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說的是,若非郎有情妾有意,在遠遠見到時,兩人就會刻意避開,根本不會遇上,也就不會出現引人遐想的一幕了。”小陶有些失魂落魄。
聽完這話,別說小陶她們了,連林安安這個外來人口都氣得捶胸,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錯把渣男當良人,這個認知讓林安安無地自容。
“太過分了!簡直是欺人太甚,小陶,你當時就該衝上去把事情鬧大,讓大家看看這對狗男女有多不要臉,看他們以後還如何自處。”林安安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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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陶沉默,她當時想過沖過去暴揍他們一頓的,可最終她都沒有邁出那一步,讓她出手打清風,她捨不得。
冷靜下來的林安安還是覺得清風不是這樣的人,萬一他跟自己一樣,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純粹是個誤會呢?
可一想到想到他是土生土長的古人,林安安又不確定了,不知道這些,可能嗎?
還別說,林安安的顧慮是對的,清風還真不知道這些,小陶她們全都忽略了,清風在來到林安安身邊之前,只是主人的一把殺人的刀。
她們指望一個沒有戶籍,沒有主子恩典這輩子都不能成親的暗衛懂人情世故,知禮義廉恥,是不是太苛刻了些?!
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林安安不好說什麼,可是不管怎麼樣,她覺得清風有義務給小陶一個交代,於是“蹭”地站起來身就要往外走。
看出她意圖的小陶和初夏立馬忙伸手拉住了她,兩人剛想說些什麼,聽到風聲的清風就衝進了前廳,“噗通”地跪在了林安安面前,喊冤道:“王妃,屬下與那個如花姑娘並非如小陶所想那般,屬下冤枉,請王妃給屬下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
聽着清風跪地的那聲巨響,林安安感覺自己的膝蓋也跟着疼了一下,心想:清風的膝蓋現在估計都青紫一塊了吧,對自己也下得去如此重的手,是個狠人!
原本還傷心的小陶頓時變了臉,她轉過頭不去看清風,她小聲嘀咕道:“敢做不敢當,不要臉。”
但內心卻早已心疼起清風的膝蓋來,看他一臉着急的模樣,小陶原本已經認定的心頓時有些不確定了。
一旁看着的初夏並沒有看出小陶的糾結,她見清風的表現不似作假,便小聲勸道:“小陶,別這樣,先聽聽清風他怎麼說再下定論也不遲。”
林安安覺得這事小陶受委屈了,便看着清風嚴肅道:“想要解釋的機會不是不可以,前提是小陶願意聽,要是她不願意,那她說的便是真相,那就沒必要申辯了。”
小陶知道林安安這是在爲自己撐腰,感動之餘又覺得自己要是不聽,對清風不公平,雖然不看他,可到底還是鬆了口。
“哼,我倒是看看,你這個狗男人會如何狡辯!”
清風委屈,他明明什麼也沒做,不但被冤枉,還被罵狗男人,可憐的他比竇娥還冤!老天爺啊,您讓她們講講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