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聲,謝謝你護着家肆,不然你哥那脾氣,少不了要訓他一頓。】
晚上九點。
林語聲收到蘇甜發來的信息。
【我今天一天忙的腳不沾地,都不知道家肆打了那個狗校長。】
蘇甜回到家聽完薄家肆說了今天在學校事,只覺得他打得太輕了。
不解恨,就給起了外號。
林語聲:【家肆沒錯,堂哥也不會真的訓他。我已經去過醫院,跟那個狗校長談過了,他願意道歉。】
蘇甜:【聲聲,辛苦你了,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你給我打電話,我好歹可以給你做個伴,再說,我是律師我能嚇唬他。】
林語聲:【當時倒是忘了這一茬了,下次我一定叫上嫂子你。】
她把跟張副校長談判的結果告訴了蘇甜。
蘇甜:【聲聲,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轉行,學學法律,我覺得你比我更會嚇唬人。而且,你分析問題很透徹。】
今天這件事,狗校長有狗校長的罪。
薄家肆把他開了瓢,再因爲薄家的權勢地位在這兒,難免會被有心人利用,搞事情。
林語聲用錄音筆威脅狗校長,讓他私了。
她完全是替薄家肆考慮。
兩人聊得正興起的時候,蘇甜那邊突然沒了迴音。
林語聲等了幾分鐘,沒等到蘇甜的回覆,倒是推送消息提示。
下週一,蘇家的案子開庭。
這一個月,蘇家翻天覆地的變化。
蘇老頭吸別人血一輩子,沒想到,最後的最後。
他還爲無數的自媒體人奉獻了一次。
最近一段時間,全國的自媒體都趴在蘇家身上吸血。
差點沒把蘇家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
蘇家被薄家和周家扳倒之後,之前被蘇家欺負過的人也紛紛冒出了水面。
證人一天比一天多,累壞了一衆警察。
陸盼盼發來消息:【聲聲,告訴你個好消息,蘇老頭下週一開庭了。】
蘇老頭罪孽深重。
肯定是死刑。
【下週一我們去夜闌珊喫飯吧,你家薄醫生下週一之前回來嗎?】
【不知道。】
【蘇老頭能有今天的下場,多虧了薄學長和周淮,我決定請他們戳一頓。】
林語聲好笑:【你到周淮的店裏,請他戳一頓,他是收錢還是不收錢?】
陸盼盼:【聲聲,我正要告訴你,我也入股了夜闌珊。】
打算睡覺的林語聲,睡意頓時跑了一半:
【什麼情況?你和周淮沒成爲牀友,成爲生意夥伴了?】
【嗯呢,我想通了,我想要男人哪兒找不到,但是像周淮那樣的生意夥伴可是打着燈籠都不好找的。
而且,我手上的錢太多,我有自知之明,我沒有那能力管理好我的錢,不如入股他的公司,讓他幫我賺錢。】
上次從帝都回來。
陸盼盼就回家陪她父母去了。
直到昨天才回來。
林語聲之前發消息問她,在帝都的時候,跟周淮到底有沒有擦槍走火。
陸盼盼說回容城再告訴她。
昨天晚上,爲了安撫林語聲的壞心情。
陸盼盼一五一十的全交代了。
帝都那晚,她問周淮跟幾個女人上過牀。
周淮接了電話返回她房間。
回答的是:“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沒有跟任何女人上過牀。”
明亮的水晶燈光照着周淮紅透的耳尖,連那張好看的臉,都染上了紅。
“你剛纔問那話,你是想跟我上牀啊?”
陸盼盼當時看出周淮的緊張。
才恍然,自己之前看走了眼。
以爲周淮是那種女人無數的公子哥。
若非他人就站在她面前,燈光又那麼亮。
她根本不會相信,周淮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竟然沒有過女人。
“我想跟你上牀,你上?”
“不上。”
陸盼盼再次被周淮的話驚住。
一句“爲什麼”脫口而出。
話出口,又有些後悔。
人家不願意,還有什麼好問的。
看來,以前果然是錯覺。
還以爲他對自己這麼好,多少夾雜着成年人之間的那點想法。
畢竟,陸盼盼對自己的身材一向很自信。
而且,周淮抱着她上樓的時候,她不小心感覺到了他的反應。
“我是很傳統的男人,你願意對我負責,我纔會跟你上牀。”
“那算了。”
陸盼盼的想法頓時打消了一半。
她怕自己負不起責。
跟楊峯的婚姻就以對方出軌收場。
楊峯一家子都指責她的不是。
……
所以,那天晚上,被周淮拒絕之後。
陸盼盼跟他之間的相處,又回到了以前特別自然的時候。
前些天的那點猜測也灰飛煙滅了。
–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昨天都沒聽你說。】
林語聲拿過旁邊的抱枕墊在身後。
讓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
【今天下午籤的合同。】
林語聲打趣:【你不如對他負責算了,反正你現在缺男人,他缺人幫他花錢。】
陸盼盼發來一個投降的表情包:【寶,你饒了我吧,我會有罪惡感。】
帝都那晚。
她確實是被周淮撩到了。
心裏想的是,如果周淮是浪子,他們就當個牀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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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心的那種。
哪知人家是純情。
【行,饒了你,寶貝,你如今也是夜闌珊的老闆娘了,以後我去夜闌珊白喫白喝沒問題吧。】
【什麼老闆娘,我也是老闆,當然沒問題,只要你想,我可以每天讓人把飯菜送到你學校。你想喫什麼,就做什麼,主要是保證我乾兒子乾女兒營養充足。】
因爲不知道寶寶是男是女。
陸盼盼就乾兒子乾女兒一起喊。
–
狗副校長被調走了。
中午,林語聲喫完飯,回到辦公室。
陳松就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調哪兒去了?”
她隨口問。
陳松:“好像是調到下面縣城的哪個學校,還是鄉鎮的學校去了,我只聽到最後一句,校長讓他收拾收拾,把辦公桌騰出來。