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像是怕兩人不信那邊,他快速撿起一根木枝將一只地瓜劃到自己跟前,然後學着慕容雪那樣,用木枝輕輕按着地瓜的一邊,使另一邊翹起後,他便伸出他那潔白如蔥的手剝起了燙手的地瓜。
三人喫飽喝足後,慕容雪便讓人收拾殘局,當看見小小手上拿着兩張黑得幾乎要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牧靈再次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你手上的手帕是哪兒來的?”牧靈激動問道。
小小一臉疑惑,她看了看方纔林安安和慕容雪剝地瓜的位置,答案不言而喻,
牧靈欲哭無淚:“你們的手帕是哪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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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一臉莫名:“兜裏來的啊,怎麼?你沒有?”
“我想要說的是,你們爲什麼不告訴我,剝地瓜前得先放一方手帕的事?!!”牧靈崩潰,他剛纔是結結實實地讓地瓜跟大地來了個摩擦的啊。
林安安和慕容雪對視了一眼,不知對方腦海裏都出現了什麼畫面,兩人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不是,我們也沒想到,你會連那麼大的手帕也能看不見啊。”慕容雪笑得站不直腰。
林安安安慰道:“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多大點事兒,別往心裏去,哈哈哈……”
“慕夫人……”秀孃的聲音突然從一旁響起,毫無防備的幾人頓時被嚇了一跳,慕容雪和林安安打起了嗝。
“嗝……秀娘嗝……你找我嗝……是有什麼事嗝……事兒嗎?”
秀娘有些歉意地看着兩人道:“對不起,慕夫人,慕姑娘,小婦不該突然上前打擾的。”
“嗝……沒事兒嗝……”說完這話,明暗暗邊伸出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才過了一會兒,她就不打嗝了。
“安嗝……安安,你是怎麼嗝……怎麼做到的嗝,快給我嗝……也試試。”慕容雪湊近伸長脖子道。
衆人目不轉睛地看着林安安,生怕自己錯過神奇的一幕,林安安邊給慕容雪按便說道:“這樣子用拇指按壓天突穴十八下就好了。”
“哎,你們聽說了嗎?這兩日有人看見戰王在會心街出入呢。”
聽到戰王二字,林安安停下了腳步,小聲地問旁邊的小陶:“會心街是什麼地方。”
小陶神情有點複雜,支支吾吾道:“王……王妃,會心街是……是……是一些官員養在外面的外室住的地方。”
還沒等林安安有所反應,那邊的談話聲又傳了過來:“我也聽說了,我隔壁家的二叔的侄子的遠房親戚的表弟的爹的二弟還親眼看見戰王進了一間五進五出的大院子呢,聽說還有很多丫頭婆子伺候着,連護衛都不少呢。”
“看來戰王是相當看重她了,不過戰王既然那麼心疼那姑娘,爲什麼不把人接回王府,給人一個名分呢?住在這裏,說出去多少有些不好聽吧。”
那個夫人四周張望了一會兒說道:“據說是王妃善妒,囂張跋扈,不讓王爺往府裏擡人,爲這事兒還大鬧一場呢,王妃身份多尊貴啊,既是郡主又是將軍府三小姐,王爺沒辦法,只能委屈佳人了。”
聽到這些話,林安安直接氣笑了,她善妒?她囂張跋扈?很好,林安安這下是真不氣了,就這樣靜靜地聽着。
小陶聽見有人這麼誣衊林安安,氣得肺都要炸了,剛想擼起袖子跟這些長舌婦爭論一番,瞥見自家王妃不但不生氣,還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小陶頓時沉默了。
在一旁聽了好半響的人終於忍不住湊上前加入討論:“也不怪人家王妃不樂意,他們成親纔多久啊,戰王就想把人擡回去,這不是在打王妃的臉嗎?要是我我也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