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不讓睡牀上?是打算緩緩口味了?

發佈時間: 2025-08-25 07:5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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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濃撇了他一眼。

髮梢還滴着水,落在薄薄的寢衣上,立馬溼了一片,緊緊貼合在他精壯的身軀上,若有似無地透着裏面的風景,一看就是存心勾飲!

“臣妾這幾年的棋藝進步還是挺大的好不好?”

蕭承宴很認真地點頭,但他的表情分明很不認真。

氣得林濃瞪他,一腳踹他屁股上:“還笑!再笑今晚不許上牀了!”

蕭承宴挑眉,眼神着實盪漾:“不讓睡牀上?是打算緩緩口味了?”

林濃突然就秒懂了!

什麼跟什麼,這狗東西,一天不騷會死嗎?

“……”

蕭承宴抽走她手裏的書,丟在一旁,拉着她的手貼合在自己身上,薄脣抵着她白嫩可口的耳垂:“怎麼個換法?站着、坐着、躺着,還是騰空着?”

林濃:“……”

蕭承宴像極了謙虛上進的學生,繼續追問:“以往前半場你在上,後半場朕在上,這要換嗎?”

林濃:“……”

蕭承宴緩緩埋首在她頸項間,炙熱的呼吸噴灑,點燃她的體溫:“還是皇后也覺得屋子裏這些都膩了,想跟朕去外面體驗一回?”

林濃瞪大了眼睛,倒抽了口氣。

這貨怎麼還沒忘記這一茬?

雖然曾經經驗豐富,戰地也多,但也只是在門窗緊閉的方子裏、車子裏,沒想過要野到外頭去啊!

蕭承宴咬住她的脖子:“皇后好激動啊!看來跟朕一樣,很期待新遊戲了!”

林濃有些發抖,怕他來真的:“別胡鬧!”

蕭承宴不贊同,與她耳鬢廝磨:“帝后行周公之禮,是大事,怎麼能是胡鬧!”

外頭。

傳來汪順的聲音:“都佈置好了。”

林濃腦子嗡了一下:“佈置什麼?你、你來真的?”

蕭承宴將她抱起,大步出了寢殿。

林濃嚇死了,低低驚呼:“蕭郎!”

蕭承宴不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眼底滿是笑意和欲色,腳步越來越快。

後面跟着宮人。

林濃幾乎可以想象他們臉上的表情,震驚、震驚、還是震驚!

她真的尷尬的想要扣地板。

但她懸空着,摳不到,只能腳趾蜷縮:“……”要命啊!在女性職場衝鋒的現代社會,她沒丟人過!結果栽着狗東西手裏了!

好在,起碼沒有出椒房殿。

就在自帶的花樹蔥蘢的小花園裏。

搭起了遮陰帳,帷幔從四邊垂落。

周遭宮燈明亮。

照着帷幔被夜風輕輕吹起,又落下。

很浪漫。

但真的……讓躺進去的人神經緊繃!

“蕭郎!”

林濃很想逃。

但是男女力量懸殊,她壓根掙扎不了啊!

“回去吧!”

蕭承宴:“椒房殿沒有其他妃嬪,值守的都是你我心腹,有什麼好害羞的!”

林濃無語。

平時值守就門口、窗口幾個,畢竟關門關窗,隔音的啊!

這麼大的花園,防止其他宮人出來走動,出來值守的人肯定更多,還、還只有這幾片被也風一吹就揚起來的帷幔遮擋好……發出一點聲音就被人全聽進去了,超級尷尬的好嗎?

蕭承宴一只手就掌控了她的兩只細腕,俯身的動作,讓他兩縷烏髮垂落,若有似無的掃在她鎖骨上。

癢癢的、刺刺的,想要撓,又掙扎不出手來。

她越掙扎,蕭承宴的眸色便更深邃濃郁:“之前裝失寵的時候,皇后不是每次都能忍得住聲音麼?今晚也可以!”

林濃好想罵他:真是狗啊!

後來發生的一切,自然而然。

她發現頭頂沒有遮蔽,可以看到夜色如汪洋大海,一望無盡,而她也彷彿躺進了汪洋之中飄蕩的一葉輕舟裏,起起伏伏,搖搖曳曳。

薄薄的浮雲散去後,天生的月明戀起來,眼底一陣繚亂,不知是他帶來的暈眩,還是仙人在夜空裏隨手灑下了一把繁星碎鑽,與人間燈火倒映着。

讓這一場歡愉多了幾分唯美!

蕭承宴深邃的眼底只有她動人的模樣,扣住她的下巴,拉回她的思緒,亦讓她的眼底只有自己!

“看着我!”

林濃倒映着星光的眸子將他納入眼中,熠熠生輝。

主動攬緊他的頸子,在這一刻,他們親密無間,只屬於彼此!

歡愉結束時。

月亮都跑了好長一段。

林濃很累,枕着他的臂膀不想動。

身上熱熱的。

被夜風一拂,有淺淺的涼意,四周月光明亮又朦朧,有小時候在鄉下乘涼的感覺。

耳邊是蟬鳴蟲叫,聲音拉長,沒有章法,卻莫名讓人感到寧靜。

很舒服。

兩人放緩了節奏,閒聊八卦。

蕭承宴前朝忙碌,進了後宮就想休息和消遣,不耐煩聽這些,但又很喜歡聽皇后說這些,很家常,讓他有回到避風港的感覺。

後宮裏小打小鬧,從她嘴裏說出來,有一種親眼看到小貓小狗打架的逗趣。

他想,或許她看這些后妃鬧來鬧去的時候,也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沈氏畢竟是被殺的,雖然已有三人伏誅,但明眼人都知道背後還有真兇,這事兒還得繼續查,得給沈家一個交代。”

林濃點頭:“臣妾知道,此次只曉得劉翎與那兩個宮人接觸過,他們之間並未留下可抓住的線索,但劉翎不會罷休,一定還會有下一次算計。”

“臣妾會安排好,抓住證據線索,讓她無法再狡辯!不過真要說,誰是殺沈仙惠的兇手,她自己也算一個。”

蕭承宴給她揉腰捏腿的動作一頓:“嗯?”

林濃戳戳他的手,讓他繼續:“沈仙惠的腦子確實不算聰明,但能從沈家那一鍋粥裏活下來,肯定也蠢不到哪兒去!”

“她長姐被人下了妹藥,丟進了青樓,名聲盡毀,自盡而亡。一個被下了虧氣血的藥,不治而死!沈國公夫人曾懷胎六個月大時,是被下了紅花硬生生打下來。”

“這些對她來說都是經驗教訓,她防着臣妾,又怕死,內務府送去的東西,怎麼可能不一一查驗?筆桿上的毒,她肯定早就知道。”

“只是清楚憑她的能力,根本傷不倒臣妾,所以順勢入局,用自己功臣之女的身份,擺臣妾一道,助下毒之人徹底扳倒臣妾。”

蕭承宴一嘶:“你的意思是,劉翎也只是旁人手裏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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