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喜歡她身上的香氣,使他舒服和安心。
況微微摸着他的臉,摸了一會兒,把手拿開。
沈見禮忽然睜開眼睛,眼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寫着,他不同意。
![]() |
![]() |
還要她繼續摸。
她失笑,這又不是在公寓,而是在安茗家,這男人,不會過分得想要在這裏這樣那樣吧?
她堅持不移的把手拿開,聲音柔柔,“你喫點水果,都很甜。”
沈見禮眼裏只能看到她,“比你甜嗎?”
況微微真想捂住他的嘴,這話不能被別人聽到,會被笑話死。
太幼稚了,太二了。
“你好好喫你的水果,別亂聯想。”
她不能繼續和他待得那麼近,他們倆一待在一起,氣氛準得變得怪怪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得怪沈見禮,就是他故意要弄成這樣,最後兩人總會抱在一起吻。
吻着吻着,就會做些激烈的事情。
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輕拍自己的臉,走到廚房,遠離沈見禮。
沈見禮看到她臉若春桃,嬌嫩鮮甜,心口差點忍不住了,偏偏,她故意走開。
幫助安茗下手的時候,安茗看到她左手上的戒指。
安茗隨意笑道:“戒指挺漂亮呀,眼光不錯。”
況微微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這枚戒指確實很閃,比天上的星星還閃,真是越看越喜歡。
她衝着安茗笑得甜甜,“我也很喜歡。”
安茗自中學就和況微微一起在同個班級讀書。
記憶中,微微鮮少笑得很燦爛,即使笑着,總是好像被烏雲籠罩一樣,帶着一種輕微的陰鬱。
而現在的她,似乎拋開了那朵一直跟隨她的烏雲。
不管因爲什麼原因,她發自內心的爲老朋友感到高興。
安茗笑着:“自己買的?”
提起這個,況微微輕輕搖搖頭,“不是。”
她小聲嘀咕,“這麼貴,賣了我,也買不起。”
安茗喫驚,“啊,花了多少?”
況微微說實話,“見禮買的,差不多百萬,情侶對戒,他手上也有一枚男戒,和我手上這個是一對的。”
安茗聽聞,睜大眼睛。
確實很貴。
喫驚完,她含着微笑,“他對你不錯,願意花心思。”
況微微開不了口說,沈見禮是她上司,即使安茗是她的老同學,她依舊很難開口。
上下級發生關係,是職場禁忌,特別是沈見禮大佬級別的,一旦說出來,很像她去勾搭沈見禮。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種事越描越黑,這層關係,她就不提了。
“嗯,是很捨得給我花錢,很多東西,他都買給我。”
“那你們現在,住在一起了?”
況微微點點頭,“住在一起。”
安茗沉銀,“那你媽那邊?”
自小,她就知道微微的媽對微微不太好,起碼不像其他母親那樣,對自己的女兒充滿關愛,二婚之後,微微的媽更關心繼子,把那個男孩當做自己的親兒子。
而微微,就被她媽掃到一邊,不關心不過問。
這也是微微從小就不怎麼開心的原因。
“我媽…就老樣子。”
沈見禮出手之後,齊然沒有了命根,失去做男人的資格,而這件事情,林秀芳和齊如海還不知道。
等他們知道之後,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況微微有一種微妙的解氣心理。
齊然罪有應得,自作自受!
幫助李天,想要澱污她。
去掉他們的命根,做得非常對。
沈見禮爲她報仇,拋開場面血腥不談,真是大快人心。
安茗知道她不想多談,就不說這件事情了。
“仁俊怎麼還不回來,客人都到了,他卻還不回家。”
安茗急了,都十一點二十了,她丈夫還不回家。
況微微安慰她,“不是有我嘛,我給你打下手,好久沒喫你做的飯菜了,我想念這一口,很久了。”
“你來參加生日會,哪有讓你動手的道理。”
安茗不願意她動手,“你今天穿得這麼漂亮,別讓廚房的油油水水弄髒了裙子,你出去坐着。”
況微微不願意,“髒了就洗,你別把我推出去了,難道一年多不見,你就要和我生疏了嗎?”
安茗無奈的笑了,“行行行,小倔丫頭,去給我扒點蒜。”
她把兩顆大蒜拿出來,“這些都去皮,能做嗎?”
“能!”
況微微坐在小凳子上,認真給大蒜剝皮。
雖然動作慢了一點,但還是認認真真完成了。
安茗又讓她切點小蔥。
她拿着剝好的大蒜,去做醬汁。
叮咚。
門鈴響了。
她們兩個人在廚房忙活,沈見禮站起來去開門。
門一打開,周仁俊人傻了。
他再次確認了門牌,沒走錯門,這就是他的家!
但是,他老婆呢,爲什麼是一個男人開門?
難道…
他怒氣上涌,擼起袖子,準備責問。
安茗要選擇在生日的時候,帶個男人回來,背叛他嗎?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要跟這個野男人拼了!
“你是誰?爲什麼會在我家裏?安茗呢!”
他氣勢洶洶,準備隨時出手。
聽聞聲音,況微微和安茗都從廚房走出來。
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另外一個女子一起出現。
周仁俊愣住了。
這是?
況微微走到沈見禮身旁,下意識的想保護住他,“你好,你是安茗的丈夫吧,我是況微微,這是我男朋友,姓沈。”
她不想讓安茗的丈夫誤會,立刻說清沈見禮的身份。
周仁俊這才弄明白了,剛纔是他太急了,一下子就誤會了。
他哈哈哈乾笑兩聲,“原來是沈先生,誤會誤會,哈哈,誤會。”
他把門關上,重新拎起地上的公文包,放在玄關的櫃子上。
“坐坐坐,不好意思,我回來遲了,你們先坐,我和安茗去弄菜。”
安茗瞪丈夫一眼,一回來就鬧烏龍,真是讓人看了笑話。
周仁俊拉着她走進廚房,一進去,就小聲賠不是,“對不起媳婦,我回來得晚了,要做什麼,你儘管使喚。”
“去弄醬汁,我來炒菜。”
“好好好!”
周仁俊經常幫忙,所以這些打下手的活兒,他門兒清,順手拈來。
弄醬汁的時候,他隨口聊天,“媳婦,那就是你經常提起的好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