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宋書嶼眼神陰冷地睨了那男人一眼,“她是我正牌妻子,是在她分手之後領證的,何談‘撿’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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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鋒一轉,“還是說,是哪個人僱你來專門污衊我的妻子?”
語氣冷得可怕,周圍靠近他的人不自覺後退幾步。
那男人臉上一瞬間變得難看至極,圍觀的人一看就知道他心裏有鬼。
頓時,周圍討論的話題又轉了方向。
“原來是嫉妒人家,真不知道是誰拍他來的。”
“你看他臉色變得那麼快,一定是做了虧心事!”
“……”
那男子受不了,指着不遠處的人,大吼:“這不關我事啊,我就是拿錢辦事,你要告就告她!”
阮音順着方向看去,仔細一瞧,瞳孔一縮。
那是,紀小橙!?
等等,她旁邊的人不久昨天剛見面的曾秋華嗎?
她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
阮音眉頭緊鎖,忽然陷入一陣思索。
周圍人知道網上衆說紛紜,又看到人家闢謠,對此不過是看了一場鬧劇,結束後,一鬨而散。
“音音?你沒事吧?”
鹿蔓看着她站着不動,以爲她是因爲周圍人的對話才如此。
她憤憤不滿道:“這都什麼人啊,當年的事我是沒心思應對,現在居然扯上了你們。”
她看着阮音,面露歉意,“音音,抱歉啊,這事把你捲進來了。”
阮音這才晃了晃神,連忙說:“媽,我沒事的。”
“還說沒事,你臉上都寫滿情緒了。”
阮音還想說話,她就轉頭和宋書嶼說話了。
她其實只是在想紀小橙的事情,並不是對這件事芥蒂。
可惜鹿蔓不是這麼想的……
“書嶼,原本我說這事交給我處理的,但經過這件事,我還是太單純了,要不是你來的及時,我和音音都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她停頓一下,說:“這件事,還是交給你我比較放心。”
聞言,宋書嶼朝他點頭。
在他未成年之前,只知道有這件事的模糊概念,當年他沉浸在父親去世的痛苦之中,並沒有發現不對勁。
直到這件事的爆發,他順手查了一下,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那蘇蕭雲……”
聽到她的名字,鹿蔓只是一愣,隨即又恢復平常的表情。
“這件事我不插手,不用過問我。”
“好。”
宋書嶼派人把鹿蔓接回去後,看到阮音看着另外的方向怔怔出神。
他看過去,什麼人也沒有,“看什麼?”
阮音猛地抽回思緒,看到是他,搖搖頭,“沒事。”
宋書嶼盯着她的臉許久,若有所思。
車上,阮音看着外面風景,扭頭看他,疑惑問:“我們去哪?”
宋書嶼開着車,抽空看了她一眼,說:“給你組了個局。”
阮音驀地想起自己回來後,還沒有和他們見過面。
但一想到宋書嶼的朋友多,她忽的攥緊拳頭,“人會很多嗎?”
看着她緊張的表情,宋書嶼失笑,“只有幾個我們的朋友。”
聽到後,阮音頓時放鬆下來,長長舒了一口氣。
“那就好。”
到達後,阮音進門就聽到“砰”一聲,綵帶炸開,鋪面而來,還沒反應過來,沈亦大喊一聲:“祝賀嫂子學成歸來!”
阮音一愣,還沒搞清楚狀況,身邊的男人給就她清理頭髮上的綵帶,緊接着低沉的聲音傳來,“這什麼破歡迎儀式。”
面色有些難看,聲音帶着一絲不悅。
沈亦纔不管,大大咧咧地說:“嶼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這個歡迎儀式我可是集衆人之力,才學到的,你不喜歡不代表嫂子不喜歡。”
他看向阮音,說:“是吧嫂子,我這個儀式還不賴吧。”
宋書嶼已經把她髮絲纏住的綵帶拿下,就聽到她的聲音傳來。
“嗯,我很喜歡。”
宋書嶼低頭,眉頭一挑,“喜歡?”
阮音朝她嫣然一笑,用力地點頭,“喜歡。”
只要是他安排的,她都喜歡得不得了。
衆人看不慣他們兩個卿卿我我,招呼着入座。
阮音坐下後,才發現姜茹和安肅塵坐在一起,還有沈亦和孫蔚。
孫蔚看到阮音立馬跑過去挨着坐,伸手抱住她,興奮地說:“阮姐姐,我可想死你了。”
說完就要往她臉上親。
阮音急忙把她腦袋推開,“之前也不見你那麼熱情,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她自顧自推測,“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吧?”
這句話一出,孫蔚立馬噤聲,也不敢湊近了,更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阮音皺眉,她剛想問就聽到姜茹幸災樂禍地說:“那還不是她是偷跑出來的,離家出走這一套做的那是天衣無縫。”
“嗯?”
姜茹瞥了一眼孫蔚喫人的眼神,嗤笑一聲,“怎麼,敢做不敢當呢?”
阮音頓時嚴肅了起來,看向孫蔚,“怎麼回事?”
“嫂子,這事不怪她,是我,我自作主張把她帶出來的。”沈亦將孫蔚帶過來,把她護在身後。
頗有種你不成全就逃之夭夭的衝動。
宋書嶼在一旁和安肅塵聊着天,聞言瞥了他一眼,幽幽吐出五個字:“敢做不敢當。”
沈亦一聽就惱了,“我那是不敢當嗎?我都說了負責,就她那兩個哥哥,恨不得一副把我吃了的表情,我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哪鬥得過他們啊。”
“呵。”安肅塵補刀,“弱雞。”
沈亦被他們兩個狠狠地鄙視了一番,扭頭朝孫蔚哭訴:“寶貝,他們欺負我。”
孫蔚:“……”
阮音瞪大眼,小聲對身邊的男人說:“沈亦這是變異了嗎?”
變異?這個詞不錯,宋書嶼勾脣一笑,“嗯。”
阮音瞬間震驚不已。
真沒想到孫蔚雖然是個小白兔,但在沈亦這裏,居然能把這位少爺馴服得妥妥貼貼。
阮音實在佩服。
和朋友們在一起就是舒服,不用計較太多得失,也沒有什麼彎彎繞繞,只不過,一位不速之客闖了進來,打破了這和諧的氣氛。
門從外面被人推開,一道粗糙的聲線闖了進來。
“聽說,我那前女友回國了,怎麼,回國了就不記得我這位前男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