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轉瞬間就變得支離破碎。
後來一個叔叔找到了她,說他根骨不錯要不要學武,他就跟着走了,打定主意學成歸來就去將妹妹贖回來。
可是,等他熬過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着回來了,妹妹卻沒了。
他找到的只是一座小小的孤墳。
他突然迷茫了,在杳杳墳前坐了一天一夜之後,他提劍去將害死妹妹的那家人全部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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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間,那員外家被他血洗。
從此,江湖上便有了他的名號。
他殘忍嗜殺的名頭也漸漸越傳越廣,可他不在乎啊,反正他孑然一身,任何事情對他都是過眼雲煙。
可是,眼前這個很像杳杳的女子,究竟是不是杳杳。
他不信什麼神佛。這一刻卻無比虔誠,希望能將妹妹還給他。
是人是妖他都認了。
興許是他眼中的情緒太過濃烈,寧芙很明顯的能感受到,他在懷念誰,而且是將自己當成了那個人。
“我就是我,不可能會變成你想的那個人,你清醒一點。”
彎月垂下了眸子,低低喃道,“是啊,你怎麼可能會是她呢,死人怎麼可能復活。”
雖然根據目前的走向來看,這彎月也是個可憐人,但是她也絕不會接受成爲別人的替身的。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最主要的是,她嗅到了一絲狗血的味道。
她總覺得那個人和彎月的關係不簡單,說是妹妹,說不定是亂倫呢。
事實證明,她確實想多了。人家倆是親兄妹。
興許是他此時看起來渾身都籠罩的消極,寧芙覺得自己還是開導開導他吧,不然再一個想不開尋死就不好了。
好歹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要不,你跟我說說?”她輕聲問道。
大概此時的氣氛實在不錯,也或許彎月也壓抑了很久了,他緩緩說起了杳杳的事情來。
因爲情緒低落,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在這樣安靜的夜裏別有一番韻味。
聽完彎月的話,寧芙也不禁有些可憐他了。
不過她倒是沒想到人家倆確實是親兄妹,看來這也是個缺愛的孩子。
本着挽救誤入歧途的孩子,寧芙說道,“我跟杳杳有些許習慣相同也許只是巧合,再說了人死不能復生是世間規律無法更改的。”
“我自是知曉。”彎月諷刺道。
“那你還抓我來幹嘛啊,就算是把我當作杳杳了也不應該跟我成親吧,這是亂倫!”寧芙氣道。
“我不傻,只是找個寄託而已。”彎月突然就想將自己的打算全都說出來,在他的印象中,寧芙是一個講理的人,說不定會接受他。
這就大錯特錯了,這才更讓他接受不了,“你別搞笑了,我再說一遍,我是我,她是她,你這樣做既侮辱了我也侮辱了杳杳!”
果然啊,他註定被衆人所厭棄,他站起身離開了屋子。
寧芙氣的在屋裏跳腳。
她不能再等了,彎月根本說不通,她不能指望對方放了她。
第二天早上,在彎月進來送飯的時候,她又一次用上了麻醉劑。
只是對方很警惕,一下就將寧芙給制住了,寧芙用不上力但是她的腦袋還能動。
被按在牀上,她想了想,最後揚起腦袋就朝着彎月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