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清歌寶貝招誰惹誰了,也不知道是誰故意問那種刁鑽的問題刁難人,古人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蔣婕故意刁難清歌寶貝,清歌寶貝也從來沒有冒犯她,二奶奶你憑什麼把她趕走?”
“最讓我覺着過分的是二奶奶你,明明是蔣婕挑撥離間,可是你卻要趕走清歌寶貝,這到底是憑什麼?”
她讓他二嬸不說話,她照做了。
薄覃甚至覺着,是不是無論他二嬸怎麼做,他二奶奶始終不會滿意?
“薄覃!”甄蘭氣的也不管是在哪兒了,臉都氣紅了,“你非要跟我在這種場合爲了唐清歌這個女人吵是不是?”
“怎麼是我跟您吵,明明這就不是清歌寶貝的錯,難道看到不公平的事情,我還不能爲清歌寶貝辯解了?”
蔣婕啓脣,“你的意思是,這是我的錯?”
薄覃別過臉去,“反正不關清歌寶貝的事。”
蔣婕抿了抿脣,半晌才說道,“薄覃,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幼稚,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她今天參加的是茶花會,那麼她什麼都不懂,你覺着這樣合適嗎?所以我說她不要硬擠不適合自己的圈子,有什麼錯?”
蔣婕句句在理,她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爲難唐清歌,甚至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這些話,讓人啞口無言的同時,還會油然而生出一種自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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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兵不血刃。
如果唐清歌臉皮薄一點的話,估計已經羞愧的跑出去了,可惜她臉皮厚,始終噙着笑意看着她,就好像在看一場戲一樣。
蔣婕皺了皺眉,“你笑什麼?”
“我不反對你說的,相反我很贊同你說的,什麼都不懂的確不適合參加茶花會,不屬於自己的圈子硬擠也只會傷害自己而已。”
“既然你都懂,那也就不需要我再說了,唐小姐,你是想讓保鏢請你出去,還是自己出錢
去?”
薄覃氣壞了,“什麼破茶花會,我們根本不稀罕參加,清歌寶貝,我們走。”
什麼破茶花會,喫點糕點喝點茶水還能成仙不成?一個個自命清高的樣子他看着就作嘔。
他纔不要在這裏受氣!
說着薄覃就要拉着唐清歌走。
蔣婕很嚴肅的說道,“這不是什麼破茶花會,這是歐洲貴族流傳下來的宮廷禮儀,連這種禮儀都不尊重的人,根本不配參加茶花會,薄覃,我勸你認清楚人,我們纔是一路人。”
他們是上流人,他怎麼能一直跟一個戲子玩?她希望他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唐清歌腳步一頓。
薄覃回頭,疑惑,“怎麼了?”
她咋不走了?
唐清歌莫名不喜歡她口中所謂的上流人和下流人這番言論。
她轉過頭了,抿脣說道,“蔣小姐,是不是在你眼中,我這種人就不該跟你一起出現在茶花會上?”
蔣婕眼眸微閃,不動聲色的說道,“這個問題我覺着你可以問一下她們。”
唐清歌看了一圈所有上流社會的貴婦人,她們姿態高,幾乎不拿正眼看她,她看着看着,嘴角越發勾笑。
“其實茶花會的確是歐洲流傳下來的宮廷禮儀,但是我覺着不懂裝懂我覺着比什麼都不懂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