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捉姦

發佈時間: 2025-08-25 06: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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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濃推他,推不開。

男人力道大的嚇人,肩膀都要給他揉碎了。

拉扯之間,身上的寢衣滑落下,漏出風光一隅:“明明是王爺過分!什麼心裏不心裏,臣妾清清白白,爲何要被您這樣羞辱!”

蕭承宴的掌心像是生了根系,無法鬆開!

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頂:“回答本王的問題!”

林濃柔弱的身子顫抖着,咬着脣不說話。

蕭承宴皺眉。

以爲她這樣性子和軟的女子,哪怕委屈也會服軟,說出令他滿意的答案。

可她偏不,倔強的叫他無可奈何!

兩廂僵持許久。

蕭承宴何等驕傲的一個人?

終於甩袖而去!

林濃表情慢慢一收,擦去眼角堪稱奧斯卡影后含金量的淚光,皺着秀眉嘀咕:“大晚上還要演戲,誰有我辛苦!回頭若是能回現代,進軍演藝圈,我高低能得個影后視後!”

……

動靜傳到了梧桐殿。

子桑離鬱郁的心情立馬大好!

“不枉本宮辛苦籌謀,終於讓殿下厭惡了那小踐人!”

痛快過後,她又更恨,更心急。

“才短短一個月,就讓殿下對她上了心,若不趁此機會徹底踩死她,回頭必定還會出盡百寶的勾飲殿下!不行,得想辦法叫殿下親眼看到她不知廉恥的蕩婦樣兒,噁心透了她才成!”

心腹眼神一動,笑着上前獻計:“奴婢已經和賀蘭府裏的女使打好了交道,要成事兒……不難的!”

“哦?”子桑離一喜,從妝臺的匣子裏取了一支寶釵給她戴上:“你忠心爲本宮籌謀,本是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的!”

……

一早起來。

林濃神清氣爽。

但鑑於眼線盯視,少不得要裝裝清愁樣兒。

怡然從外頭回來,將一帖子遞給了她:“黔陽王府小縣主來了帖子,請您去雪鶴園聽戲呢!”

林濃正無趣。

有人邀請,便有機會出去透透氣了。

“去跟王妃說一聲。”

怡然應聲去了。

子桑離沒有反對,只叫她注意安全,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府。

林濃收拾了一下,便出門去了雪鶴園。

那是聽戲的地兒。

茶水點心價貴,所以去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物。

她和小縣主是閨中帕交,出閣前時常一同過來聽戲說話。

“有沒有爲難你?”

小縣主冷哼:“旁人不知,我卻是曉得的!那子桑離最是善妒,心思也狠毒!”

“大約是半年前吧!有個侍郎家的女兒向堂兄獻了回殷勤,她得知消息之後竟把人算計上了有婦之夫的牀,堂堂大員千金怎麼能給人做妾?豈非臉面盡失?最後她家裏爲了保全顏面,一脖子給勒死了!”

林濃一驚。

在幾次試圖改變入王府這條線失敗後,一直有叫人盯着所有有關蕭承宴的人和事。

但這事兒還真沒聽說過。

可見這子桑離端莊的面具之後,是何等的陰狠!

小縣主替她愁。

生得這樣一幅美麗的容貌,心思通透又善良機敏,嫁給京中任何男子都能得到幸福。

偏偏入了王府和子桑離那等陰損之人同處一屋檐下!

“雖然子桑離做得隱蔽,但侍郎家肯定有人察覺到了什麼,一狀告到了宮裏。皇后轉頭就選了你入府,還故意給了你正妻的待遇,和堂兄行了拜堂禮。”

“這是皇后給子桑離的警告。桑離不敢對皇后如何,一定會把賬都算在你的頭上,非叫你身敗名裂她纔會罷休,你可千萬要小心提防。”

林濃點頭,感謝閨友的提醒和關心:“我知道的,定不叫她有機會害了我。”

小姊妹倆邊聽戲,邊聊着最近發生的事。

小縣主有事先走一步。

林濃難得出來,便多坐了一會兒。

小縣主才走沒一會兒,有人來敲門。

怡然開門。

就見着一位少年公子笑銀銀站在門外,清風霽月、眉目俊秀出塵。

是賀蘭月箏。

他看向雅間內,看到林濃,眸光中多了一點明亮的光影。

林濃喜歡看美男,尤其是這等溫潤如玉、情商又高的,與之說話,心情都能十分愉悅!

“好巧,阿兄也來聽戲!”

賀蘭月箏笑容如月:“門口遇上了小縣主,說你也在,便沒問掌櫃的要雅間,娘娘可賞我一座?”

林濃笑着請他進來:“阿兄可別這樣稱呼我,我可不是什麼娘娘,在王府不過是個擺設罷了!”

進了雅間。

門關上了。

聽着裏頭有說有笑,跟着賀蘭月箏來的女使擡手摸了摸脣上昂貴的口脂,嘴角扯了抹晦暗不明的笑色。

自打宮中下了賜婚的旨意,林濃便要安心待嫁,仔細算來也有半年多沒見過月箏。

自她穿書便知,兩家如至親一般走動,林濃跟他自小相識、志趣也相投,很是聊得來。

“如今要見妹妹一面,可真是難。”

正說着話。

門口傳來驚呼生。

“王爺!您怎麼來了?”

“滾開!”

緊接着是男人低沉惱怒的嗓音之後,“嘭”的一聲,門被踹開!

賀蘭月箏下意識將林濃護在了身後。

林濃從他身後露出一雙害怕的眉目,看清進來的人是誰後,又多了一點驚嚇和慌張:“王爺……”

蕭承宴臉色陰沉,一把攥住了她的細腕:“你還知道本王是誰!”

林濃喫痛,蹙眉輕呼。

賀蘭月箏也本能制止:“王爺,您弄疼濃兒了!”

怒火在蕭承宴胸腔中肆無忌憚的衝撞:“本王的妾室,不勞賀蘭公子多管閒事!”

子桑離眼底閃爍着得逞的光芒:“王爺陪本宮來聽戲,見着妹妹的女使在外站着,就來和妹妹打個招呼!誰知你竟然……”

她幽幽嘆息,在蕭承宴的怒火上煽風點火。發現她脣上的破損,不像是方纔咬的!

她新生狐疑。

莫不是昨晚蕭承宴咬的?

果然!

他們之間早就已經苟且過了!

該死!

踐人,去死!

妒火燃燒,說話便更爲尖銳:“就算你與賀蘭公子兩情相悅,若非宮中旨意怕是早已經成親做了夫妻,可你如今你已經是王爺的妾室,怎麼背叛王爺,還偷跑出來與外男私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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