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宴聞言並沒有急着回答顧晚漾的問題,而是讓她放心。
“別擔心。”
“一道疤而已,不影響我夜裏的腰勁兒。”
“蕭北宴,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顧晚漾推了一下蕭北宴的的身體問。
“嗯……疼。”蕭北宴眉頭微皺了一下,眼底劃過狡黠。
顧晚漾聞言眼底立馬浮現愧疚,隨後身體前傾。
“我不是故意的,哪裏疼?”
“疼死了。”蕭北宴說着將顧晚漾的手按在了自己腰上。“幫我揉揉。”
顧晚漾還是可以觸碰到那道傷疤。
蕭北宴的感受着女人手掌獨有的溫度,脣角稍微上揚了一下。
這女人現在怎麼這麼好騙?
她不像以前那般冰冷了。
“嗯……舒服。”蕭北宴喘息着,神情直接都帶着得意。
“所以你這裏到底是怎麼弄的?”顧晚漾還在追問着。
蕭北宴趴在枕頭上,神情之間有了幾分異樣情緒。
不一樣了……
兩年前,顧晚漾拿刀子往他身上劃,現在她只能用嘴巴在他身上留痕跡。
“來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蕭北宴側頭看着顧晚漾的眼睛笑着說。
“你!”顧晚漾錘了一下蕭北宴的背部,“你想得美!”
“繼續揉,還痛着呢。”蕭北宴笑的很痞,神情之間也帶着得意。
顧晚漾咬牙,算了……萬一這男人犯病呢?忍,再忍一下!
幾分鐘之後,蕭北宴側了側視線問起了顧晚漾。
“寶寶。”
“我皮膚是不是很滑?”
顧晚漾聞言擡起了視線,蕭北宴並沒有說瞎話,他的皮膚確實很滑嫩。
一個大男人,皮膚白就算了還這麼滑嫩的,實在是少有。
“沒摸過,不知道!”顧晚漾不去看蕭北宴的眼睛,因爲他覺得蕭北宴的眼睛會勾人心魂。
“昨晚沒摸嗎。”蕭北宴語氣平靜的問了一句。
昨晚沒摸?
嗯……好像是沒少摸!
“你記得?!”顧晚漾質問着蕭北宴,“你記得你還讓我在這對你負責?”
“我記得什麼?”蕭北宴撐起了身子笑着說,“看來是沒少摸啊。”
顧晚漾聽了蕭北宴這話,這才知道自己被蕭北宴套話了。
“!”
“那是你讓我摸的!”顧晚漾很委屈的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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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寶貝,幫我捂捂熱、”
捂捂熱,不就是摸嗎?!
“怎麼說你也算是佔了大便宜了。”蕭北宴膝蓋前傾,將顧晚漾拉進了自己懷裏。“對麼?”
顧晚漾身上穿着白色的真絲吊帶裙,整個身子都靠在蕭北宴的懷裏,這致使她又聞到了男人身上特有的奶香……
顧晚漾再次想起了蕭北宴昨晚奶芙芙的樣子。
“誰……誰佔便宜了……”
“那現在佔!”
蕭北宴說着將顧晚漾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之上,低頭吻上了女人那柔軟的粉脣。
昨晚就想親的、但怕她醒。
“唔……”顧晚漾遲疑了幾秒,隨後推了一下蕭北宴的胸膛。
這是顧晚漾的常規操作。
沒昨晚乖。
蕭北宴的手掌就在顧晚漾的側頸之上,他心底那股邪火,不親顧晚漾真的下不去。
“唔!!”
顧晚漾被他推倒在柔軟的大牀之上,眼底的害羞怎樣都遮掩不住,她不妥協的咬了蕭北宴的脣。
可儘管男人吃了痛,還繼續掐着顧晚漾的脖子親她。
疼行,親不能停!
激吻過後,顧晚漾大口呼吸,並且憤怒的瞪着蕭北宴,大聲叫着他的名字!
“蕭北宴!”
“你剛不是答應幫我按摩了麼。”蕭北宴幫顧晚漾整理了一下發絲,“所以這不算強吻,你沒理由罵我。”
“按摩是按摩、強吻是強吻!”顧晚漾極力糾正着!
“剛那不是脣部按摩麼?”
低情商:我就強吻你,咋的?
高情商:那是脣部按摩啊~
顧晚漾聽了蕭北宴這厚臉皮的狗話,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她管那叫脣部按摩?!
“還咬我……”蕭北宴說着用修長的手指碰了一下自己的脣,“算工傷,你記得補償我。”
顧晚漾:“……!”
她被強吻了,然後還得補償人家?!
這個狗男人,這個狗男人!
“哎……頭疼。”蕭北宴說着往顧晚漾身邊靠了靠。
“你活該!”顧晚漾說着便推開了蕭北宴的胸膛,自顧自的從牀上起身離開了。
真的,真沒見過這麼狗的狗男人!
“被親暈又怎麼樣呢。”
“老婆不知道心疼他男人又怎麼樣呢。”
“犯病死了又怎麼樣呢。”
蕭北宴自己躺在牀上,聲音悠閒自得的開口說着。
顧晚漾聞言轉身看着蕭北宴的側顏,她深呼吸平靜着自己的情緒。
“親也親了,這下可以告訴我腰上疤痕怎麼來的了?”顧晚漾還在意着那道疤。
而蕭北宴並不願再提起那段往事。
這一道疤算什麼……蕭北宴覺得,這一刀帶給他的痛根本沒有比顧晚漾離開他多。
“剛又不是你主動的。”蕭北宴說着從牀上起身。“脣部按摩,那叫親?”
“!”
真是狗到極致了!
此時,房門就這樣被人敲響。
顧晚漾大步走到了門口,順着貓眼看到的便是程流霜。
“北宴,你還好嗎?”
顧晚漾回頭看向了蕭北宴,“去把衣服穿上!”
其實,女人也是有佔有欲的。
蕭北宴聞言輕笑了一聲,隨後便擡起腳步進了衣帽間。
一分鐘之後,蕭北宴披了浴袍走出來,但顧晚漾還是不滿意。
她快步走到了蕭北宴面前,整理着浴袍的領口,堅決不讓他多一寸皮膚露出來給程流霜看。
蕭北宴看着顧晚漾的動作,脣角稍微上揚了一下。
“北宴……你醒了嗎?”
“開門吧。”顧晚漾說着撩了一下長髮,特意將自己的吊帶往下拉了些。
昨晚……顧晚漾記得,程流霜把那個髮夾扔進酒杯裏過,而她知道蕭北宴對氣味也是受不了的!
只是碰巧顧晚漾喜歡喝酒,才讓這件事無可對質了。
但這是一筆賬,顧晚漾必須和程流霜清算。
程流霜走了進來,神情之間帶着期待,但看到蕭北宴完好的樣子又有些無奈……
昨晚,蕭北宴確實沾了酒,但躁鬱症沒發作!
“程小姐來的這麼早啊。”顧晚漾擡起自己的手扶了扶自己的吊帶裙,“我這腰痠的厲害,便睡的久些~”
程流霜聞言將視線放在了顧晚漾身上,女人那白皙的頸間顯得吻痕十分明顯,她嘴脣微腫,面色紅潤,再加上她的話……
這倆人一大早做了什麼,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