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芙一路走嘴裏一邊唸叨着要準備的東西,喫的,喝的,用的,都差不多了,其實家裏放的只是一部分,一多半都被她堆到倉庫裏面了。
這幾日她跟螞蟻搬家一樣身上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
“對了,還得去買點常用藥,萬一路上有個頭疼腦熱的,就能用的上了。”突然,她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阿洛這次卻沒跟寧芙一起去醫館,“我有些事情,一會我去醫館找你。”
他對寧芙說道。
寧芙雖然有些奇怪阿洛一個什麼都記不得人能有什麼事情要辦的,不過人家又不是她什麼人,人身自由權還是有的。
“行,你去吧,要錢不?”寧芙覺得自己在說這話的時候就像個包養小鮮肉的富婆。
阿洛搖搖頭說不需要。
寧芙看了他一會,隨手掏出了幾兩銀子,“拿着吧,萬一用得上呢。”
說完就轉頭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阿洛捏了捏手裏的銀子,彷彿還帶着寧芙的體溫。
看着寧芙走遠才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最近雖然他依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但是腦海裏總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圖案,本來他沒有多在意,直到前天,他在院子的地上看到了那個圖案。
他就知道這圖案絕沒有沒那麼簡單。
當時他不動聲色的將圖案抹掉了。
可昨天阿芙去村長家授課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
那人對着他就跪了下來,“主子,屬下終於找到你了!”
他冷冷的瞧着跪在地上那人,不發一語。
雲巽他們從主子失蹤那天開始到現在已經找了大半個月了,眼下終於在一個農家小院裏找到了人,看着主子穿着連他們的衣服都不如的料子,雲巽眼底涌上了熱氣。
阿洛不知道這人是誰,他也不會輕易相信別人,但這人叫他主子…
他不露聲色將人打發走,絲毫沒有暴露半點自己失憶的事情,雲巽還以爲主子有什麼要緊事,也沒有多問。
他走之前留下了一個鎮裏的地址,說主子有事可以來這裏找他。
他今日來鎮上就是來找這個自稱是他屬下的人瞭解情況的。
至於會不會被騙什麼的,阿洛表示一點都不擔心,他是失憶但不是傻。
七拐八拐,到了一處四合院,大門緊閉。
阿洛只是思考了一下便決定不敲門,直接從外牆跳進去。
雲巽在屋裏正焦急地等着主子什麼時候能來找他,就聽到院子傳來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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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一厲,拿起手邊的劍就出了門。
“誰!”還沒拔出劍,就見院子裏站着的不正是他心心念唸的主子麼!
他緊走兩步,上前抱拳單膝下跪,“主子!”
阿洛沒有讓他站起來,而是盯着他看了一。
這人既然稱他爲主人,說明是個下屬,據他說已經找了自己半個多月了,應該是個衷心的下屬。
他身上穿的衣服是耐髒耐造的,應該是個經常幹活的。
手心虎口處有繭,旁邊地上放着他的劍。
是個練家子。
阿洛心中有了數。
他擡步往房間內走去。
“進來吧。”
他暫時還不想暴露自己什麼都不記得的事情,於是只是問道。
“我失蹤這麼久,眼下是什麼情況。”他聲音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