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懲治·下場
“嗯?”江南柚靠在牀頭。
項勤脣角微揚:“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你丈夫在我這,怕是做夢也想不到吧!
“好的。”江南柚打着瞌睡,“你好好陪着家人。”
“嗯,我想多陪幾天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
“那你跟時太太說一聲,我請個假。”
掛了電話,項勤挽着頭髮,脣角拉直。
其中這種感覺,並沒有想象中的快樂。
心臟處,刺痛的一抽一抽的。
雖然不想這樣,卻控制不住欲望。
不過那又如何?大家不是都變了嗎?
畢竟友誼是純潔的,江南柚對自己又何嘗沒有猜忌呢?
項勤這樣想着,笑的更是燦爛。
“時先生,我會一直跟在你身邊的!你能看上我,我真的很幸福!”
時祈澤冷笑一聲,手敲了敲桌子。
下一秒,包廂門被打開。
項勤扭頭看過去,竟然是裴家大少。
她立刻起身:“裴大少。”
裴江把盒子丟過去。
項勤立刻接住,看清楚是什麼後,面頰爆紅。
竟然是避孕套。
“我這裏多。”裴江雙手插兜,沒有好臉色。
項勤有些羞澀,捂着臉:“我,我不會……”
“等下你就會了。”
裴江冷哼,對門口說,“進來吧!”
幾個保鏢進來。
時祈澤靠在沙發上,閉着眼,懶得多看。
“這女人着急破處,成全她吧!”
項勤這才覺得不對,有些驚慌的後退一步。
“你,你們想做什麼?”
裴江不屑的吐槽:“你現在才知道害怕?”
作孽的時候,倒是壓根沒有想後果啊!
項勤環顧四周,見門被關上,保鏢將她包圍,這才發現被騙了。
她抓住包包,驚慌的想逃走。
裴江不客氣的上前,一腳將人踢翻了。
“啊!!!!”項勤慘叫一聲,身子撞在牆上墜地。
裴江走過去,踩在女人的胸口。
低頭警告着:“長得這麼踐,賣不賣都髒透了!”
項勤眼裏有淚,之前的得意一下沒了,心裏只剩下驚懼。
她顫抖着,開口求饒。
“我,我錯了。”
“什麼?”裴江扯着頭髮,把人拽起來,“你配說這些嗎?”
“我真的知道錯了。”項勤嚇得哭喊着,“不應該癡心……”
“滾!!”
見不得這幅虛僞的樣子,裴江不耐的把人甩到一旁。
“去把她褲子弄下去。”
“是。”
保鏢們立刻行動,上前把人控制住。
“不,不要,放開我!”
項勤拼命反抗,卻根本阻止不了,絕望大喊到嗓子沙啞。
“救命,救救我……”
時祈澤聽得煩躁,眸底閃過戾氣,直接把旁邊的紅酒潑過去。
項勤的臉上身上都是酒漬,嚇得涕泗橫流:“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啊!”
早知如此,當初做什麼去了?
有的人,永遠都是不知悔改。
女人的褲子被粗暴的扯下,被這麼多人看着,羞憤交加,嗓子都快喊不出聲音。
裴江示意,保鏢去分開了膝蓋,其中一人中指戴上了套。
時祈澤厭惡的聲音傳來:“我今天,就讓你破了。”
項勤哭的喘不過氣,淚水一滴滴的落下。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求求你們……”
“知道爲什麼讓保鏢都戴上套嗎?”
男人的聲音宛如惡魔的低語,“因爲你噁心。”
項勤瞪大眼,看着他那冰冷的表情,心臟像是被刀刺穿。
下一秒,中指毫不留情的刺入。
“啊!!!!”
悽慘的叫聲,劃破雲霄。
中指狠狠地刺入,還在攪拌。
項勤揚起脖子,青筋暴起,那種痛像是整個人被劈開了。
酒精的作用上來,胃裏翻涌,開始乾嘔,藥勁這時候纔開始。
原來,酒精裏面是被下了藥的。
深夜。
江南柚躺在牀上,睡得安詳。
別墅在夜色下,顯得很寧靜。
而項勤被丟在了巷子一角,下半身赤果果,沾滿了粘液,蜷縮着那狼狽不堪。
隱約還能看到腿上的血跡。
不知過了多久,有一輛車開來。
車上的人下車,把人拖去了後座上。
時祈澤回去之前,特意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
身上,還用酒精消殺過。
他穿着睡衣躺下,看着妻子的睡顏,終於卸下防備,神情舒緩。
也許,只有在妻子的面前,才覺得安心自在。
次日下着小雨。
兩人起牀下樓,發現時太太、江老太太已經吃了早餐,正在客廳看着電視。
江南柚坐下,喝着粥。
“母親。”
時太太回頭:“怎麼了?”
江南柚開始喫包子:“項勤去她父親那,跟你說一聲請個假。”
“嗯。”時太太沒有在意,“不用請假,工資照算。”
江南柚笑了:“謝謝母親。”
時祈澤切着牛排,斂眸遮住了複雜的目光。
用了早餐之後,她紮起頭髮,換了一身裙子。
身材曼妙,雖然懷孕六個月,但不太顯懷。
時祈澤看着,情不自禁的上前,將她輕輕抱住。
“柚柚,你臀部變大了。”
江南柚掃了他一眼:“那又如何?”
“手感更好了。”
啪——
她一把拍掉男人的爪子:“不許碰我。”
“你是我老婆,爲什麼不能碰呢?”
江南柚怒目而視:“少嬉皮笑臉。”
她把人推開,然後去倒了杯水。
剛纔的話,並非不在意,畢竟女人都希望身材完美。
透過玻璃櫥窗,暗自觀察着身材。
肚子不太顯懷,避免了妊娠紋,但肉都長在臀部上了。
她看着,神情有些懊惱。
時祈澤湊近,從身後將她抱住。
江南柚只覺得耳朵一熱,才發現被吻着。
男人在耳邊低語:“沒事,我喜歡你長肉。”
被說中了心思,江南柚佯裝不滿:“誰在想這個啊!”
時祈澤沒有說破,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我們以後再用後背式,碰到的就不是骨頭了。”
越說越喜歡,光想想就期待。
“真想現在就試試。”
“時祈澤!”江南柚面頰漲紅,氣急敗壞的把人推到旁邊,“你,你無恥!”
“我只對你這樣。”
聽到這麼說,江南柚心裏微動。
對這些甜言蜜語,一開始是排斥的,但是現在卻有說不上的感覺了。
時祈澤再次黏在她身邊,將她摟住。
“爲了你,我什麼事都可以做。”
哪怕是決絕的髒事。
男人說着,低頭吻着她的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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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動作很簡單,但包含的卻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