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慕辰聽了之後眼神一凝,臉色變得特別難看,好像承受了什麼打擊一樣。
飛鷹望着景慕辰失魂的樣子說道:“無論是哪裏,官大一級都壓死人,魔族也不例外,所以如果你的母親在魔族有一定的身份地位的話說不定現在還沒死,而且我看你的體內好像流着魔族皇室的血液呢”。
景慕辰眼裏的霜凍頓時就像冰雪融化般的化開了,望着飛鷹眼裏的作弄,心裏雖然不滿,但看在他是阿瑤父親的面子上沒有追究。
飛鷹望着景慕辰明顯不滿的眼神說到:“瑤兒真名叫飛瑤,所以你叫她阿瑤也恰當”,然後一揮手就將景慕辰給送了回去。
望着消失的身影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在短時間內變成能夠護得住瑤兒的人,自己也看出來了景慕辰是個有能力的孩子,如果是在魔族裏長大的話,估計現在的能力已經沒有幾人能敵得過了。
景慕辰回到書房的時候身上還有一陣陣的疼痛,所以沒有馬上回房,怕被飛瑤看見。
景慕辰靠在椅子上,嘴裏默唸這飛瑤兩個字,雖然不能上皇族族譜,但景慕辰一點都不介意,畢竟那只是一個名字而已。
而且自從那時之後,自己對皇帝景穆離也失望了,憑什麼他什麼也不付出,自己的母妃就要承受所有的懲罰,他反而還在皇宮裏享受着後宮三千佳麗的美色,這讓景慕辰覺得特別諷刺,又替自己的母妃感到不值。
等到快要半夜的時候景慕辰纔回到房裏,抱着飛瑤緩緩的睡去,只有在這裏自己纔會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這讓景慕辰十分沉迷這種感覺。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管家就在外面對站在門口的落花說道:“宮裏來人叫王爺去上早朝”,落花心情沉重的想到,明明是說最近幾天不用上朝,這突然變卦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張莫站在不遠處神情沉重,而何越則是一副要拼了命一樣的架勢說道:“這皇帝也太絕情了,一聽到欽差大臣死掉的消息就迫不及待的將我們王爺叫進宮去,虎毒還不食子呢”。
張莫站在原地沒有說話,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想,可光嘴上抱怨有什麼用,要來的終究要來,躲都躲不掉。
景慕辰起牀之後親了親還在睡着的飛瑤,然後就去宮裏了。
自己也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但還是不得不去。走在王府裏景慕辰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五官要比以前靈敏很多,看來解封的力量已經慢慢起作用了。
朝堂上,欽差大臣死去的消息早上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站着的朝廷百官早已爲了派什麼人再去爭吵不分。
朝堂上一陣喧鬧,畢竟誰都不想找死,去那裏就等於是白白送死啊!
景穆離坐在龍椅上望着下面喧鬧的場面眉頭緊皺着,滿臉的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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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皇子靜靜的站在下面沒有說話,就這樣望着衆人議論紛紛的場景。
景穆離看着自己幾個皇子竟然一個都不出聲,都想置身事外,心裏十分煩躁。
喧鬧的場面久久沒有停下來,景穆離大聲訓斥道:“都吵什麼吵,人選朕自己定,一個個都是些廢物”,然後站起身來,離開了。
旁邊的太監連忙喊道:“退朝”,然後跑着離開了。
景慕辰擡腳就準備回去,當走到皇宮門口就被景慕龍給攔住了。
景慕龍笑着望着景慕辰說道:“五弟,你猜父皇會派誰去?”,眉眼間難掩的嘲諷和幸災樂禍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景慕辰面前。
景慕辰繞過景慕龍說了一句:“派誰去,也用不着你來關心吧,有空的話還是多管管自己的後院,省得鬧出寵妾滅妻的醜聞,鬧得滿大街都傳遍了”,然後就上了王府的馬車。
何越駕起馬車就離開了,還噴了景慕龍一臉的馬屁,弄得景慕龍一臉鐵青,“看到時候你還會不會這麼淡定”。
景慕辰回到府裏的時候,飛瑤正在後院拿着一本書在看,景慕辰心裏頓時就有點困惑,這阿瑤什麼時候這麼喜歡看書了,從昨天回來之後就一直書不離手。
景慕辰走過去俯下身體摟着飛瑤輕聲說道:“阿瑤,我們可能會離開皇城一陣子”。
飛瑤擡起頭疑惑的望着景慕辰問道:“那我們要去哪裏?”
景慕辰神情冷清的說道:“估計應該是去瘟疫爆發的原始地”。
飛瑤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景慕辰挑着眉頭望着飛瑤沒有什麼反應的表情說到:“怎麼?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飛瑤望着景慕辰眼裏含着堅定說道:“我要和阿辰一起去,不想在沒有阿辰的王府裏待着”。
景慕辰望着飛瑤翹着紅潤的嘴脣一臉不肯的樣子心裏覺得十分暖心,笑着對飛瑤說道:“放心,就算你要留在王府我也不會答應的,一定會把你綁在我身邊的,寸步不離”。
飛瑤眼神飄遠的望着景慕辰,想到那天晚上景慕辰也說過這樣的話,只不過當初的語氣跟現在的相差甚遠,還讓兩人首次鬧僵了。
景慕辰望着洛清瑤明顯心不在焉的樣子,說道:“阿瑤,我那天晚上說的話不是氣話,是認真的,既然你已經嫁給我了,就休想離開,最好這種想法你想都不能想”。
飛瑤望着景慕辰雙眼充滿嚴肅的樣子撲通一聲笑了出來。
突然房門被敲響了,管家在外面喊道:“王爺,皇宮裏的聖旨傳來了”。
景慕辰放開飛瑤說道:“估計是來了”。
飛瑤點點頭,站起來緊跟在景慕辰後面,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