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槍解決,
好像有點,
便宜她了~”
白雨晴驚訝地張大了嘴,頓時眼珠都快掉出來。
鱷……鱷魚????
是有人外號叫鱷魚嗎???
還是……就是她想的那個鱷魚??
頓時渾身開始嚇到劇烈抽搐起來。
但並沒人管她死活。
唐回則在一旁默默嚥了口口水……
他看着夫人用着最天真無邪的表情,卻說着最喪心病狂的話。
媽的!好可怕!跟boss好般配!
而夜庭只是擡手撫了撫她的臉頰,揚起脣角柔聲答道:
“好~”
只要她不要親自動手,不要髒了自己的手。
怎麼樣都隨她~
唐回人都傻了。
這倆神仙還真是……在這種場合怎麼都還給人一種突然就濃情蜜意起來的感覺呢??
唐回沒敢多發愣,立刻吩咐旁邊的人把白雨晴拖進鱷魚池。
兩個灰西裝人得到命令,立馬朝着白雨晴方向走去。
白雨晴此刻是真的恐懼到了極點,她使出全身力氣跪在地上,不停地向白笙磕着頭,嘴裏聲嘶力竭喊道:
“白笙!!!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我給你磕頭!!讓我幹什麼都行!!求求你不要殺我!!”
她再也顧不上糾結什麼求饒丟不丟臉,掉不掉面子的問題。
現在別說跟白笙求饒,讓她舔她的鞋底都可以!
她不想死!!!更不想慘死在鱷魚嘴裏!!!
而白笙卻連眼皮都沒動一下,她一臉玩味地看着這個場景。
甚至忍不住揚起了嘴角,笑出了聲。
猶如一個冷血鬼魅。危險卻帶着與生俱來,令人無法抵抗的魅力。
兩個灰西裝人直接一人抓着她一邊胳膊,把她架着往外拖。
白雨晴瘋狂地使出身上僅剩的那一點力氣掙扎着。
但,沒有半點作用。
在經過白笙的時候,白雨晴甚至還哭喊着想朝白笙的方向衝。
雖然她根本衝不過去,但夜庭還是下意識地側身護住了白笙。
這個不經意看似很細微平常的動作,在此刻,卻再次刺痛着白笙的神經。
爸爸也是這樣護着她的。
可是爸爸現在卻生死未卜躺在ICU裏。
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起,眼神頓時猶如撒旦附體凝視着白雨晴無力掙扎的背影。
白笙伸手緊緊拉住夜庭的手,然後毅然擡腳朝着白雨晴被拖走的方向走去。
她要親眼看着鱷魚爭食的自然場景,親眼看到鱷魚捕食撕咬的過程,親眼看到鱷魚鋒利的牙是怎麼如同死神鐮刀一般穿破她的動脈。
親眼看到,白雨晴這個害她前世和她老公雙雙喪生大海,害她今生爸爸躺進ICU的畜生
是怎麼斷氣的!!
夜庭任由她拉着,乖乖跟着她走。
他只是有些不忍見她又被周身環繞的戾氣給死死包圍住。
雖然猛獸屠戮場面一定會很衝擊,很殘酷。
但如果她一定要親眼看到過後才能解開心裏的結。
那他陪着她。
白雨晴被押送進了一個空曠的房間。
不知是因爲受傷的原因,還是極度害怕,脖子已經僵硬到完全無法轉動了。
她驚恐地轉動着眼珠子,感受着四周的動靜。
頓時,她面前的一大片地板突然開始朝兩邊伸展開。
白雨晴驚恐地瞪大着眼睛。
地底下的鱷魚池赫然出現在視線中。
十幾只鱷魚由於聽到了熟悉的拉伸機械聲,個個腦袋朝上,張着血盆大口,興奮得不行。
叫聲猶如侏羅紀世紀的恐龍叫聲一般。
光是聽到聲音,白雨晴就已經徹底崩潰了。
她的手條件反射地抓住了旁邊兩個灰西裝人的衣服。
兩人眉頭都明顯皺了皺,露出鄙夷嫌棄的目光。
隨後同時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無情地掰開。
儘管白雨晴已經使出了最大的力氣,但還是輕而易舉被掰開。
求生本能使她的手指潛意識地想要再抓回去。
“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房間裏。
她的手指直接折了。
劇烈的疼痛,隔了一整秒才順着神經傳入大腦。
“啊!!!!!”撕心裂肺的聲音貫穿了整個別墅。
接着,兩個灰西裝人直接拖着她,往鱷魚池裏扔。
3米
2米
1米……
“白笙!!!你……”白雨晴忽然語氣陰毒鬼哭狼嚎地想要咒罵些什麼…
左邊的灰西裝人見狀,怕她說出一些讓夫人和boss不開心的話,迅雷不及掩耳掏出一塊手帕狠狠塞進她的嘴裏。
“嗚嗚嗚……”白雨晴惡毒的話瞬間被堵在嗓子眼,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就那樣被扔進了鱷魚池。
眼睜睜看着十幾只鱷魚迫不及待地朝着自己爬了過來。
一只鱷魚一口咬住她的大腿,鋒利的牙齒瞬間穿透,輕輕鬆鬆便將整個大腿撕咬了下來。
其他肢體也以同樣的方式被瓜分了去。
奄奄一息的白雨晴最後一眼看到的是,鱷魚的上顎。
隨着鱷魚嘴合上,黑暗瞬間籠罩。
呼吸驟停。
白笙站在門口,冷冷地聽着白雨晴被堵住的尖叫嘶吼伴隨着各種猛獸咬合撕扯咀嚼的聲音,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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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驟然而止。
白笙閉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個延伸兩世的仇,終於算是報成了。
但,心裏並沒有變輕鬆。
因爲她知道,白雨晴終究只是個棋子。
她背後的那股勢力。
那些個神祕的,用槍指着她和夜庭的那些黑衣人!
還沒解決!
白雨晴這個沒用的棋子這一世也沒將他們引出來。
現在她又該從哪裏着手調查那些人呢??
白雨晴……黑衣人……
白雨晴……北美組織……
夜庭轉頭看了看她,擔心她會有什麼不適。
他見她閉上了眼睛,面容依舊平靜。
臉頰旁的髮絲有些凌亂地貼着,他忍不住擡手幫她撫順。
感受到觸碰的一瞬間,白笙倏然睜開眼。
眼神震驚中帶着一絲恍然大悟。
“夜庭!thunder,是打雷的意思吧!”白笙忽然開口問道。
夜庭愣了愣,他的笙笙思維怎麼老是這麼跳躍呢?
總是在他正擔心着她目前狀態的時候,突然告訴他,她早就已經跳脫到別的思維裏去了。
但無論如何,只要她沒事,心理沒有受到什麼刺激,沒有留下陰影。
其他都無所謂。
他無奈地笑了笑,隨後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