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芙坐在房間裏百無聊賴的等着人來喊她下去。
今天中午花媽媽就笑成一朵花似的扭着腰來了,告訴她今天晚上要開門迎客了,問她會不會什麼才藝,晚上好亮一個相。
寧芙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不就是表演個節目麼,雖然她不是文工團的文藝兵,但是也有那麼一兩樣是能拿的出手的。
這就不是事。
花媽媽再三確定她沒問題以後就離開了,剩下紅玉和碧玉幫她穿衣打扮。
紅玉一張臉拉的老長,她自問自己長的也不賴,這個月樓裏的晉升份額本還有她一份的,哪知憑空出現一個狐妹子硬生生頂了她。
頂了就算了,居然還讓自己來服侍她?
紅玉越想心氣越不順,憑什麼啊,她在這樓裏都呆了這麼久了,怎麼能讓一個新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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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裏不舒服,幹活自然就不利落。
給寧芙梳頭的時候下手就狠了點,揪的她頭皮一刺一刺的疼。
她纔不想忍,手直接往後一撈,拽住了紅玉的手腕一個使力,就將人拉了一個踉蹌。
“你做什麼!”紅玉站穩身子吼道。
這狐狸精居然敢拉她?
寧芙一改這幾日的形象,慵懶的往椅子上一靠,“紅玉是吧?你這麼不情願還來幹嘛?”
紅玉看着身上氣質陡然一變得女子,有些奇怪,不過她沒有想那麼多,本來心裏就氣不順,又被這麼一拉,她當即就要伸手扇寧芙的巴掌。
寧芙不閃不避,絲毫沒有閃躲的動作。
迎着她那雙清澈透亮的雙眸,紅玉突然泄了氣。
舉起的巴掌又落下。
“怎麼?不打了?”寧芙挑挑眉。
“我…你…嗚嗚”支支吾吾半天突然哭着跑了出去。
什麼情況?她還什麼都沒幹呢就哭了?
寧芙一頭霧水,她可沒欺負人啊,要說欺負明明是她扯疼了自己的頭皮,怎麼她還哭着跑了呢?
寧芙一頭霧水,這時去拿東西的碧玉回來了,看到屋裏就剩明明一個人了還有些納悶。
“紅玉呢?”她問道。
寧芙聳聳肩,“誰知道,自己出去了。”
碧玉笑了笑,沒說什麼,打算一會去找找人。
“那奴婢來給您綰髮吧。”
寧芙點點頭。
碧玉的動作很輕柔,讓寧芙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古代就這點不好,頭髮太長,還沒有皮筋,純靠手藝啊。
她是純純學不會。
碧玉沒有把她的頭髮全部綰起來,而是留了一半披散着,頭上在寧芙強烈要求下只簪了一枚髮簪。
因爲考慮到她表演的節目的原因,她讓碧玉去給她重新取了一套紅衣。
花媽媽對此還有些意見,畢竟她想打造的是柔弱的清純佳人。
但碧玉說是寧寧說要與表演的節目相呼應才勉強同意了吧。
開場前,寧芙一個人坐在房間裏,只聽窗戶處發出幾聲有規律的敲響。
這是他們以前的暗號,寧芙知道羅塵來串門了。
“來了?”她將窗戶拉開,羅塵輕盈的跳了進來。
羅塵剛進來就被自家老大驚豔到了,以前在隊里老大每天都是軍裝,後來在空間裏面見老大也是穿的隨意。
今日猛然這麼盛裝一打扮,簡直了。
一下他就忘了正事了,“老大,你這真不錯啊。”
“那不是廢話,你老大我可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寧芙撩了一把髮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