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芙想歸想,手上的動作還是很靈活的,她取出來一柄匕首,直直就朝着彎月的手臂而去。
一旁的東子剛剛醒過來就見到寧芙滿臉狠辣的拿着匕首就朝着地上的人戳過去。
於是,他又被嚇暈了。
寧芙沒有發現旁邊的東子已經從昏迷中醒來但是又暈過去了。
她專心的用匕首將彎月的手臂割開一道口子,然後將那枚子彈取了出來。
按理說,取子彈是不能這樣隨意的,很容易傷到筋脈,但是彎月跟她非親非故,更何況人家都要殺她了,寧芙纔沒有那麼好心還一點點的去取。
要不是因爲擔心子彈這種東西留在他身體裏會有後患,她根本不會去做這件事。
因爲沒什麼顧忌,寧芙下手就很快了,沒一會,就將子彈取了出來。
她直起身子,看了看周圍的景象,突然覺得有些頭大,敢情現在現場除了她之外就沒有還醒着的人了?
她先是從劫匪那邊找到了一些麻繩將彎月綁了起來,然後她的視線看向了鈴蘭因爲腦袋被割掉以後流的半身的血。
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呢。
寧芙倒也沒有多同情她,畢竟若不是她先有了歪心思,自己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只是屍首分離也確實有些慘不忍睹了,看着怪倒胃口的,趁着雲鉚還沒帶人找過來,她打算去林子裏找些樹枝稍微遮蓋一下。
她剛走進樹林裏,就見之前不知何時不見蹤影的絡腮鬍急急忙忙的朝他而來,身後還跟着一隊官兵。
絡腮鬍是一個劫匪,可他卻帶着一隊官兵過來着實是讓寧芙吃了一驚。
“姑娘,你沒事吧?我在官道上攔到了一隊巡邏官兵!”他剛剛完全可以趁亂自己跑掉,只是他糾結再三,還是決定帶着人回來了,人命,是他做人的底線。
寧芙訝異的看了他一眼,“沒什麼事,人已經被我綁起來了,就在那邊,”她指了指過來的方向。
“你…你居然沒事?那可是彎月啊,江湖上有名的彎月啊!”絡腮鬍這話一出,還沒等寧芙說什麼,身後跟着的官兵先炸了。
“什麼?那個人是彎月?”
“就是江湖上以殺人爲樂趣的彎月?”
“該死,你是不是故意的想害死我們!”官兵們一個個都變了臉色。
剛剛絡腮鬍遇到他們只說是前面有匪徒在追殺一個小姑娘,他們想着反正他們人也多就來幫把手,正好也是個功勞。
若是知道那個匪徒是彎月,他們是絕對不可能來的。
畢竟別人的命哪有自己的命重要呢?
寧芙撇了官兵一眼,“放心,他已經沒有行動能力了。”
“什麼?”絡腮鬍有些呆愣。
寧芙覺得他好像有點傻,也不再多說,撿了兩叢較大的樹枝就往回走。
那些官兵跟在後面有些躊躇不前,一方面是害怕,但是聽那姑娘剛剛的意思似乎是已經將彎月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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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都敢自己過去,他們一羣大男人沒道理連一個小姑娘都不如。
於是糾結再三,領頭的那個決定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