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伊娜擡手便要甩一巴掌下來,卻在此時被人從身後抓住,緊接着那人特別用力的將她甩開!
張伊娜摔在地上,衆人震驚。
大家都目瞪口呆看着眼前這個妖孽一樣的男人,他穿着一身LV花式西裝,裏面純白的襯衣沒有領帶,顯得幾分隨性。
那白xi的臉上戴着一副金邊的眼鏡,整個人給人一種不羈邪佞之氣。
張伊娜喫痛的坐在地上,“你誰啊!”
她起身要上前,可僅僅只是靠近了一步,兩個身着黑衣的保鏢便擋在她的面前,形成巨大的壓迫感,甚是擡手間就將她往後推得更遠。
翟若凌微擡手,保鏢馬上遞上溼巾,他慢條斯理擦拭了手,將紙巾遞給保鏢,儼然是在說張伊娜髒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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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伊娜被保鏢堵着不得靠近,卻仍是破口大罵,“顧夏,你別以爲你找人來幫你撐腰我就怕你,咱們走着瞧!”
“讓她閉嘴。”
翟若凌話音一落,保鏢就拖着張伊娜離開。
張伊娜走了,的確安靜了不少。
可大家還是八卦的在一旁看戲,不知道這突然出現的男人是誰?
光看他這穿着氣勢,應該不是一般人。
此時,楊總監來了,一走近看見翟若凌愣了一下,急忙恭敬打招呼,“翟副總!”
翟副總?
翟越唯一的兒子?
就是翟氏的太子爺?
雖然翟若凌在翟氏有職位掛着,可他來公司的次數,手指都數的過來。
除了上面一些重要的管理人員見過他,基本上沒人見過。
那些看八卦的人平日裏嘴巴里總說着這位太子爺,此刻看見他就站在眼前,都驚住了。
楊總監冒着冷汗,以爲翟若凌是來找麻煩的,“翟副總是有什麼指示嗎?”
這位太子爺光臨哪個部門,哪個部門負責人就遭殃!
翟若凌沒有看她,而是直勾勾的看着顧夏,“讓你們這位顧設計師,到我的辦公司彙報工作。”
顧夏卻道:“如果翟總有什麼吩咐,現在可以直說。”
她不太願意去跟他打交道……
那日在遊輪遇見,她就知道以後可能會在公司遇見,畢竟人家是這家公司的繼承人。
可不管怎麼樣,她會盡量避開他。
“你是讓我把重要的工作內容在這裏講給所有人聽?”
言下之意便是在說,一旦泄露商業機密,後果你來承擔?
顧夏知曉,這不過都是藉口。
他能有什麼重要工作內容?
楊總監見他不悅,馬上替顧夏回答,“翟副總你放心,顧設計師處理好手上的工作,馬上去!”
“多跟你們楊總監學着!”
顧夏:“……”
翟若凌轉身要走,卻在此時看見電梯處跑來一個身影。
一個讓他渾身不舒服的身影!
夏明悅氣喘吁吁的跑來,她今天上班本就遲到了,加上看見有人發信息給她說顧夏受了欺負,她就一路狂奔而來。
結果一來到設計部看見翟若凌,夏明悅上前就推了他一把,“你這個人幹嘛糾纏不清的!沒完沒了是不是!”
她看見顧夏衣服都是咖啡更加生氣,認爲都是翟若凌做的,“你是不是男人了,竟然做這種事!”
夏明悅還要動手,顧夏急忙拉住她。
大家都看着呢!
夏明悅這是在挖坑把自己埋了!
果然,翟若凌臉色陰沉,厭惡的脫下西裝外套丟在地上,很生氣,“讓她給我滾蛋!”
他一秒鐘都不想看見這個女人!
這該死的倒黴蛋!
因爲她,他這幾日喝水都差點被嗆死。
牀也塌了,家裏的電莫名其妙的燒了,害的他必須隨身挾帶一塊佛牌,纔敢出門。
此刻看見她,翟若凌就覺的渾身都不對勁。
這大概是他天生的剋星!
夏明悅還想說什麼,顧夏忙制止,“你別說了!”
“楊總監,幫我把夏明悅帶進去。”
“顧夏!”
“聽話,快進去。”
她皺眉,眼神示意她別胡鬧,夏明悅這才忍下脾氣,跟着楊總監進去。
楊總監進去,也順帶警告的看了眼那些看八卦的人。“都很閒?”
此話一出,衆人作鳥獸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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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夏跟着翟若凌去了他的辦公室。
這位少爺將修長的腿放在了辦公桌上,一旁的文件都落了灰,身後的書架沒有任何相關書籍,倒全是些模特雜誌。
“翟副總。”
“如果你要開口求情,那就閉嘴。”
“我不是求情,只是想告訴你,你無權開除夏明悅。”
“你在跟我開玩笑?這裏是翟氏,我想開除誰就開除誰,包括你!”
“怪不得翟總從不將公司任何項目交給你,寧願培養外人也不重用你,原來你就是一個對工作極爲不負責的紈絝子弟。”
顧夏冷聲打擊,也不畏懼,拉了張凳子坐在了他辦工桌對面。
翟若凌見她毫無畏懼,皺起了眉頭,“我讓你坐了嗎?”
她如此無視他,他不要面子的嗎?
“我是孕婦,站不久。”
“……”
“你剛纔說我是什麼?”他眯了迷眼,充滿警告。
“紈絝子弟啊。”
砰……
桌子上的文件,被他一腳踢到地上!
他臉色難堪,陰鷙,連帶着辦公室的氣氛都連降了好幾個度。
顧夏沉住氣,逼着自己冷靜看他,儘量不表現出半分懼色。
“你再說一遍!”
“說十遍都可以。”
“你不要以爲你是陸靳北的人,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
“我知道二少爺什麼都敢做,殺人放火沒有你不敢的,既然橫豎都是死,我又何必怕你?剛纔我說你是紈絝子弟你就生氣,看來你應該不太喜歡別人對你的定義?
可你的行爲不就是紈絝子弟?你無故開除公司職員,如此任性不負責的行爲讓別人怎麼看?,”
“你以爲我介意別人怎麼看我?”
“既然你不介意,而且執意要開除夏明悅,我們也沒什麼可談,我會跟夏明悅一起離開。”
她說着起身就要走。
翟若凌皺眉,拿起文件就丟了過來,“我讓你走了嗎?”
“翟副總你這桌子上的文件應該都是去年的吧?公司沒有任何項目在你手上,你自然也不會有公事找我,如果是私事,那我更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