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阿洛想喜歡誰都是他的自由,可這一刻,她還是心底酸的冒泡泡。
“呦,這是頭不疼了?”她語氣裏帶着自己都沒發覺的醋意走了進來。
商洛忍着頭疼衝着寧芙招手,“阿芙,來。”
寧芙看着阿洛對她跟招小狗一樣,心下吐槽但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
她不是沒看到阿洛臉色不好,但就是心情不爽。
於是,火氣都對準了地上的柳珍,“柳珍,昨天我也把話都說明白了,我相信你也是個聰明人,你一個姑娘家家怎麼就這麼上趕着呢?”
這偌大的寨子等他們走了以後不隨便他折騰?非得想不開要跟着自己爲奴爲婢。
現在還把主意打到了阿洛身上。
昨天初見還以爲柳珍是個有勇有謀的,卻原來還是敵不過男色。
想到這裏,她瞪了一旁的男人一眼。
柳珍本來就是專門挑着這女人不在的時候來的,眼下她回來了,自己就算再有什麼想法也不可能實施的。
識時務者爲俊傑,當即便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就是想要幫恩人多做些事情,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姑娘要是真的這麼想我我也無從辯駁,清者自清。”
說完,還幽怨的看了商洛一眼才施施然離開了房間。
這什麼品種的白蓮花啊!
她真是瞎了眼纔會以爲這人是這個時代難得有主見的人!
以前在部隊裏從來都是看誰不順眼直接切磋一頓,哪接觸過這種說句話拐七八十道彎的白蓮花啊。
“難受?”她斜着眼看向商洛。
商洛的臉色依舊沒有緩和,還是煞白煞白的,這副模樣的他,倒真有些小白臉的潛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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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大夫進山採草藥了,我已經囑咐過了,等他一回來就讓他過來。”她沒好氣的說。
生氣歸生氣,他的身體還是最重要的。
商洛笑了笑,伸手拉過她的手,“別生氣,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誰生她的氣了,我是氣你!明明身體不好還不好好休息,偏要見這種人費神。”
商洛這就有些委屈了,“是她自己推門進來的,我還以爲是你。”
寧芙還要繼續說,聞言一噎,眼珠子四處亂瞟,“總之,你好好休息,有韓大夫在,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商洛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起來,自從昨日見過那什麼韓大夫以後,小丫頭說話就三句不離這人,要不是知道這韓大夫是個年近古稀的老頭,他都要以爲小丫頭對那韓大夫有想法了。
“阿芙,你爲什麼如此執着於這個。”
他垂下眼瞼,拉着寧芙手腕的拇指緩緩摩挲着她的手腕。
寧芙沒注意,“難道你不想趕緊恢復記憶麼?說不定你家裏父母正在急着找你呢,萬一你還有妻兒,就不怕他們擔心麼?”
寧芙在說到妻兒的時候感覺自己心下有些緊張。
商洛握着寧芙的手也微微一頓,他擡眸看着面前的小丫頭。
“若是我沒有妻兒呢?”他認真問道。
寧芙表情一僵,她的重點又不是這個,這人怎麼偏偏就聽到了這一句話。
“沒有就沒有唄,跟我有什麼關係!沒有妻兒總有家人吧,肯定會擔心你的。”
她強作鎮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