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歌哼哼唧唧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只撂下這句話,男人便不再猶豫,吻上了她的紅脣。
唐清歌感覺自己全身都在點火,有一只魔力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唔……恩。”
女人嗚咽小聲哼哼抗議。
這聲音助長了男人,黑夜中,男人如天生的狩獵者,他睜開漆黑濃密的駭人的雙眼,泛着狩獵者的興奮光芒,盯着身下嬌軟的女人,如盯一只掌控在手間無法逃脫的小獸,最後,卻又多了幾分溫柔。
薄脣烙印在她額頭上,啞聲安慰,“別怕。”
對於這樣的情景。
他也不至於會比她好太多。
一切情景跟五年前的一夜那樣相似。
耳邊是男人低喘的聲音,如漸漸甦醒的兇獸一般,儘量裹持的理智的溫柔,但是當這頭野獸甦醒,她就再也逃不掉了。
唐清歌呻銀着,忽然全身一個激靈。
五年前的情景浮現眼前,她被唐夢茜陷害跟一個陌生男人發生了關係,唐夢茜那麼恨她,只會給她找一個牛郎抑或是路邊的醉漢,那一夜的疼痛襲上心頭,似乎要撕裂她的身體一般,她無論怎麼忘也忘不掉。
“不要,不要……”
男人停下動作。
身下女人忽然淚流滿面。
還抽抽嗒嗒的,可憐兮兮的看着他,“爸爸,救我,有壞人欺負我。”
“……”
如一盆冷水當頭澆灌。
所有衝動都毀在這一聲‘爸爸’上。
“你喊我什麼?”
這聲音略微咬牙切齒,似乎要把她撕爛了一樣。
唐清歌意識還不太清楚,但是她還是感覺身上的男人似乎生氣了,她覺着奇怪,‘爸爸’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總是對她生氣。
她還是老老實實回答,“爸爸。”
“……”
薄祁琛沒有喜歡玩‘cosy’的樂趣,他眼中情欲和身體裏的躁動全被小女人一句‘爸爸’給毀了,臉色有些陰沉,他給她把衣服穿好,直接起身。
“爸爸你去哪兒啊?”
像是憋着一股子火一般,男人冷冷的回頭看了她一眼,“給你找換洗衣服。”
她一身衣服都溼透了,自然不能再穿了,再穿下去發起燒來還不知道她要喊他什麼。
這麼一想,薄祁琛揉了揉眉心。
他當父親也當了一些年歲了,但是感覺帶薄燁都沒有帶唐清歌這麼難。
唐清歌縮了縮腦袋,覺着‘爸爸’脾氣反覆無情,脾氣古怪,不敢再說話,乖巧的點頭,表示自己會老老實實的等他回來的。
薄祁琛看了眼牀上乖巧的小女人,眼眸暗沉了幾分。
她剛剛想起什麼事情來,哭到滿臉都是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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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他轉身吩咐人找來一套女士衣服。
秦助理大半夜的被喊起來來給薄祁琛送女士衣服過來,他掛了電話,看着掛了的手機屏幕,覺着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薄總怎麼會讓他送女人的衣服。
而且那尺碼數一聽就是年輕女人穿的衣服啊!
他翻看聊天記錄,發現真是他老闆打過來的,頓時覺着驚悚無比,比看了恐怖片還要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