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放在平時小陶定然會激動一番,但如今,她只覺汗毛倒豎,王妃說過,越是厲害的毒藥顏色就越是鮮豔好看,顯然王妃這次是真的動了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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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不至於吧?”小陶嚥了咽口水,這裏少說也有五十條人命啊,就因王爺來了一次就把這些人都殺了,這也兇殘了吧。
林安安邊目測水井的距離邊回答道:“本來不至於,可他們的主子噁心到我了。”
“他們的主子是誰?”
林安安:“晉王。”
小陶欲言又止,好半晌後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主子,您是如何得知那是晉王的產業的?”
不是說在朝爲官不能接觸這種行當嗎?王爺自然也不能吧。
林安安非常理所當然地回答道:“猜的。”
小陶:“有沒有一種可能,您猜錯了呢?”
“哦,那他們就只能自認倒黴啦。”
小陶:……說了等於沒說。
其實林安安下的並不是什麼要命的毒,會武之人中了武功盡失,全身無力,沒武功的就是上吐下瀉幾天,不過想要做生意的話,可能就有些難了,沒一頭半個月都開不了這門。
“小陶,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本王妃的射擊能力。”
林安安做出一個很帥的狙擊的姿勢,上膛板扣,一氣呵成,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自信讓小陶和躲在暗處的清風不得不相信的技術,他們的視線順着毒針望去,當清楚地看見毒針在水井外壁插着顫抖後,兩人沉默了。
林安安有希望尷尬地笑了笑:“呵呵,第一次射擊,有點手生,再試一次。”
清風:王妃,您哪兒是手生,分明是不會啊!
不出意外的,第二次依然以失敗告終,不過這次好一些,最起碼能射中井口內壁。
“嘿!”林安安的好勝心理頓時被激發:“我還真就不信了,今天我非得射進去一次不可。”
說着第三支毒針飛出,隨後是第四支、第五支,沒多久,井口附近全是銀針。
直到最後一支毒針離弦,小陶再也忍不住的開口道:“主子,咱們要不直接投毒算了,現在這樣容易給人留下把柄。”
王妃,咱就說這箭術能不能換個地方練?再磨嘰下去,青樓裏的人都睡醒了,他們還怎麼下毒?
林安安一頓,傻愣愣地問道:“怎麼直接投?”
小陶喊了一聲清風,清風立馬從另一面出來,他拿起裝毒水的瓶子就往井口飛去。
這個天井是露天的,地方不算大,清風投毒時連腳都不用沾地。
林安安:……有那麼好的辦法,爲何不直接說呢?
小陶並沒有看出林安安的窘迫,高興道:“主子,您看,投完了,這會兒咱們可以走了嗎?”
林安安默默站起身,隨後在包裏拿出一塊綁着繩子的磁鐵放到清風手中:“拿着這個把我的銀針一次收回來,記住了,腳不能沾地,少一根你倒一次馬桶。”
清風頓時笑不出來了:“主子,屬下錯了,能不能換一個處罰?”
“呵呵,晚了。”
有了清風的貢獻,馬桶小哥榮獲帶薪休假十日,這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