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助理是實在人,不是那種喜歡聽拍馬屁的人,他們打完招呼就走。
等他們走了,況微微這才鬆了一口氣。
慢慢的坐下來。
況微微成爲沈見禮女朋友的這個消息,就跟長了腿似的,傳遍整個公司,連打掃衛生的阿姨都知道了。
他們兩個人年紀相當。
況微微的工作能力,大家心裏有數,這兩年,確實表現得很好。
可以說,兩個人非常匹配。
至於容貌和氣質,就更不用說了。
況助理除了出身這塊,不怎麼拿得出手,其他的條件,都可以說是硬件條件。
和沈見禮是郎才女貌。
所以,他們在一起了,大家並不覺得意外,反而有一種,本就該如此的感覺。
只是,他們萬萬沒想到,海市財富排行榜第一人的年輕富豪沈見禮,竟然別的千金不要,選擇了況微微。
畢竟,頂級豪門,大多數會選擇對家庭有幫助的另外一半。
這件事情,沈總答應了,不知道他的母親,他的那些長輩,會不會答應。
不過,這些就不是他們能夠操心的事情了。
他們唯一希望的就是沈氏越來越好。
沈見禮以爲下班之後,他就能夠和況微微獨處了。
可是,剛下班,就有人給況微微打電話。
況微微拿起手機一看,是蘇紫。
這個電話是司雲博讓蘇紫打的。
他想和自己的義女喫飯,但還不太好意思打電話,就讓內人蘇紫打電話給況微微。
接到蘇紫的電話,況微微有一瞬間的恍惚。
認領的事情,是真的,蘇紫,她的義母,聯繫她了。
她小心翼翼的劃開接聽鍵,因爲林秀芳在她心中留下了陰影,她對蘇紫的語氣很是恭敬,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小心。
“蘇、蘇阿姨…”
還沒進行認領儀式,蘇紫還不是她的義母,她還不能管她叫義母。
雖然三天不長,但有可能出現變數。
或許,最後認領儀式沒有舉行,她不能貿貿然就喊蘇紫爲母親。
蘇紫笑了笑,這孩子太過於小心了。
一看就是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乖,微微呀,下班了嗎,晚上有沒有空,我們想和你一起喫飯。”
她說話的時候,司雲博和司寰宇都在一旁,豎起耳朵聽。
生怕況微微會拒絕他們的邀約。
蘇紫看見他們父子倆的反應就好笑。
好像況微微是他們的親生孩子一樣,一舉一動都牽着他們的心情。
沈見禮早就和她說好了,晚上他們兩個去喫烤肉,喫完之後再去玩,可是紫蘇打電話過來邀請她…
沈見禮這時候走過來,看到她在打電話,挑了挑兩道長眉。
哪個不長眼的,在下班的時候,打電話給他的乖乖。
要是妨礙了他們的約會,他就讓那個人好看。
“誰的電話?”
低沉的詢問聲音。
蘇紫聽見了沈見禮的聲音,心想這小子管得倒是挺嚴的。
不知道的,真以爲他是微微的父親。
況微微立馬回答,“是蘇阿姨,她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喫飯?”
雖然她沒有再說別的,但眼神裏,卻透露出一絲和蘇紫一起喫飯的期待。
也難怪,這孩子從小就渴望家庭溫暖,蘇紫他們的出現,正好填補了這個空缺。
沈見禮對於別人的插足,不是很高興。
但是,他們偏偏對於微微來說,是比較重要的人。
思索再三,他終於讓一下步。
“去吧。”
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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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微微心裏比了個耶,有沈見禮在她身邊,她很放心。
“蘇阿姨,我和見禮一起過去。”
相比來說,她和沈見禮更熟,更依賴於沈見禮。
“好,好,你們一起過來,很好。”
蘇紫知道他們兩個孩子之間的感情比較深,他們能一起過來更好了。
“孩子,你晚上想喫什麼?”
蘇紫諮詢她的想法,喫飯嘛,當然以孩子的想法爲主。
她喜歡喫什麼,他們就去喫什麼。
“烤肉吧,見禮已經定好位置了,我們就去喫烤肉好嗎?”
“好!”
她答應得太快,一下子都忘記了,他們家喫素比較多。
但是,那不要緊。
只要不是喫牛肉,其他肉還是可以喫一點。
確定了喫飯的地方,況微微掛了電話。
她伸手抱住沈見禮的勁腰,擡起腦袋,眼睛亮閃閃的看着他。
沈見禮低下頭,吻住她的雙脣。
小東西這麼甜,每時每刻親都不夠。
吻了良久,他的大手要探進她的衣襬,被她抓住手掌。
砣紅的臉上帶着一抹羞澀,“約好了時間,不能遲到。”
沈見禮心癢難耐,但是這個時機不適合。
“嗯。”
他站起來,摟住況微微,一起走出辦公室。
姜力開車,沈見禮抱着人,在後座坐着。
況微微靠在他的懷裏,溫暖的氣息包裹着她。
還有他身上的香氣,有一抹清涼,卻又那麼好聞。
姜力在前面開車,她這麼靠在他的懷裏,始終不太自然。
可是,那股清香味實在太佑人了,她想離開,卻被繩子牽住一樣,難以離開。
沈見禮把人圈在自己懷裏,時不時親下她的臉,她的額頭,最後,熱吻落在她的脣上。
車廂的氣氛,一下子又變得粘稠滾燙。
沈見禮就是有這個本事,把氣氛變得璦昧。
況微微生怕他們親吻的聲音被前面的人聽見,吻了一會兒,她就將腦袋鑽進他的懷裏,不肯再出來。
沈見禮低笑,抱住她,將她攏在自己的雙臂之下。
高調的賓利到達烤肉店,雖然現在豪車不少見,但限量版的名車一到,仍舊是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車門打開,沈見禮先下車,伸出手,迎接出裏面的況微微。
況微微猶如一位小公主,纖細白皙的手放置在他掌心裏,握住他的手下車。
待她下車之後,沈見禮立即攬住她的腰肢,將人靠在他的懷裏。
這霸道而寵愛的姿態,讓路邊的路人看得一個驚歎。
名車、帥氣的男人,以及被他寵愛的女人。
活脫脫一幅小說裏的名場面。
況微微和他身體捱得很近,他身上的香氣,不斷往鼻子裏鑽。
察覺到路人的注視,她撇過臉,耳根卻熱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