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過去,曲半夏揉着腦袋醒過來,忍不住抱着被子痛罵自己兩聲。
明知道酒量差還要喝酒,給自己找罪受嗎?
她一邊罵一邊去摸手機,摸到一半,突然覺得不對。
手下的觸感,根本不是她的牀!
她猛的睜開眼睛,觀察情況後,發現自己在酒店,她瞬間大驚。
昨晚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會在這裏?
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見,只穿着酒店的浴袍,她急忙起身,一個身影聽到動靜,慢悠悠走過來。
“一大早這麼着急做什麼。”
裴延敖悠哉悠哉,曲半夏看到他,眼睛都直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而且還穿着浴袍。”
裴延敖穿着神情浴袍,碎髮還有些微溼,明顯洗過澡。
“在酒店不穿浴袍穿什麼。”他理所當然。
曲半夏懵了,“那我的衣服呢?”
“扔了。”
“爲什麼要扔了!”曲半夏抓狂起來,“還有,你憑什麼把我帶到酒店脫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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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早就沒有任何關係,這種行爲怎麼都不合理。
“我不把你帶來留你一個人在外面過夜嗎?知不知道一個醉酒的女人流落街頭會發生什麼事。”
裴延敖一本正經,曲半夏無語了,“你不會聯繫我的朋友嗎?”
“如果是劉大勇的話,我建議還是直接把你扔大街上。”
小少爺在裴延敖這裏的信譽度爲零,就算有信譽,他也不會把她交給另一個男人。
曲半夏扶額,她艱難開口,“我們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
裴延敖掃了一眼她的小腹,“沒有。”
那就好,她鬆了口氣。
現在酒醒了,昨晚發生什麼她大概也記起來了。
“你把我灌醉,就是想做這種事?”
裴延敖不屑一顧,上下看了她一眼,“我要真想做這種事,還需要把你灌醉?”
不要臉!
曲半夏暗罵一聲,丟給他一個枕頭。
她聯繫小少爺過來接她,裴延敖看着她,裝作不經意,“你和林晏儲婚事打算什麼時候定下來。”
她身體一頓,敷衍道,“再說吧。”
果然,裴延敖更確信她昨晚醉酒說的是真的。
男人目光灼灼,她有些扛不住,躲進了衛生間。
昨晚發生什麼她記不清了,不過裴延敖特地把她帶到酒店,是不是還關心她。
她撩了撩頭髮,突然目光一定,發現脖子上的吻痕。
“喂!”
曲半夏指着“罪證”,“還說昨晚什麼都沒做,這是什麼?”
裴延敖見怪不怪,“昨晚你喝醉酒,非要趴在我身上不下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曲半夏氣的腦袋發暈,她是喝醉酒,不是吃了藥!
男人見她咬牙切齒,勾了勾脣,實際是昨晚上帶她回來,她醉的跟只貓似的,依偎在他懷裏。
他看着心愛的女人,無法剋制地吻上了她的脣。
他很久沒有這樣和她接觸過了,像雨後逢甘露,吻了很久才依依不捨放開。
曲半夏紅着臉躲在被子裏,他撩了撩她的頭髮,看到她的小腹,沉思良久,停止了所有動作和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