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漾聽着蕭北宴這低沉無比又帶着佑惑磁性的聲音,眼睫不由得輕顫了一下。
因爲儘管燈光是這般昏暗,她還是能清楚的看到男人那線條分明的胸肌,那似乎帶着莫名的引力。
“不用你教!”顧晚漾只覺得自己的臉越來越紅,下意識便想從他面前逃離。
蕭北宴握住了顧晚漾的手與之十指相扣,上半身緩緩下沉,四目相對,蔓延在空氣之間的是無限璦昧。
顧晚漾根本掙脫不開蕭北宴的手,所以只能看着蕭北宴那優越的五官。
他這副皮囊好看的犯規,墨色的眉稍微上挑,那高挺的鼻樑微涼,觸碰着顧晚漾的臉頰。
顧晚漾呼吸急促了幾分,睫毛平鋪在了眼瞼之上。
可預料之中的吻並沒有落下,幾秒之後,顧晚漾詫異的睜開了雙眼。
男人強勁的手臂青筋暴起,那偏白的皮膚上可以隱隱看到水光,他的喘聲在這昏暗環境是那麼清晰。
他的臉再次放大在了顧晚漾眼前,顧晚漾下意識閉上了雙眼。可依舊是和上次一樣,預料的吻最終沒有落下。
顧晚漾的視線下移,他身材的優越讓她不敢直視,而他的動作也是這般璦昧。
別人來做就是很正常的俯臥撐,怎麼到蕭北宴這就像是……像是那種動作了?
這讓顧晚漾口乾舌燥,且沒由來的難耐至極。
“蕭北宴……”顧晚漾握住了蕭北宴的肩,難耐的微微搖頭。“別弄了。”
蕭北宴只是這樣看着顧晚漾的容顏,那眸子裏宛若有萬千星辰般溫柔。
“做起來、會很舒服。”蕭北宴的聲音沙啞,那性感的喉結也滾動了一下。“你不喜歡麼?”
顧晚漾手掌收緊,她側開了頭,可蕭北宴身體下沉時又不得不看着他的容顏。
反覆如此,磨的顧晚漾心慌又燥熱。
“別做了……”顧晚漾的聲音裏帶着些許哭腔。
這個時候,受不了的人好像是她顧晚漾……
她還記得自己曾經說過蕭北宴沒定力,可是這樣看來……她又有什麼定力呢?
“我要教你……因爲、你也總會有難耐的時候。”蕭北宴的聲音還是好聽,但話卻讓顧晚漾下意識的不贊同。
“我沒有!”顧晚漾的話就在蕭北宴的開口的後一秒。
儘管她現在臉紅且又身體燥熱難耐,但嘴巴還是要爭這一口氣!
面對顧晚漾的反駁,蕭北宴笑的沉魅,他的視線下移,薄脣所到之處惹顧晚漾顫慄萬分。
“別親……”頸間的溼濡感讓顧晚漾將手掌放在了男人的臉頰之上,可奈何她根本用不上勁兒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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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寒冷的雪夜,一窗之隔溫度卻是詫異甚大。顧晚漾呼吸比往常沉,看着要起身的蕭北宴她卻傾身壓在了他身上。
蕭北宴呼吸偏熱,這是顧晚漾可以感受的到的,而此時的蕭北宴對於顧晚漾來說,佑惑力有天那麼大……
女人帶着溫度的指腹緩緩上移,她視線都如星河般滾燙,多年的冷淡脾氣即將毀於一旦……
“漾漾寶貝……”蕭北宴薄脣輕啓,脣角上揚的是得意的弧度。“這種感覺、是不是很難耐?”
“沒……沒有。”顧晚漾攥着牀單,還在嘴硬。
但要知道,蕭北宴在這方面的事上真的沒有那麼慣着顧晚漾。
所以見顧晚漾還在嘴硬,他單手攬住了顧晚漾纖細的腰身將她抱着放在了一邊,而後自顧自的起了身。
顧晚漾看向了蕭北宴,映入眼簾的是男人寬闊且有安全感的背部。
“你……你,”她沉默了幾秒,但視線依然放在蕭北宴的背上。“你去哪?”
蕭北宴自顧自的拿過毛巾擦着自己身上的薄汗,他的笑無聲,但面上表情帶着得意。
因爲他已經知道,某人只是嘴上說着沒感覺不難耐而已。
“消了火,洗個澡。”蕭北宴轉過身看着顧晚漾說,“既然你有那麼好的自制力,就先睡吧。”
他說完,便徑直向浴室走去。
顧晚漾深呼吸之後躺在了牀上,聽着浴室的水聲她怎麼都睡不着,因爲一閉上眼睛就是蕭北宴那佑人的身材。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顧晚漾從牀上起身走到了窗邊,看着濃濃夜色,她心躁動異常。
幾分鐘後,蕭北宴從浴室走了出來,他只是下半身圍了浴巾,頭髮還沒有擦乾便靠在沙發上。
顧晚漾將視線放了過去,那偏白的皮膚之上泛着晶瑩的水滴,這讓她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幫我擦擦。”蕭北宴說着將毛巾擡了擡。
“……好。”顧晚漾遲疑了一會稍微點頭,隨後便快步走到了蕭北宴身邊。
視線和手都放在蕭北宴身上,這讓顧晚漾那本就躁動的心跳的更快!
“心跳這麼快啊。”蕭北宴擡手輕撫着顧晚漾的臉頰笑了一聲問。
“沒有。”顧晚漾搖了搖頭,而後加快了速度幫蕭北宴擦着身子。“你,你沒有不舒服了吧……”
“怎麼。”
“我突然想起來、我助理約我練習一下之後的演奏……”顧晚漾的語速很快,“就不陪你了。”
“這麼晚啊、”蕭北宴的笑容依舊,他將視線放在了顧晚漾的臉頰之上。“老婆真辛苦。”
“嗯……比較急!”顧晚漾點了點頭之後退了幾步,“先走了,結束了我就回來!”
她的動作和語氣都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看着蕭北宴的背影,蕭北宴拿過煙盒抽出了一支香菸放在脣邊吸着。
他看的出來,顧晚漾那分明是不禁撩所以逃了。
今晚的她、應該不好過。
蕭北宴覺得,總要讓她嚐嚐他的難耐。
此時,房門被人敲響。
蕭北宴起身拿過浴巾穿在了身上,隨意繫了一下腰帶。
“進來。”
周修遠推開房門大步走了進來,“蕭總,你身體怎麼了?”
“事情辦的怎麼樣。”蕭北宴只是擡手彈了一下菸灰問。
周修遠看着蕭北宴這與平常一般無二的樣子便鬆了一口氣。
“都按照你的意思辦好了。”周修遠說着環視一週,“少夫人她沒在嗎?”
“逃了。”蕭北宴靠在沙發上吸菸,眼底的情緒耐人尋味。
“逃……了?”聽到這個周修遠便不淡定了,“我馬上聯繫直升機和偵查隊,全城戒嚴找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