們去我私宅吧,時辰不早了,不適合繼續待在外面。”
穆芸晚警惕的看來看四周,“我們要去一個地方,調查最近失蹤人口的事情……”
她說了一下自己的判斷,賈浩得知可能是被弄去做藥人,眼裏充滿恨意。
他地方家人不就是全部成了藥人嗎?
“我跟你們一起去。”
一路上,賈好也說了跟無相合作的事情。
穆芸晚聽後很高興,這樣一來幫手就多了。
兩人走在前面,有說有笑,如同關係十分不錯的姐妹。
而後面的陌連晟臉色一直陰沉着。
冷離在他身邊,小聲道:
“主子,這無名打扮成女子竟然毫無違和感,還怪好看的,雖然你扮女子也不錯,但有點粗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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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連晟白了他一眼,“話有點多了。”
他識趣地閉上嘴,不再言語。
街上行人已經寥寥無幾,很冷清。
賈浩帶着他們走小巷子,不一會兒就看見有人被擄走。
悄無聲息,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
穆芸晚:“跟着他們。”
只要跟着去,就知道他們將人送到何處。
四個帶着獠牙鬼面具的人,將擄的人扔在了馬車上面。
隨後趕着馬車快速離開正街。
被擄走的人早就被迷暈。
賈浩小聲道:“他們擄走的人基本上都是內力低微之人,要麼就是找毫無反抗之力的普通百姓。”
穆芸晚:“大部分能力強的,都是家族中比較有名望之人,自然不敢招惹。”
不久後,馬車停了下來。
立馬有人來接應,將人扛起往林中去。
這裏進去,就是培養藥人的幻陣之地。
陌連晟小聲道:“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回去想一個萬全之策再做打算。”
他的提議,每個人都贊同。
若是莽撞行事,不僅救不出人,還容易將自己也搭進去。
賈浩帶着他們來到了買的小宅院。
兩進院的院子,雖不算大,但足夠他們幾人住。
賈浩帶着他們來到客房。
“客房不多,只有兩間,冷離與陌兄住一間吧,芸晚住一間。”
而陌連晟一聽,立馬拉住穆芸晚的手,“我們住一間,哪有夫妻分房睡的道理?”
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帶着穆芸晚就進來房間。
賈浩拳頭緊了緊,面上還是很平靜。
隨後看向冷離。
“你也去休息吧,各自想想計劃,明日看誰的計劃更合適。”
冷離淡笑調侃道:“姑娘放心,我一定想。”
無名白了他一眼,立馬用自己本來的聲音開口道:
“別叫我姑娘,這樣只是暫時的,也別用噁心的眼神看着我,我喜歡女子,不喜歡男子。”
說完負手離開。
冷離對着他背影,笑道:“別生氣,只是開玩笑的。”
賈浩擺了擺手,沒有開口,也沒有回頭。
屋內。
穆芸晚也覺得很疲憊,感覺一身黏糊糊的。
“我去給你打水沐浴。”陌連晟似乎知道她的想法。
穆芸晚沒有拒絕,“好啊,我的確想沐浴。”
他的動作很快,一桶接一桶的往浴桶裏面倒。
直到穆芸晚說可以後,他才停止。
穆芸晚褪下外衫,慢慢走向屏風後面。
陌連晟看着屏風倒映的妙曼身姿,感覺心跳加速,臉頰越來越燙。
他急忙移開視線,大步出了房門。
坐在屋檐下,仰頭深吸一口氣。
雖然知道兩人是老夫老妻,可他感覺像是剛剛進入戀愛階段。
冷離走了過來,坐在他身邊。
“主子爲何在外面?”
陌連晟用手扇了扇風道:“熱,出來吹吹涼風。”
冷離打了一個哈欠,“一直在趕路挺累的,主子早些休息,在下就去睡了。”
說完便起身,走到了另外一間客房。
陌連晟坐了不知道多久,起身走到房門前。
附耳聽裏面的動靜,發現沒有水聲後就推門而入。
進去一看,發現穆芸晚已經躺在牀上,似乎睡着了。
他躺在了她身邊,鼻尖是沐浴後的清香,喉結滾動,感覺越來越熱。
呼……
他長呼一口氣,起身走到屏風後沐浴。
趕了那麼久的路,他知道她一定也很累,所以想忍着不折騰她。
沐浴後,又重新躺在了穆芸晚身邊。
可那雙手就想着去抱她,抱上去就會不由自主的想進一步。
糾結了許久也無法入睡。
最後,他還是起身離開了房間,來到了冷離房裏。
冷離看着突然進來的人,嚇得一個激靈。
“主……主子,你們怎麼來過來了?差點兒以爲是賊人。”
陌連晟直接躺在了他牀上,“睡覺。”
說完便閉上了眸子。
冷離還想問什麼,見他的確是很困的樣子,便也沒有再問。
……
關月城。
無相住在白家,更與白衍恆住在一個院子。
每日白衍恆去哪兒,他也去哪兒。
哪怕是去青樓,他也會跟着。
此刻,兩人就在青樓雅間。
白衍恆一左一右兩位美人,而無相則是一個安靜的喝酒,身後站着三個侍從。
白衍恆感覺他十分反常,於是忍不住問:
“你說你自從回關月城就很奇怪,每天跟個小媳婦似的跟着我我,你是不是要什麼事情?”
無相一臉淡然,“你會玩兒,我無非是無聊,跟着你玩兒而已。”
這麼敷衍的答案,他怎麼可能相信?
這段時間四處都人心惶惶,不管是官家,還是大家族,都忙忙碌碌的。
他作爲少尊主,怎麼可能會閒着?
白衍恆翻了個白眼兒,“你覺得我會信,到底是不是朋友?若是朋友,就跟我說實話。”
無相與他算是從小到大的朋友。
一直以來也算是無話不說,不管是白衍恆到皇城,還是他到關月城,兩人都會私下見面。
無相抿了口茶水,皺眉道:
“聖尊懷疑你將穆芸晚他們藏了起來,所以讓我在你這裏探探虛實。”
白衍恆:“!!”震驚的瞪大眸子。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說我藏芸晚?我往哪兒藏?回關月城的時候,我都是單槍匹馬,我往袖子裏面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