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震驚·謀算

發佈時間: 2025-08-22 14:3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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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震驚·謀算

裴母面色一沉:“你是我兒子,我怎麼能關心你的感情呢?難道你還對那女人念念不忘不成?!”

裴元洲抿着脣,擰着眉更趁着神情陰厲。

江南柚一行剛出來,就聽到不遠處有爭吵。

裴母站着不動,扭頭瞪着兒子。

“江南柚就是個狐妹子,現在攀上高枝跟時祈澤恩愛,可你呢?”

“當初爲了你們在一起,你鬧了多少次,如果那女人真的在意你,怎麼會合起夥陷害你呢?”

聽着這些,餘豔不可置信的捂着嘴。

裴元洲不想繼續說這個,擡頭就看到江南柚穿着風衣就站在不遠處。

旁邊,還有兩個女人。

一個是她閨蜜,另一個越看越覺得眼熟。

見兒子表情不對,裴母順着看過去,一下就怒了。

“江南柚,你還出現做什麼?!”

“這是醫院,不是在裴家。”

“你這……”裴母眸中含恨,“不過是出去賣的,憑什麼這個橫!”

項勤聽得咬牙,礙於在外面沒有衝動。

餘豔只是看到這個男人,就有些站不穩了。

江南柚神情淡漠,淡淡的回懟。

“能賣也是我的本事不是嗎?”

她雖然是這麼說,卻背過身擦了眼角的淚水。

“看,終於露出真面目了吧!”

裴母死死的拽着兒子的胳膊,就想讓兒子看清楚這狐狸精的嘴臉。

裴元洲收回目光:“母親,我們回去。”

他拉着母親,一步步地往前。

看他要擦肩而過,江南柚看餘豔都站立不穩,有些氣悶。

她拽着餘豔推上去。

“你真的要裝作不認識她嗎?”

餘豔本就站立不穩,被一推就跌跌撞撞的抵着男人的背。

裴元洲回頭,見女人慌亂的後退着。

他眯起眼:“你是叫餘豔是嗎?”

時隔多年,再次相見就像是做夢一樣。

餘豔低着頭,看着男人修長的大腿,眼淚無聲的落下。

這個男人,是愛了多年的,上學時候每日就喜歡偷偷看他。

也許永遠不會被知道,她抗住壓力去整容,就是爲了有朝一日,能漂亮的站在他身邊罷了。

“嗯,我叫餘豔。”

“哦。”裴元洲收回目光,殘忍的說,“我並不認識。”

江南柚看着男人決絕的背影,只能安慰着餘豔。

這一路,她開車聽着後面泣不成聲的聲音。

項勤率先開口:“不是跟裴元洲交往過,爲什麼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啊?”

餘豔已經哭腫了雙眼:“沒有交往過。”

“啊?”

“是……我們玩的一夜情。”

餘豔聲音沙啞,痛苦的閉上眼。

沒想到一夜就中招,把懷孕的事情告知,裴元洲來學校找了兩次。

但都意見不合,不歡而散了。

她知道男人不愛自己,那一也只是宣泄欲念。

但也並不在意,畢竟對於暗戀來說已經是得償所願了。

江南柚抿着脣,一直沉默。

聽到餘豔問:“班長是真的跟時祈澤在一起了嗎?”

她沒有回答,只是認真的開車。

把兩人送回去,纔開車去了住所。

一夜情嗎?

裴元洲,你就那麼控制不住自己嗎?!

她從車庫出來,撐着傘往裏走,沒注意前面有人。

撞上之後,傘都被撞擊的掉下臺階。

她擡眼看清後,有些喫驚了。

“你怎麼在這?”

“來拜訪時先生。”

“什麼?”

裴江笑着,撐着傘離開了。

看着男人的背影,江南柚不明所以。

與裴家這關係,應該是仇敵,爲什麼會串門呢?

她打斷去問清楚,畢竟事關裴家真的做不到不聞不問。

轉了一圈還是沒有看到影子。

“李阿姨,他人呢?”

“在泡溫泉。”

聽到回答,江南柚匆匆去後院。

溫泉室很大,在假山的旁邊。

男人圍着浴巾,慵懶的坐在水裏,一只手晃動着高腳杯。

外面雨滴陣陣,別有韻味。

聽到腳步聲,他回頭看了一眼。

瞧見粉色的拖鞋,目光順着美腿往上,看的滿是欣賞。

見他喝着酒,江南柚直接問:“我剛纔看到裴江了,爲什麼會來這?”

“重要嗎?”

“我看到了,裴江就住在下面那片,你不可能不知道的!你到底隱瞞我多少?”

男人靠在那,輕笑一聲:“真想知道嗎?”

“我要知道。”

時祈澤挑眉,聲音含笑:“喝了那杯酒,我就告訴你。”

男人指尖在水面輕點,挺拔的身影被溫泉包裹,水霧瀰漫美的若隱若現。

江南柚看的有些恍惚,彷彿被蠱惑一般,半響纔回神。

“可以。”

她彎腰撿起酒瓶,閉着眼豁出去一口悶。

其實裏面只剩下一小半,但不想拍賣會的歷史重演,再掉到這人的圈套裏了。

“我喝完了。”

時祈澤扭頭一看,竟然愣住了。

“誰讓你喝了這麼多的?”

“你讓我喝的啊!”

“你分不清酒瓶與酒杯嗎?”

時祈澤站起來,一時間有些無語。

沒有兌過的紅酒後勁很大,他本來讓妻子喝的,只有酒杯裏剩下的那小半口。

江南柚站在岸上,管不了那麼多了。

“反正已經喝了,你快說!”

高了男人一大截,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但即便是這樣,還是感覺被壓了一頭。

時祈澤眸光深沉:“我與裴江,是生意上的夥伴。”

“啊?”她有些沒明白。

“我們私下一直有合作,包括那塊地皮。”

“怎麼會?!”江南柚瞪圓了眼,“那塊地差點讓裴家破產,裴江也是裴家人,怎麼會與你合夥害自己呢?”

時祈澤笑着搖頭,大步上前。

“是裴元洲蠢。”

“爲什麼?”她還是不明白。

時祈澤用掛着的毛巾擦着水珠:“裴江太瞭解裴元洲了,對自首這件事也料到了。”

這下,一切都明白了。

江南柚神情複雜,有了怒意。

“怪不得裴江有能力擺平卻視而不見,是想借機把裴元洲除掉,那爲什麼又把人放了呢?”

時祈澤丟了個眼神。

“因爲你。”

把這計謀一層層的剝開,就覺得裴元洲真的是危機叢叢,裴家人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裴江這一次沒有得逞,下一次不知道還會做什麼呢!

“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江南柚憤憤不平。

雖然跟裴元洲斷了,但知道真相還是生氣。

“利字當頭,要成功就要當斷則斷。”

“是,誰能跟你比呢?”

江南柚冷笑,扭頭就走。

看着她的背影,時祈澤眸底閃過黯然,隨後回到臥室點了煙洗了澡。

江南柚直接去了大廳,撐着頭坐在那。

李阿姨把飯做好端出來,見她還是那一個姿勢。

湊近一看,夫人的臉很紅,摸了摸燙得很。

“夫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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