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結束,阿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剛關上房門,阿立便出現在她的跟前:“阿花姑娘,屬下已經把那毒藥拿走了。”
阿花點了點頭道:“好,辛苦了,去休息吧。”
帶阿立退出去後,阿花便坐在椅子上發起了呆,她現在一臉病態,眼底也有掩飾不住的倦意,但這些不過是不過是吃了林安安所呈現的,她身上的毒在林安安邀請她去喫海鮮大餐那天的晚上就已經被牧靈解了。
阿花之所以讓阿立偷走毒藥,是因爲她知道那毒藥已經不多,要是不見了,那個丫鬟也不會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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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自己臉色恢復些紅潤,幕後之人一定會找那個丫鬟,這次她肯定會加大藥量要了自己的命。
只是很可惜,這次她不會如願了。
戰王府,林安安剛從藥房推門而出,小陶便上前說道:“王妃,王姐剛纔讓人回來說,晚上有點事兒,晚膳就不回來吃了。”
林安安以爲是有軍務要處理,便沒有多想,頷首道:“好,我知道了。”
她看了看天色,發現自己還是不會分辨時間,便問小陶道:“小陶,現在什麼時辰了?”
小陶道:“王妃,現在已經快到午時了。”
“我們也好久沒去找青衣她們了,不如咱們讓廚房做些酒菜去跟她們一起用午膳如何?”
小陶眉眼笑道:“好啊,王妃,奴婢這就去廚房。”
半個時辰,林安安她們帶着食盒出現在好再來,當看見在櫃檯前眉來眼去的一對男女時,林安安差點沒驚掉眼珠子。
“你,你們倆……”林安安指了指女子,又指了指男子,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女子看見來人是林安安後,立馬彈出來幾米遠,她忙說道:“王妃,舅姥爺會出現在此,是因爲咱們的鋪子最近太好了,有些賬我算不明白,這才請他過來幫忙,沒別的意思的。”
不不不!她希望他們兩人都有別的意思的,見青衣不再說話,林安安又看向了自己的舅舅,女生臉皮薄不好意思承認,她舅舅這張老臉不會也放不下吧。
和心悅之人培養感情被自己的侄女撞了個正着,萬長河多少有些難爲情的,但也不能委屈了未來媳婦兒,得給足她安全感。
於是萬長河道:“是,舅舅近日閒着沒事,便來幫幫青衣姑娘,免得她過於勞累了。”
“青衣姐……哦,不對。”林安安一臉戲謔道:“青衣姑娘是挺勞累的哈,就是不知道以後誰有那麼好的福氣成爲咱們青衣姑娘的依靠呢。”
青衣頓時羞紅了臉,她嬌嗔地瞪了林安安一眼道:“王妃,您休要打趣我!”
萬長河幫腔道:“安安說的是,能娶到青衣姑娘這般好的女子,那一定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看着兩人的眼神都要黏在對方身上的樣子,衆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咦耶!這把狗糧有點膩啊。
林安安喊道:“來來來,姐妹們,咱們喫飯去。”
喫過午飯後,衆人又開始各忙各的,唯二清閒的舅甥二人坐在天井旁嘮嗑,林安安壓低聲音問道:“二舅,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青衣姐姐啊?”
萬長河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你二舅倒是想,可這也得人家青衣姑娘點頭纔行啊。”
看着自家四十出頭的二舅像情竇初開的年輕小夥那般青澀,林安安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現在的二舅奶乎乎的有木有!他故作兇狠地瞪了林安安一眼道:“不許笑!”
林安安很配合地收起笑容說道:“要不,我去跟青衣姐姐說說?”
萬長河頓時眼前一亮,他怎麼忘了,自家外甥女可是青衣的主子啊,她去說絕對行。
原本想要點頭的他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他說道:“我萬長河的夫人,自然該由自己親自出手,豈能假他人之手,你就等着二舅給你娶一個疼你的舅母吧。”
林安安剛上馬車坐好,馬車外便響起幾道聲音,令林安安有些驚訝的是,其中一道聲音她竟然覺得熟悉。
當聽到一聲“彥大公子”後,她便知道是誰了,彥景修。
“彥大公子,聽說你昨日在風滿樓一敗成名啊,怎麼樣,需要哥幾個與你一起去扳回一城嗎?”
說完幾人肆意地笑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這些是彥景修的狐朋狗友。
“放你們的狗屁!本少爺不過是看在他是個王爺的份上,不想讓他太過難堪罷了。”
衆人又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說道:“成,成!反正我們也說不過你,彥兄說什麼便是什麼,哥幾個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