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呈禮看了看電視屏幕,又看了看安映。
電影結尾不是挺好的嗎,又不是悲劇,怎麼還給看哭了?
難道是下午沙發裏那次弄疼後,一直沒恢復,她還在生氣?
傅呈禮低聲笑了笑,像哄小孩似的輕輕拍着她的後背。
![]() |
![]() |
“好了好了,我的錯,既然你不喜歡這個姿,勢,以後不會再勉強你試了。”
安映:“………”
眼角的眼淚,忽地全憋了回去。
傅呈禮挑眉。
看吧,果然是的。
果然猜對了。
他湊近她的耳邊,嗓音低沉磁性:“那你喜歡哪種姿,勢?告訴老公,不要害羞。”
安映嗖地坐起身子,瞪了他一眼。
傅呈禮:???
安映內心吐槽: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啊?!腦子裏淨是那些事?!
她氣得甩開他的胳膊,起身往樓上走。
傅呈禮一邊嘆氣,一邊在後面寸步不離追上樓。
把自己的老婆惹生氣了,自己得哄好。
不然晚上只能睡地板。
睡地板是萬萬不行的。
只有睡老婆懷裏才最舒服。
——————
幾天後。
民政局開門在即,安映整理了一下領證需要用的材料。
還差一個戶口本。
戶口本在安衛平那兒。
安映思忖着,還不知道安衛平怎麼處理她和傅呈禮這件事。
上次在葉城,安衛平的那通電話,表述的很清晰了。
他強制要求安映跟傅呈禮分手。
他害怕安映給他捅婁子,惹怒傅家,連帶他這個當爹的一起遭殃。
尤其是在葉城,安曉曉特意來找她,要她幫一把安衛平,當時安映一口子否決。
萬一安衛平懷恨在心,不願意給出戶口本,還企圖用這件事威脅自己怎麼辦?
安映擡頭盯着不遠處,路邊乾枯的樹枝,發了會兒呆,心底默默盤算着。
雖然即將立春,北城依舊寒冷。
馬路上三三兩兩的汽車呼嘯而過。
這事兒沒有回頭路。
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本來傅呈禮想一同來,安映婉拒了。
還把他趕到公司提前上班,讓他給員工做表率。
傅呈禮平日裏在公司懶散慣了。
他常常工作日都懶得按時上班,她卻要他提前去加班。
傅呈禮只好咬牙答應。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傅大總裁生平第一次體驗被人拿捏的感覺。
他知道安映的脾氣。
畢竟證還沒領到手。
把老婆氣跑了怎麼辦。
只能低頭。
他給陳祕書打電話交代即將要處理的工作,換了套西裝,隨安映一起出門。
安映剛拉住門把手,腰一緊。
人又被他勾了回去。
傅呈禮的大手伸,進她的大衣裏,在她纖瘦的腰間一寸一寸摩,挲。
“四叔爲難你的話,要和我打電話。”
安映柔柔地嗯了一聲。
她也貪戀他的懷抱。
但是現實總歸是要面對的。
兩個人在玄關處抱着膩歪了一會兒。
安映捏着他的領帶,左比劃,右比劃。
就是系不好。
安映怔怔望着手裏的領帶。
原來這玩意兒這麼難系啊?
傅呈禮勾脣,捏着安映的下巴就是一道長長的吻。
安映幾乎要腿軟。
傅呈禮脣角勾着笑意,終於肯把手指從安映大衣下的裙底挪走。
“看好了,我只示範一遍。”
修長的手指熟練地左右勾了幾下,一個漂亮的領帶結就係好了。
安映懵懵的,還停留在剛纔腿軟的時刻,沒緩過來。
壓根沒看清。
只看見領帶上,好像蹭了一些亮晶晶的?
那是從他指尖蹭上去的………
安映小臉一紅,扭頭就走。
因爲再不走,恐怕又出不了門了。
眼下年關即將過完,街邊的商家紛紛復工。
安映身着一襲淡灰色長款風衣,往安衛平所住的小區大門入口處的方向慢慢走。
保安給她開了門。
保安大叔瞟了她一眼,還以爲是哪個女明星,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
她扯了扯脖子上的深灰色圍巾,抵禦寒風。
圍巾是從傅呈禮衣櫃裏翻出來的。
安映低頭聞了聞,圍巾還有他一貫的淡淡松木香味。
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