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神突然對外宣佈有了個女兒,可謂傷了不少名媛的心,只不過一直不見孩子媽的出現,令名媛們死去的心又重新復燃,直到現在,喬庭的身邊還是有很多追求者。
此時父女倆走在一起,從五官來看,喬知念還是挺像喬庭的,所以那丫頭到底是哪裏來的認知,覺得自己不是喬庭親生的?
女娃在他們這裏好像總是比男娃稀罕。
喬庭跟顧老太太打好招呼之後,就被顧靖松叫走了。
剛來的喬知念成了香餑餑。
來了大半天的賀老太太纔想起家裏缺個成員沒露面。
“怎麼不見阿時在家?”
一旁的季媛聽到,便說:“他在學校,說是中午回來,還能趕上中飯。”
賀老太太問:“阿時是讀大學了?”
“可不是,現在都大三了。”顧老太太比了個三的手勢。
“時間真快,阿時都念大學了,還記得前不久才這麼點高…”
賀老太太不知想到什麼,突然嘆了口氣。
好像年紀大了之後,總是會很容易就回憶起過去。
向晚被喬知念拉了出來,用的藉口是遛毛蛋。
作爲工具狗的毛蛋非常配合兩人,都不用繩子牽着,很乖地走在前邊,走遠了還會停在原地等她們過去。
知道它以前有多鬧騰的喬知念,簡直被驚呆了。
“它還是毛蛋嗎?今天這麼聽話?”
“確實是毛蛋,神奇吧?”
別說喬知唸了,就連她都以爲是換了個狗子。
她只是出差了一個多月,要是她出差個半載一年的,她家毛蛋會開口說話也不是沒可能。
兩人一狗漫步於小道上,自家的綠化園林,也不怕會遇上其他人。
向晚似不經意間開口,“平時不是說散步是老年人才乾的事,現在怎麼又拉我散步了。”
“你聽。”喬知念停下腳步,示意她閉眼聆聽。
向晚便閉着眼睛仔細聽,除了鳥叫聲,好像…還有汽車聲。
又來人了。
向晚也很聰明,一下就猜到。
“你躲誰呢?”
該不會是那誰追過來了吧?
她正這樣想着,然後喬知念就開口了。
“我躲霍伯母呢?”她揚了揚手裏的手機,說:“半個小時前,霍小肆給我發來消息,說他們已經出發了,我計算着時間,就躲出來了。”
向晚不太理解。
“你躲霍伯母幹嘛?”
喬知念一副別說了的難言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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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知道我前段時間有多抓馬。”
向晚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我爸騙我去相親,等我到了現場…你知道對面的是誰嘛?”
“誰?”她倒想知道有多抓馬。
“霍小肆!你能想象本來是找男朋友的,結果對面出現的是你兄弟,這種驚悚畫面,你說恐不恐怖?”
向晚試着想了一下,不過論恐怖的事情,不應該是喬庭竟然會同意喬知念跟霍小肆相親嗎?
就霍小肆那個花花公子,誰家敢把女兒交到他手上,就連她媽都囑咐自己,有事沒事都別找霍小肆。
可想而知,霍小肆那貨有多不招人喜歡了。
“這還不是抓馬的,更抓馬的在後面,霍伯父跟我爸根本就沒說清楚,我爸壓根就不知道跟我相親的是霍小肆。”
向晚聽到這點了點頭,她就說嘛!喬庭根本不可能會接受霍小肆這樣花心的女婿。
“那喬叔以爲誰跟你相親?”向晚問。
說到這裏,喬知念滿臉的黑線,“我爸以爲是霍二哥,你說是不是離離原上譜?”
向晚:“……”
額…這…確實很離譜就是了,喬叔竟然看上的是霍二哥。
不過霍二哥…
向晚想了想霍司清的外在條件,沒有緋聞女友,也不亂搞感情,爲人正直又溫柔,確實是家長喜歡的好女婿。
她覺得不奇怪了。
“我跟霍二哥看起來是能發展起來的樣子嗎?”喬知念指指自己,一臉的無語表情。
向晚打量着她,心道:確實不像,因爲你都跟人大哥發展起來了。
她喜歡的是霍彥禮,所以…問題來了。
“不過,你幹嘛突然跑去相親了?”
喬知念抱着手臂,腳尖踢着地面的石子,好一會兒才說:“就當是我無聊的消遣吧!”
即使她很快就掩飾乾淨,但向晚還是沒錯過她說這話時一閃而過的落魄。
看來還是沒放下霍彥禮。
十二月的午間,氣溫已經很冷,兩人都沒穿外套出來,此時已經冷得手指冰涼。
喬知念想着要不要原地返回,恰好這時,顧允深帶了衣服過來。
“出來也不穿件衣服?你以爲自己是毛蛋?”
這聽起來是斥責的語氣,但走近時,顧允深非常貼心又溫柔,親自幫着向晚穿衣服。
而喬知念就沒那麼好的待遇了,一件衣服被扔得直接朝她腦袋蓋了過去。
喬知念眼前一黑,腦袋一疼,差點叫出聲音來。
她扒拉下衣服,看到的就是顧允深往衣袖裏抓向晚手的畫面,然後就是拉好拉鍊,以防進風。
喬知念半垂着眼皮,模樣呆滯,心道:她只求衣服別扔腦袋就行啦!
然後她默默退到一邊,跟毛蛋站在一起,自己默默穿上衣服。
喊了十幾年的哥,好歹還記得給她帶件衣服不是。
喬知念低頭逗着毛蛋,忽略膩味的二人。
向晚喜歡冷風撲面而來時的溫度,她拉下快要遮住嘴巴的衣領,然後被顧允深拉上。
兩人就這個拉扯了幾分鐘,一旁的喬知念有意無意地咳嗽幾聲,終於喚醒兩人。
顧允深回去前,向晚問向池來了沒有。
“還沒,我等下打個電話過去。”
向晚:“我帶了手機,我現在打,你不用管了。”
她打電話時表現出的,完全就不是平時的模樣,令喬知念刮目相看。
電話剛接通,她就出聲批評教育着向池了。
“今天奶奶生日,爸媽不回來參加就算了,你跑哪去了,還不快點回來?等下就開飯了,讓大家等你,像什麼樣?”
喬知念沒聽清楚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只見向晚緊接着說:“你快點的,別讓人以爲我們向家沒禮貌。”
然後又囑咐了一堆需要送的東西后,向晚才掛斷電話。
聽到向晚有條不紊的吩咐,喬知念不由得鼓掌,誇讚,“可以啊!向小晚,長大了,都懂人情世故了。”
以前的向晚可不會這些,可以說壓根就不靠譜。
向晚切了一聲,說:“我平時是不表現出來,這不是怕嚇着你嗎?瞧你剛纔的表情,下巴都快掉了。”
喬知念:“……”
“行了,別說我了,你不也一樣,怎麼突然想起進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