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逼着她被迫開門營業!
獨孤雪嬌幽幽醒來的時候,意識到一件事,她被劫持了。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雙腳雙腳被束,上半身跟椅子捆在一起。
心裏倒是沒多少驚慌失措,環顧一週,發現是一間小屋子,也沒有點燭火,黑漆漆的,正是大年初三,剛上弦月,所以也沒什麼月光。
她淡定地坐在那裏,沒喊也沒叫,心裏正尋思着到底是誰把自己給擄了。
其實是有個猜測對象的。
獨孤雪嬌低頭看着仍貼在心口窩的黃符,嘴角抽了抽,越發堅定了心中猜想。
“陸清蕪,陸夫人,還不出來嗎?都把我請到這裏來了,躲着藏着算怎麼回事呢。”
準確點說,把她擄來這裏的人,是陸清蕪的那個護衛,也就是假扮道士的男人,可除了知道他姓陸,具體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只能喊了陸清蕪的名字。
說完之後,屋裏依舊靜悄悄的,不見有動靜。
獨孤雪嬌嘆息一聲,再次開口。
“不要躲了,我知道你在角落裏蹲着呢,就算看不見,也能聽到好麼,你呼吸粗重,顯然是緊張了。
咱們也算是舊相識了,當初在大柳樹村便見過,算是有緣,之後你被刺殺,還是因爲我出手幫助,才搶回一條命的。
這麼算起來,我還是你救命恩人呢,趕緊給我鬆綁,有話好好說,何必這麼粗魯呢,還搞神祕!”
話音落,屋裏終於有了聲音,一人從黑暗的角落裏站出來,眼睛閃着亮光,身上依舊穿着一身破爛的道袍,儼然就是當初那個假道士。
沒想到他離開大柳樹村後,也來了商落城,看這衣着打扮,難道是重操舊業了?
獨孤雪嬌面無表情地看着他,開門見山地問:“爲何把我擄到這裏?無冤無仇的。”
男人慢吞吞地走過來,好似在防備着她,眼裏滿是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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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蕪兒想找獨孤小姐說幾句話。”
蕪兒?叫這麼親,看來兩人關係果真不一般,也難怪當初殷夫人一陷害一個準。
獨孤雪嬌只是淡定地點了下頭,又往四周看了看。
“那她人呢?不是要找我說話嗎?還有,你叫什麼名字?我已經聽白嫣然說了,你姓陸,但具體叫什麼,忘了問。”
男人審視地看着她,眉頭微皺。
“我叫陸平。”
又是簡短的幾個字,看來是個寡言少語的主。
“哦,陸平啊,可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陸清蕪要找我說話,那她人呢?”
陸平又往前走一步,與她隔着一步的距離。
“我要先看看你有沒有敵意,才能讓她來見你。”
獨孤雪嬌:……
雙手雙腳都綁住了,你還想怎麼的!
“大哥,我已經動都動不了了,還能怎麼傷害她?難道靠空氣襲擊嗎?
再者說,從一開始,我好像就沒對你們表現出敵意吧,也從未做過對不起你們的事。
大柳樹村的時候,我替你擺平了殺手,還把自己給賠進去了,算是救了你們一命。
就是前幾天,我又見了陸清蕪的女兒,她的姨娘要把她嫁給一個肺癆鬼沖喜,這事還得靠我去擺平呢。
說起來,這一樁樁一件件的,都是我在幫你們好不好!不要不識好歹!就憑你這對待救命恩人的方式,就很讓人生氣。
若不是我脾氣好,耐性好,早就爆發了,你也不會站在這裏跟我說話,大哥,不要這麼狼心狗肺,行麼?做人,還是善良點。”
陸平被她懟的滿臉通紅,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做的確實不對。
畢竟獨孤雪嬌說的都是實話,她不但對陸清蕪有恩,還對她的女兒有恩,母女倆的恩人,就被他給綁了。
他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扭頭出去了,沒多久,領進來一個女人,正是之前見過的瘋女人陸清蕪。
正是這次的她,跟之前見過的她,大有不同,好像……不瘋了。
該不會跟納蘭夫人一樣,之前也是裝瘋賣傻的吧?
難道商落城流行這個?
獨孤雪嬌有些哭笑不得,嘴角帶着戲謔的笑。
“這麼看來,陸夫人的瘋病是好了麼?”
陸清蕪放開陸平的手,走了過來,站在獨孤雪嬌面前,不動聲色地盯着她。
獨孤雪嬌被她盯的渾身發毛,“陸夫人,你的瘋病到底是好了還是沒好?你這樣看着我……”
後面的話還未說完,面前的人忽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獨孤雪嬌:……
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用行這麼大的禮。
她還未開口,陸平已經緊張地走過來,想要把她拉起來。
但陸夫人很堅持,把他的手推開,跪得筆直,仰頭看着獨孤雪嬌。
“獨孤小姐,你說的沒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對然姐兒也有恩,你就是我們娘倆的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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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說到這裏,又在地上磕了個頭。
陸平站在邊上看了,心疼的不得了,更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瞪着眼,看向獨孤雪嬌,眼神複雜,帶着一絲幽怨。
獨孤雪嬌感到很委屈,又不是她要陸清蕪這麼做的。
“瞪我做什麼,又不是我讓她磕頭的,我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你再敢瞪我一眼試試,把我綁在這裏,我沒有發飆,已經算是很大氣了。”
陸清蕪轉頭看了陸平一眼,緩緩開口。
“陸平,你先出去,我跟獨孤小姐有些話想單獨說。”
陸平一愣,猶豫了一下,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出去了。
他剛走出門,陸清蕪就走到近前,把獨孤雪嬌手腕上的繩子給解開了,至於腳,還綁着。
“對不起啊,獨孤小姐,讓你受罪了,但也沒有辦法,好不容易把你請來,怕你轉頭就離開,纔會出此下策。”
獨孤雪嬌活動了一下手腕,沒吭聲,也沒自己動手去解開腳上的繩子。
“你費盡心機找我來,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陸清蕪端正地跪在地上,即便是這種低姿態,依然能看出她良好的出身教養。
她臉上帶着些許黯然,似乎想起了不好的回憶,眼底摻雜着痛苦。
“我知道獨孤小姐在幫然姐兒,我很感激你,你跟我們娘倆無緣無故的,卻願意伸出援手,真的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