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半夏被他抱着回了房間,男人力氣極大,不管她怎麼反抗,都無可奈何。
他一把將她扔在牀上,牀很軟,沒有半點受傷,但是怒氣沉沉的裴延敖,就沒那麼好說話。
“你做什麼?!”
曲半夏後怕地看着裴延敖。
恐懼的可怖感都快要溢出來了。
裴延敖涼涼勾脣,他的耐心到了極點,本來以爲,只要好好陪着她、照顧她,兩人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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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她竟然要和林晏儲同居,怎麼,上次有過一夜晴,就這麼捨不得他?
想到這,裴延敖眼神狠狠一眯,他煩躁地鬆了鬆領帶,眼睛赤紅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他這話問的奇怪,曲半夏不明白爲什麼要給他一個交代。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逃離他的身邊。
“你在我身邊那麼多年,不瞭解我這個人,也知道我的手段吧?”裴延敖慢慢靠近,如伺機而動的狼,“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休想離開半步。”
說完,裴延敖扣住曲半夏的臉,不由分說壓了下來。
曲半夏嗚咽一聲,想推開他,半點力氣都沒有。
狂風暴雨般的吻絲毫不給她半點喘息,冰涼的大手擒住她的下巴,攬住她的腰,喧囂着他的憤怒和無奈。
曲半夏從沒想過他會有失去理智的一天,她有些被嚇到,撫摸着她長髮的手帶着纏綿,她身體逐漸發軟。
裴延敖半點也不想放開她,他只能用這種手段,表達他的霸道和愛意。
他恨透了這個女人,總是時不時離開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到底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把她留在身邊。
瘋狂佔據了理智,他一把扯開她的扣子,冰涼的空氣灌入胸膛,她終於恢復了一絲理智。
“走開!”
她驚叫,看着他的眼神又憤怒又生氣,臉上寫滿了受傷。
裴延敖頓了一下,暗覺自己用力,眼神閃過一些懊惱。
曲半夏眼底蓄滿淚水,憑什麼裴延敖可以和蘇雪晴糾纏不休,又要對她做這種事。
他當他是古代的皇帝嗎?左擁右抱。
“你想解決需求,去找別人,我不奉陪!”
她恨恨盯着他,話裏帶着倔強。
裴延敖見她緊緊扣着衣服,瞳孔一縮,“我若是非要找你呢?”
除了她,他心裏沒有第二人選。
曲半夏氣的胸腔都快爆炸,突然把她扔到牀上非禮她,是怕她走了,沒有人能隨叫隨到嗎?
過去了這麼久,他還是把她當成他的“祕書”。
“抱歉,我做不了這種事,你讓我覺得噁心。”
她放下狠話,似乎要把心裏所有的委屈和酸楚,加倍還給他。
裴延敖眼底寒光乍現,冷硬的下顎線繃得緊緊,叫囂着死寂般的冷怒,雙眼猩紅如猛獸,彷彿失了所有理智。
她認識他那麼久,從來沒見他這樣,她害怕了。
“噁心?”
他咀嚼着這兩個字,“怎麼以前你依偎在我懷裏時,怎麼不說噁心。”
裴延敖靠近她,脣角勾起一抹森冷諷刺的笑意,“是不是在林晏儲身邊待久了,他的一切更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