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飛瑤還沒有走進宴會停的時候,就聽到後面有人叫道:“五王妃,請留步?”
而此時正站在外面的衆人看到叫人的是慶國公的羣主李月的時候都紛紛的停下了腳步,要知道這慶國公的大小姐和五王妃可是鬧過矛盾的,這五王妃還將這李月給打了,現在叫人肯定是沒好事,恐怕是要找麻煩了。
飛瑤見叫自己的是李月,根本就沒有理睬,直接準備進宴會廳,可是李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直接加快腳步攔到了飛瑤的面前,將飛瑤堵在了宴會廳門口。
飛瑤微微皺起精緻的眉眼,擡眼掃視着李月,散漫的說道:“什麼事?”
李月見飛瑤這麼不在乎自己的樣子,頓時心裏一陣賭氣,大聲的說道:“你是聾子還是怎麼了?本郡主叫你你怎麼沒聽見啊?”
飛瑤頓時眼裏凝視出一抹厲色,嘴角緩緩勾起,說道:“狗叫我,我幹嘛要回應,我又不是你的同類。”
四周頓時有人發出微弱的笑聲,李月聽到後眼裏冒着火光一眼掃視着周圍,然後轉過頭怒目圓睜的望着飛瑤說道:“你這個踐人,竟敢罵本郡主是狗。”
飛瑤眼睛微眯,說道:“我什麼時候罵你了,是你自己承認你自己是狗的,本王妃可沒有指名道姓說本王妃說的是你。還有郡主不要忘記了一點,我可是五王妃,你當衆罵本王妃是踐人,這筆賬可怎麼算啊?”
李月眼裏透着嘲笑,張開嘴說道:“別以爲你真的是五王妃了,一個敵國送來和親的對象你以爲你在這景國還有什麼地位嗎?恐怕我景國皇城裏大街上的臭要飯的都比你地位高。”
衆人頓時倒吸一口氣,這郡主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大庭廣衆之下直接這樣侮辱這五王爺的王妃,雖然說得是衆人心裏的話,但是這可是誰都不敢明面上說出來的啊!
頓時場面陷入了一片安靜,此時一聲怒氣衝衝,語氣冰冷的聲音打破了這樣的平靜,景慕辰從宴會廳裏走了出來,臉上帶着滔天般的怒氣,說道:“我怎麼不知道本王的王妃比不上大街上的乞丐了,李小姐可是在諷刺本王連乞丐都不如。”
李月頓時臉色一變眼睛猛然的睜的老大,但是還是緩緩的轉過身低着頭說道:“五王爺,這洛國的五公主的確配不上你,再說了,誰知道她是不是敵國派來的間細啊!”
頓時站在旁邊的衆人倒吸了一口氣,有腦子的心裏忍不住罵李月沒有腦子,如果這五王妃真的是間細的話,那麼皇上賜婚把她嫁給五王爺,這不是存心找五王爺的茬,這要是五王爺不信還好,這要是真的放在心上了,這皇上和五王爺的關係恐怕就沒有現在這麼平靜了。
景慕辰走到飛瑤的身邊伸手將飛瑤細軟的腰肢摟住,望着站在面前的李月,說道:“本王的王妃到底是不是間細,你還是去問一問本王的父皇比較好,畢竟這是皇上賜的婚,還容不到你一個小小的慶國公府小姐來指手畫腳。”
此時聽到消息連忙趕過來的慶國公看着這針鋒相對的樣子,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壯着膽子走上前去,渾身顫抖的說道:“王爺,小女年幼不懂事,要是有什麼說錯了話,還請王爺多多包涵。”
景慕辰眼裏透着冷情望着彎着腰的慶國公說道:“原來貴府小姐芳齡十八,還算是年幼,那麼慶國公還是帶回去好好調教吧,既然年幼,那麼最好是十年之內都不要婚配,省得到了夫家嘴巴不會說話,到處招人嫌。”
頓時慶國公個李月的神情都變得難看起來,這十年之後自家女兒已經二十八歲了,還有哪一家世家子弟肯要啊!
李月眼裏透着怒氣和狠毒,嘴上也越來越閉不住,張口就說道:“五王爺這麼護着這敵國公主,不會是心裏沒有我景國,被這妖女迷惑的只有與我們景國敵對的洛國了吧!”
頓時慶國公心裏有了一種殺了李月的衝動,自己怎麼生了一個這麼愚蠢的女兒啊,這通敵叛國的罪名怎麼能當着衆人的面說出來啊,而且還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這不是將慶國公一家都給拉下了黃泉地獄嗎!
![]() |
![]() |
飛瑤此時就靜靜的站在景慕辰的身旁,聽着李月的話,心裏愈發覺得這慶國公的羣主真的是長了一顆豬腦子。
此時原本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衆人都怕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這要是一不下心惹到了景慕辰,那可就不得了了。
景慕辰此時眼裏透着殺意,滿臉漆黑,聲音深沉平靜的說道:“慶國公,看來這污衊皇子的罪名你慶國公可是必須得擔着了。”
慶國公頓時跪倒在了地上,求饒道:“王爺,小女口無遮攔,說的話可不能當真啊。”
李月話說出口之後又一瞬間的後悔,可是一想到自家母親是景國的長公主,當今皇上的姐姐,頓時膽子大了起來,說道:“我母親是景國的長公主,五王爺有本事就衝着我們慶國公府來,本郡主纔不怕。”
慶國公頓時就從跪在地上到了倒在了地上,眼裏透着難以掩蓋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