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4章 沒有其他男人,只有我。

發佈時間: 2025-08-11 17:24:51
A+ A- 關燈 聽書

第1324章沒有其他男人,只有我。

風慈正趴在桌上,雙臂伸展,眼角通紅,溼亮一片。

不知是沾到酒了,還是……

腦袋正有些昏沉,忽而聽到腳步聲,且越來越近。

出自多年的警惕,即便醉着,還是下意識把手伸進袖子裏,摸出匕首,握在掌心。

一具溫熱的身體靠近,貼向她的後背。

風慈手上用力,在那人碰到之前,匕首刺出,在半空劃出一道弧。

可匕首並沒有刺中那人,反而被人捏住了手腕,一陣鑽心的疼。

“拋棄我,不惜跟一個未見過面的野男人成親,就是爲了過這種日子嗎?”

熟悉的嗓音鑽進耳朵裏,好似羽毛掃在心尖。

風慈眼眶泛紅,心尖泛酸,委屈到不行。

她努力掙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放開我!”

她越是扭動,越是被禁錮住。

嘩啦——

瀧翼將她的兩只手臂都扯到身後,用一只大手固定住,欺身上前,又將桌上的酒壺全部掃到地上,把她牢牢壓在桌面上。

“你做對什麼了,還耍脾氣?”

話音落,脣已經咬住了她後頸的皮膚,微一用力,血腥氣在口腔內瀰漫。

他不僅想咬她,還想把她吞進肚子裏。

這個狠心的女人,就該嚼碎了,嚥進肚子裏,融進血液裏,才能徹底成爲他的人,纔不會背叛他。

風慈後頸一痛,想要掙脫,卻動不了。

唯有兩條腿還能踢蹬,卻也被他堅實的大腿夾住,完全成了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瀧翼!你有膽就把我弄死!”

瀧翼眼底精光一閃,在咬破的皮肉處舔了幾下,喑啞的嗓音從脣齒中漏出。

“我沒膽。”

風慈:……

不等她繼續發作,忽然被攔腰抱住,整個翻了個面,臉朝上。

忽然對上那雙嗜血的碧綠眸子,不禁顫了顫身板。

這些年,他雖然偶爾對她兇,但一直都是彆扭的寵溺,收斂了所有的暴虐。

以至於她都忘了,他本就是個冷漠又兇殘的人,獸性特別強。

風慈覺得自己醉得厲害,這人明明在欺負自己,明明在兇自己,可看到他的臉,心裏竟生出喜悅。

她扭過臉,不想讓他發現自己眼底的愛戀,卻又被他的打手鉗住下巴,給掰了回來。

她不得不直視他,瞪着滾圓的眼睛,朝他吼。

“你不是說老死不相往來,此生再不相見嗎?現在又來糾纏做什麼!”

吼的時候,水杏般的美目裏籠了淺淺霧色,瞧的人心尖都揪緊了。

瀧翼牢牢鎖住她的眸子,莫名的悲痛渾如一記悶棍敲到在熱烘烘的頭上。

當初說這話,是因爲還在氣頭上,又不能把她暴打一頓,可他現在後悔了。

他深深看她一眼,忽然低下頭,一手纏緊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吻住紅脣,撕咬。

啪——

風慈怔忡了一霎的功夫,開始拼命掙扎,說放棄的是他,來糾纏的也是他。

憑什麼他總是這麼隨意,想把她的心攪碎就攪碎!

她奮力掙出一只手,朝他臉上扇去,在他怔楞的時候,啜泣着低吼。

“我現在是國師的妻子,請你放尊重點!”

言不由衷的話說出來,不知是爲了讓自己死心,還是讓他死心。

不知是想讓他難受,還是讓自己痛不欲生。

總之很難受就是了,有些窒息。

她鮮少哭,也就當初她要跟盤庚來北冥,心裏難受,哭過一次。

瀧翼呆愣地看着她,才發現,原來她哭起來也那麼美。

如雨溼了露荷,反洗出了清麗嬌妍,讓人忍不住想……蹂躪。

“國師的妻子?我現在就是國師,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風慈被他的話驚呆了,什麼叫他就是國師?

不等她反應過來,又被他按在懷裏,吻得難解難分,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她想問的話,全部堵了回去,腦袋發暈,加上烈酒作祟,漸漸不知身在何處。

她的雙臂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識,慢慢纏住他的脖子,摟緊。

風慈躺在桌上,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起潮紅,如衣角繡的梅花,芳菲豔冶,嬌豔的紅脣不自覺地溢出淺淺呻銀。

瀧翼察覺到她的迴應,心裏大喜,越發想要把她揉進骨血裏。

直到風慈快要窒息,他才把人放開,額頭與她相抵。

“慈兒,你已經嫁給我了,以後你只能是我的妻。”

風慈感覺自己醉的厲害,雙手抱住他的臉,紅着臉,暈乎乎地看他。

“我不要。”

瀧翼的好心情瞬間不翼而飛,雙手用力,有種想把人揉碎的衝動,幾乎是咬牙切齒。

&nbs>“爲什麼?”

風慈被他禁錮在懷裏,一身白嫩的雪膚緋麗若牡丹般妖嬈。

被他惡狠狠地盯着,不禁皺眉,認真地想了想。

“因爲你兇我,我阿兄都沒兇過我。”

從九年前,兩人第一次在漆黑的馬車中相遇,他從未見過她撒嬌的樣子。

眼前這個醉醺醺,臉紅紅的風慈,難得露出小女兒的嬌態,讓人心癢難耐。

他愛憐地在她身上揉了揉,一副後悔不迭的模樣。

“因爲我兇你,很傷心嗎?”

風慈雖意識潰散,暈乎乎,卻毫不猶豫地點頭。

瀧翼頗有些無奈,抓住她的小手,作勢在自己臉上拍了一下。

根本沒怎麼用力,撓癢癢一樣。

“那我讓你打我一下解氣,可好?算是給娘子賠禮了。”

風慈眨眨眼,面上的委屈終於散去些,取而代之的是羞澀,耳根微紅。

“誰是你娘子,你、你不要臉。”

瀧翼輕笑出聲,欲望未褪的眸子不再是往常的冷漠,眼裏倒映着她嬌羞的模樣,璀璨若星辰,帶着朦朧的蠱惑。

“是,我不要臉,我不僅不要臉,還很無恥,喜歡咬人。”

話音落,又壓了下去,輾轉廝磨,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風慈臉上的淚珠被吻去,渾身的骨頭也好似被抽去,使不上一點力氣,唯足尖緊繃,如墜霧淵,如浮雲端。

等她再次恢復些許意識,人已經躺在柔軟的被褥中,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角,像春藤纏着樹。

浮動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