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還沒成親就不行?”
陸繹瀾哼笑一聲,見到溫思爾瘋狂點頭,他沉聲道:“在酒樓不行,那當時在荒郊野嶺的時候,怎麼你非禮本王的時候不說等等?”
溫思爾一時間語塞,像是沒有想到這算賬來的這麼猝不及防。
她想着,自己要不要承認,或許一口咬定那不是自己比較好?
只是還不等溫思爾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聽道陸繹瀾在她耳邊沉沉的笑了一聲,“怎麼,在想要不要承認?”
溫思爾:……
陸繹瀾一副把溫思爾看透了的模樣,直接道:“無論你承不承認,本王都已經認定是你了,本王不是傻子,你就算是化成灰本王也能認出來!”
溫思爾立刻拋棄了心中的僥倖,柔柔弱弱的一笑,無辜道:“王爺您誤會了,當時、當時實在是迫不得已。”
她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眼中含着水霧,看起來泫然欲泣,“王爺,當時小女中了藥,已經失去了理智,當時也是……也是太巧了不是……”
意思就是誰讓陸繹瀾這麼倒黴,正好就在那時候躺在樹底下,這不是送上門來的解藥嗎!?
陸繹瀾微微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當時遇見的無論是誰,你都會用來當解藥?”
當然了!
她恨不得當時遇見的不是陸繹瀾,省的現在造成這麼一個糟糕的局面,當初解藥的時候太着急,根本沒想到這個“解藥”會這麼的難纏!
“所以說小女不是故意針對您的,當時實在是沒有辦法,您就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畢竟……那個,您也不算喫虧。”
最後這句溫思爾說的很小聲,但是沒想到,陸繹瀾的臉色卻忽然就沉了下來。
他壓着怒氣,一字一頓的問道:“所以當時就算是個山野村夫,你也照用不誤?”
溫思爾不知道陸繹瀾爲什麼生氣,但是她爲了表明一切都是誤會,連忙點頭,“當然!我倒是希望是個山野村夫呢!”
“呵。”陸繹瀾忽然笑了起來,但周身的氣息卻愈發壓人。
敏銳的溫思爾幾乎立刻就感覺到了,她微微睜大了眼,怎、怎麼了?自己說錯什麼話了?
這誤會還解釋不清了是嗎,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小氣啊!
陸繹瀾也不再多廢話,他一只手扣住溫思爾掙扎的胳膊,另一只手直接摸了上去。
手底的觸感陌生又異樣,他眸色微微一沉,溫思爾確實是個女人。
溫思爾臉倏地就漲紅了,這個臭流氓!
他摸哪兒呢!
陸繹瀾像是沒有見到溫思爾想要殺人的目光,手順勢往上,摸過溫思爾白皙細膩的脖頸,那裏光滑柔軟,沒有那只喉結。
在網上,是溫思爾的臉,他仔仔細細的從側臉摸過去,動作竟然像是情人之間親暱的撫摸。
他的手心帶着略微粗糙的繭子,從溫思爾的臉摸過去的時候,粗糲的感覺帶起陣陣讓人頭皮發麻的戰慄感。
溫思爾的身子細細的抖了起來,但是陸繹瀾根本沒有停手,臉頰也是光滑細嫩的,不存在又人皮面具的可能,但是她的嘴脣……
不應該恢復的這麼快纔對。
陸繹瀾盯着她的脣看了好一會,然後伸出拇指,對着她的脣瓣按了下去。
柔軟嬌嫩的脣頓時陷了進去,溫思爾猛地睜大了眼。
幹什麼!?
陸繹瀾皺着眉揉捏了兩下,也是真的,全身上下都是真的,不存在任何被假扮的可能。
他沒有放開溫思爾,只是陷入了沉思……眼前人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某一瞬間他能感覺到眼前這人就是溫承明,可是下一瞬間就會覺得一點兒都不像。
難道就因爲是同胞兄妹?
陸繹瀾垂着眼沉思,手指還落在溫思爾的脣間,這動作極其璦昧,溫思爾只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她知道陸繹瀾在做什麼,所以盡力忍耐着,只是沒想到這人明明已經驗證完了卻還是不鬆手!
溫思爾有些忍無可忍了!
她一張嘴,一口就咬在了陸繹瀾的手上。
她的手腳被禁錮,唯一能動的就是嘴,這一口可謂是毫不留情,下了死口,幾乎在一瞬間,溫思爾就嚐到了嘴裏的血腥味。
誰知陸繹瀾卻沒有躲,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咬人的溫思爾,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還說你不是溫承明。”他目光幽幽,一雙眸子像是要將人吸進去一樣,讓溫思爾的心頭重重一跳。
“跟他一樣愛咬人。”
“王爺在胡說什麼?”溫思爾咬緊牙關,一字一頓道:“聽聞千煞王不能接觸女人,不知道王爺現在是什麼意思?”
聞言,陸繹瀾的手微微一頓,下意識蜷縮了一下。
被溫思爾這麼一提醒,陸繹瀾這才意識到,眼前這人是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而他方纔和人如此親密接觸,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
陸繹瀾的神情幾番變化,隨即迴歸平靜。
他輕哼一聲,“這就更能說明你就是當時那個瘋女人。”
溫思爾微微睜大了眼,這個狗男人叫自己瘋女人1?
簡直是豈有此理!
剛纔那一口就是咬的太輕了!
“不要轉移話題,溫承明,你到現在還不承認嗎?”
溫思爾咬緊牙,收斂怒氣,做出一副柔軟的模樣,“王爺到底在說什麼?哥哥是哥哥,我是我,我們是不同的兩個人,王爺到底要我承認什麼!”
說着,溫思爾像是被欺負狠了似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纖弱的身子像是不能承受一般,竟然左右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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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繹瀾見狀幾乎是瞬間收回了手,見人身子不穩,甚至下意識想要攙扶,但是手伸到一半就縮了回來。
好在溫思爾晃了晃,自己撐住了桌子,然後就“柔弱”的靠在桌子上低低啜泣起來。
“王爺你欺人太甚!”
陸繹瀾看着溫思爾落淚的眼睛,一時間竟然有些啞然,方纔的所有想法都煙消雲散了,他心底竟然莫名的涌上來一股慌張。
溫思爾眨着眼,淚珠斷了線似的落下來,她哭道:“我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卻被王爺這樣羞辱,日後我還要怎麼見人,不如就此不活了!”
說着,她竟然擡手摔落桌子上的茶杯,作勢就要去地上撿碎片。
剛彎腰,就被陸繹瀾一把拽了回來。
他額角的青筋跳動,“你……”
你了半天,竟然沒說出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