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書房寫着字的慕容白手一抖,已經寫好半頁紙的書信直接報廢,他也不惱,立馬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安安,我在這兒呢。”
林安安走上前拉住慕容白的手就往書房拖,邊走邊說道:“小白,我想讓你幫我的小店寫匾額,很簡單的。”
兩人很快就走到了書桌前,林安安很殷勤地拿起慕容白的毛筆遞了過去。
慕容白擡起頭看了一眼林安安,又看了一眼毛筆,無奈地搖了搖頭,接過毛筆問道:“寫何字?”
“嘿嘿,就知道小白最好了,不長就三個字‘好再來’。”
慕容白拿過一張宣紙,擺在桌上,洋洋灑灑地寫下“好再來”三個大字。
都說字如其人,看着紙上的字,張揚跋扈,絲毫不受約束,說的可不就是慕容白嘛?林安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開心地跳起來親了慕容白一下,抱着他說道:“小白你太厲害了,我就知道你的字肯定是我想要的樣子,怎麼辦,你好像哪哪都長在我的審美上了,愛死你啦!”
林安安忍不住又親了親他的脣,不過因爲身高差,她只親到慕容白的嘴角。
林安安也沒在意,說道:“小白我先走啦,下次再來府上找你。”
聽到這句話,慕容白臉一黑,這是用完他就扔的意思嘛?慕容白一把將準備去拿那幅字的林安安拉進懷裏,對上她那清澈的雙眸,慕容白嘆了口氣說道:“墨還沒有幹,還要再等等。”
![]() |
![]() |
林安安點點頭說道:“對吼,要不然字該糊了。”
看着眼前這個容易忽悠的小丫頭,慕容白的嘴角勾了勾,俯下身說道:“剛剛沒親到,再親一下。”
林安安也不扭捏,直接親了下去,慕容白這次可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用手抵住林安安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白終於放開了她,林安安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昏昏的,軟軟地靠在慕容白身上。
慕容白打橫抱起林安安,走到貴妃塌上坐下,他不想讓林安安那麼早離開,便開口佑惑道:“安安,用完午膳再回去可好?今日有你想喫的松子鱸魚,油燜筍,小龍蝦,還有……”
還沒等慕容白報完菜名,林安安就開口道:“我可以的,我不急着走。”
慕容白,嘴角的笑容又加深了幾分,兩人在那膩歪了很久,直到有下人稟報午膳好了,兩人才出了書房。
喫完飯後,慕容白提着點心盒親自將林安安送回將軍府,他沒有直接回戰王府,而是又進了宮。
太后午覺剛睡醒,正喝着茶呢,容嬤嬤小跑進來稟報道:“太后娘娘,戰王來了。”
太后微愣了一下,笑了兩聲,問容嬤嬤:“容嬤嬤,你覺得這次戰王來哀家這兒又是所謂何事呀?”
“稟太后娘娘,老奴斗膽猜測,應是和上次一樣與婚期有關。”
“呵呵,哀家也這麼認爲,傳哀家的乖皇孫進來吧。”
慕容白進來後,立馬向太后行禮道:“孫兒給皇祖母請安。”
“嗯,乖孫兒,起來吧,賜座。”太后滿臉慈祥地看着慕容白。
“乖孫兒,最近來哀家這來得挺頻繁啊,真是有心了。”太后打趣道。
慕容白感覺自己的臉微微發燙,但他也不扭捏,大方道:“孫兒是爲了與安安成婚一事來跟皇祖母商量一二。”
太后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說道:“哦?何事?跟皇祖母說說。”
“皇祖母賜婚已有半月,欽天監那邊到現在還沒有出婚期,孫兒想親自前去監督,皇祖母以爲如何?”慕容白一臉嚴肅地說道。
看自家孫子這麼大方地承認,太后也爽快,附和道:“那確實有點慢,哀家準了,你去辦吧。”
慕容白立馬起身行禮道:“孫兒謝過皇祖母,孫兒告退。”
這一天欽天監的官員們都過得顫顫巍巍,慕容白一句話也不說,就坐在那裏等結果,欽天監終於在宮門關閉前定下婚期。
欽天監監正來到慕容白跟前,躬身稟報道:“戰王,婚期已出,於今年的九月初九。”
再過幾日就是五月了,還有四個月的時間籌備婚禮,不算太倉促,這個日子慕容白還挺滿意的。
他的嘴角勾了勾,大步流星地出了欽天監,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終於送走這尊大佛了。
出了欽天監,慕容白直奔將軍府,打算把婚期告訴林安安,他擡頭看了看天,想說林安安應該睡下了,便轉身往戰王府方向走去。
午覺醒來,小陶已經從好再來回來了,林安安問了一下情況,交代一下就去找自家二哥談生意去了,沒有注意到小陶情緒不對。
“嗯,今天的茄子燒得不錯,小陶你嚐嚐,小陶?”林安安看小陶端着碗半天都沒有動,又叫了一聲。
小陶終於回神:“好……好的,小姐。”說完便夾起米飯送進嘴裏。
林安安擔心問道:“小陶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嗎?告訴小姐,我給你出氣去。”
“沒有小姐,小陶無事,小姐……我能告幾天假嗎?”小陶小心翼翼地說道。
“可以啊,是家裏有事嗎?”
小陶終於露出了笑容,然後又難過地點了點頭:“小姐,今日跟我同村的人來告訴我我娘病重,讓我得空回去看看,但是我的假前段時間已經用了……”
“沒事,你儘管回,我給你帶薪放假幾天。”
“小姐,帶薪放假是什麼意思?”
“就是領着月銀休息。”林安安想了想說道。
“不用的小姐,多次告假已經是破了規矩,小姐已經對我夠好了,我不能再拿這個錢。”
林安安沒有跟小陶扯這個,開口問道“大夫有說伯母生的是什麼病嗎?”
小陶點了點頭:“說是胃不好,每次我娘一發病就痛得直打滾,好半天起不來。”
“小陶,明天我陪你回家吧。”
“小姐,您說的是真的嘛,可是小陶家裏簡陋,而且也沒有多餘的房間……”小陶聲音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