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阻撓·軟肋
江南柚掛了電話,匆匆的下樓,想回姥姥那看看。
大廳裏燈火通明。
李阿姨看她下來,立刻迎上前。
“夫人。”
江南柚與她擦肩而過,沒有多說。
看着她的背影,李阿姨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大門,江南柚換了鞋子,剛打開門就與一行人的目光相對。
“你們這是……”
保鏢們行禮。
見狀,她面色一沉,直接硬着頭皮衝。
剛走了兩步,卻被攔住了。
對方說着外文:“夫人,您不能離開這。”
江南柚皺眉,怒目而視:“你們放手,放我出去!”
“這是時先生的吩咐。”
“他這是想囚禁我嗎?!”
“抱歉,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李阿姨聽不懂外語,只能站在門口。
凌晨溫度很低,在大霧之下,那抹嬌小的身影站在那,令人心疼。
黑衣保鏢們像是牆一樣堵着,江南柚無法離開,眼淚都在打轉。
李阿姨擔心她着涼,將她拉回去。
“夫人,我去找一件披風。”
“不用。”江南柚虛弱的坐下,憔悴的近乎站立不穩。
是心冷,而不是身體。
高速公路上,銀色的跑車飛馳。
時祈澤捏着煙的手在窗外,迎面兩盞車燈掃來,看的面色驟冷。
在半小時後。
他靠在車上,在昏黃的燈光下,更襯的英氣逼人。
“時先生。”
一個人從樓道出來,低着頭恭敬的彙報。
“裏面並沒有人。”
“沒有人?”時祈澤瞳孔微縮。
“四處都找了,確定沒有人。”
男人眸光驟冷,菸頭掉落在地,大步往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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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太太並不在家,兩居室空蕩蕩的,東西擺放整齊,明顯是被收拾過。
看來,確實是離開了。
時祈澤看了一圈,舌尖往上抵,一腳踢翻了木凳。
砰——
東西碎裂的聲音,讓樓道的聲控燈都亮了。
“很好,來這一出!”
飛馳的車上。
江老太太坐在副駕駛,有些不安的看着駕駛位的男人。
“樊老師,是我孫女出什麼事了嗎?”
樊易是孫女大學的老師,所以之前也見過照片。
方纔樊易來家裏,只是讓儘快收拾,雖然沒有多說,但總有不好的預感。
聞言,樊易眸底閃過暗色,但看過去時只剩溫潤。
“不用擔心,江南柚沒事的。”
“那現在是去哪啊?”
“去市區,已經安排好了住所。”
“爲什麼要去別處呢?”
江老太太瞪大眼,雖然是年齡大了卻不糊塗,“你跟我說實話,我孫女到底出什麼事了?”
見他不說話,又想起了小區裏的傳言。
“我孫女,是真的在外面有人了?”
樊易對於這件事,不好多說。
“別想太多,之前江南柚會跟你解釋清楚的。”
“那是真的有人了?”江老太太一驚,“多大年齡,是誰啊?”
突然想起之前打來的錢,難道這些都是……
她頭一陣陣暈眩,身子栽倒,幸虧被安全帶拽着。
一連數日,時祈澤沒有回來,這裏戒備森嚴。
江南柚不能離開半步,只與老師在聊天軟件聯繫過。
得知姥姥安全,心中才稍安。
樊易現在想突破這裏,也是難如登天,但還是承諾,如果她能出去就能逃離這。
但——
想要逃離,根本不現實。
江南柚坐在客廳,看着元旦節目。
電視機裏都是喜氣洋洋的,但她沒有一絲開心。
往年這個時候,與姥姥一起度過,多美好。
李阿姨把菜端上桌:“夫人,改成午飯了。”
夫人一早就坐在那,電視頻道也沒有換過。
江南柚沒有胃口:“你先喫。”
她昏昏沉沉,頭疼卻睡不着。
李阿姨有些心疼,過去拉着夫人的手:“多少還是喫點吧?身體最要緊的啊!”
江南柚沒有固執,畢竟喫飽了,纔有力氣逃跑。
睡衣是低胸款式,李阿姨一眼看過去,注意到那些青紫痕跡。
不用多想,就清楚那一夜夫人受了多大罪。
先生之前不是這樣,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還燉了湯,我這就去拿。”
李阿姨回到廚房,沒法阻止只能多做些好喫的。
江南柚喫着米飯,味如嚼蠟。
通過落地窗,能清晰的看到外面的保鏢們,二十四小時都在。
她吃了幾口,沒胃口就上樓了。
這幾日,除了喫就是睡,真的是很難熬。
剛躺下,突然聽到汽車的聲音。
——時祈澤回來了。
這男人房產很多,本以爲在那夜之後,就不會再來這的。
江南柚撐着起身,仔細聽着,果然有皮鞋的聲音,越來越近。
突然臥室門大手推開。
她縮在牀頭,來不及逃走。
野獸、禽獸兩者是有區別的。
禽獸會令人噁心,而野獸會令人害怕。
而這個男人,就是兩者結合了。
時祈澤站在那,永遠是矜貴無雙。
江南柚看到逼近的身影,抱緊了被子,縮在角落處。
他站在牀邊,單手解開衣釦。
江南柚看的一驚:“你這是要做什麼?”
“幹你。”
男人丟掉了襯衣,露出了健碩的身軀,腹肌每一塊都線條流暢。
見他當面開始解皮帶,江南柚羞憤的移開目光。
時祈澤低吼着:“你看着我!”
“我不!”
男人一把拽住她,強行捏着她的手往下。
“啊!”江南柚碰到一處,嚇得尖叫,“變態,你放手!”
時祈澤笑的冷厲:“讓你爽的似乎,你怎麼不這麼喊呢?”
江南柚奮力的掙扎:“魂淡,你放開,你走!”
她身心都排斥,反胃的感覺襲來,看到這男人就想吐。
時祈澤輕鬆控制住她,欺身壓上的時候,卻見她猛地扭頭開始乾嘔。
“嘔——”
他看的眯起眼,眸底滿是戾氣。
“柚柚,你是懷孕了嗎?”
江南柚噁心的說不出話,緩了緩堅決的回:“我是絕不會生你的孩子!”
“是嗎?”
她怒目而視,恨不得將這人撕碎。
“我一輩子沒有孩子,也不會爲你生孩子!”
時祈澤也知道她經期剛過,這種嘔吐不是孕吐。
但聽着這番話,多少受刺激了。
“怎麼,我讓你噁心了不成?”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我是你的丈夫,是你想不見就能不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